知府南宫爽刚到宣城上任,就遇上了一场灭门惨案,被杀的是宣城首富卓依然一家,二十三口。
烛火跳动,双眉紧锁,南宫爽没想到,刚上任第二天,就发生了这样的灭门大惨案,而且受害者还是宣城的首富,他怀疑,凶手是冲着他来的。
官场险恶,在他的任上,出现了这样一个大案,如果破不了,那他的仕途,也就结束了。
“卓家有什么仇人没有?”
“卓家是开镖局的,行走江湖,难免会得罪人。”捕头魏通回禀道。
“如果是江湖寻仇的话,那可不太好办了,凶手杀了人,远避江湖,我们如何追捕?”
“据属下看,这场灭门惨案,不像是江湖寻仇,很可能家庭矛盾。”
“哦?继续说。”
魏通沉了一下气,“卓依然的儿子卓奇华,沉迷酒色,不思进取,经常被他父亲训骂,因此怀恨在心,就起了杀心,害死自己的全家,达到无人约束的目的。”
南宫爽点点头,“嗯,如此看来,卓奇华的嫌疑很大呀。”
“确实,简直不用怀疑,只是少了证据而已。”
“现在升堂!”
“大人,已经很晚了。”
“等不得了,人命关天,本官怎能睡得着。”
“大人真是勤政!”
大堂上,众衙役分两班站立,卓奇华和一个胖妇人被大铁链锁着,跪在地上。卓奇华一动不动,呆若木鸡。那胖妇人头发蓬乱,衣衫不整,大呼小叫,喊冤枉。
南宫爽蹙眉问魏通,“这妇人是何人?”
魏通道,“这妇人是翠华楼的老鸨。”
“为何将他带来?”
“他阻挠我们抓人。”
南宫爽一拍惊堂木,“大胆,你们是如何通奸,合谋杀害卓家满门二十三口,还不从实招来?”
老鸨说,“大人,冤枉呀,我们没有通奸呀,我们没有害人呀。”
“你们不通奸谁通奸?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魏通凑向前,伏在南宫爽耳边道,“大人,不要纠结这些。”
老鸨道,“大人,真的冤枉啊,奴家是青楼女子,做那种事是光明正大的,不用通奸呀!”
“大胆,还敢狡辩,杀父害母,罪不容诛,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难彰我国王法,难昭天里!来呀,拖下去,把每人打四十大板!”
“是!”衙役张松李杨,从两班跨出,将老鸨拖到堂外,乒乒乓乓,打了四十大板,又拖回来,扔到地上。老鸨痛得浑身直哆嗦,破口大骂,“你你,这个糊涂官!”
南宫爽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等着两个衙役再打卓奇华,但两个衙役却退回了两班之中,站着不动了。
南宫爽不由得一皱眉,以为衙役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他很生气,但也不好发作,初来乍到的,要和下属搞好关系,于是给了张松李杨一个台阶,说,“再把每人打四十大板。”
“是!”张松李杨又把老鸨拖到堂下,打了四十大板,再拖回来扔到地上。老鸨这回没有再骂,已经奄奄一息了。
南宫爽脸色阴沉下来,看来这两个衙役并不是没有听清他说的话,而是没有把他的话放在眼里!难道他们是欺生,给他这个知府一个下马威?南宫爽不得不谨慎,他虽然是知俯,这些人是他的下属,但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初来乍到,如果他们都不听他的,他也一时也奈他们不得,说不定他还有性命之忧,听说前任知府就死的不明不白!
但南宫爽不是前任知府,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他既然敢来这个龙腾虎跃,危险之地,就不怕他们,他想,你们等着,早晚一个个收拾你们!
瞬间南宫爽已经打定的主意,他要先将他们从内部瓦解,然后各个击破。
这时,魏通咳嗽了一声说,“大人是让你们把每一个人,打四十大板,不是让你们把“美人”四十大板。”
“哦!”张松李杨喔一声叫,恍然大悟,再次出列,将卓奇华拖了下去。
南宫爽暴怒,抓起惊堂木和砚台,砸在张松李杨头上,“你们是什么眼光?她算美人吗!我就这品味吗!”
南宫爽觉得,他是不是高看这些人了?说不定前任知府是被这些蠢货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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