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没写完,只是提供一个语言样本,前面清冷后面扭曲变态狂热式)
晚上十点四十七分,他抢上了一个大活,顺风车,从A市到B县,车程小三个小时。
黑色桑塔纳在机场外的路边抽搐,汽车尾气窜进几支延安香烟的浓云里,再灌进几个男人的鼻子。他从车窗里朝还在等单的兄弟们挥了挥手,顺便掸了掸指缝里夹的烟头。
到上车地点接上一看,哟,空姐,个子挺高,前凸后翘,声甜貌美,实在是妙!寒暄两句,空姐副驾驶落座,开始摆弄手机。车里的后视镜瞧不着她,他就装着老司机,单手把车,一会左手扶把,身子朝右边扭扭,一会右手扶把,左肘撑门,一副闲适样,还是为了朝那边侧。夜里车不多,遇上直路,K就放松让车自动跑直线,贪婪斜瞟。脸蛋白皙的光,胸脯凸出的曲线,大腿白皙的光……他自己裆中也似有了凸出的曲线。
黑色桑塔纳如同黑夜的儿子,地回到黑暗的家。一头闷进黑夜的怀抱
夜是眼睛,月是瞳孔
驶上了城际高速,他清了清嗓,语气沉静,语速匀缓,“大妹子,你真漂亮。”
鸡皮疙瘩跳上了空姐的皮肤,又钻进了她的心脏。若是觍颜无耻地激动搭讪,她也司空见惯,心下恶心,客气回应,最差就加个微信,她再偷偷删掉,或者留个电话,她再把对方屏蔽。可是这人,仅说几字,戛然而止,只是陈述,不带感情,反而从声音中渗开一丝冰冷,漫到月亮上,空姐打了个哆嗦。
K把车窗都关上。
“大妹子,你真漂亮。”
“呃……谢谢。”
K把车速提起。
“大妹子,你真漂亮。”
“……”空姐瞪了瞪窗外的速度,不敢跳车,忙四处发微信。
K锁上了车门,顺手拍了拍门把,啪,啪,啪。
“大妹子,你真漂亮。”
空姐更急切地点按手机,微亮的屏幕啪啪作响。暗里向光的飞虫,也啪啪啪啪被撞烂在前车灯上。
K用左手从车门斗里掏出一把刀,往门沿上磕磕,跟催魂铃似的,空姐扭头看见了,动作呆滞了一秒,迅速抓起手机,开始输入电话。K左手把刀一送,虚接车把,侧身一探,右手一抡,手机就到了他手里,栽进车门斗了。
K扶回方向盘,饶有兴味地笑了笑。
“大妹子,你怕我么。”
空姐盯着前路淼淼的黑暗,不知多久才能被车灯照到?
“大妹子,你怕我么。”
“……怕?”
“呵!”
驶进了山里,是去B县必经的路,空姐不知道是该放心还是
手机铃响了,K把车停在路边,笑吟吟地看着空姐,指指刀的位置,接听,免提,凑近她嘴边,空姐。抱着一赌的希望,没事了没事了
“大妹子,你愿意跟我么。”
“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空姐真想直接喊出来,
山,夜色
“大妹子,你愿意跟我么。”
“……大哥,咱有话好好说?你要钱肯定不缺你的。”空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镇定,好有谈判的筹码。
荒山,
“大妹子,你愿意跟我么。”
“……”
车速慢下来了,从主路拐进小泥路,停在一片荒草丛上,
空姐跑,追上去扑到地上,扒一件衣服,
一件一件扒掉
空姐趴在地上,像射飞镖,死了
扯开裤子,裆下只有三小坨肉,软踏踏的。
愤然怒吼,可调子里带着些尖细,惊得几只鸟扑扑地飞了
一头扎进了如山峰般的乳房,正如这辆车一头扎进了丛峰的山峦
呼吸着鲜血的芬芳
吸吮着乳头、撕咬着乳头、拿刀把双乳割了下来。人血馒头
用刀捅进了阴道,抽插,拉了个大的口子,后来就乱捅,一边嘿咻嘿咻的动腰,穿着粗气,大汗淋漓
良久,待下体已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停下来,把尸体拖回了车里。
车灯,路灯,眼睛,
泛着白浪的江河,如同我喷薄奔涌的精液,那便是她应有的归宿!被我的温度包围,完全属于我!只恨我不能把她吃掉,我要让那些泛着白肚皮的鱼,代替我的牙,那(进出港口的)轮渡,代替我进出的舌,漫江留痕,那横亘的大桥,是我冲天的阴茎,穿过她,截断她,捣碎她,那江心的岛滩,是我的火热而干旱的肚皮,那海草,代替我浑身的毛发,包裹,吞没,永远融为一体!
让我也在这生命的欢愉中被吞噬吧,它本就是属于我的一部分,让我们融为一体,我才完整。我拥有了最放肆的生命,最致命的美丽,就像烟花一样,我不后悔。这才是他无悔的青春。
一个二十七岁,一个二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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