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我的“甜蜜债”
对于甜食有近乎变态的痴爱,喜欢糖果,喜欢奶油,喜欢水果。犹记得小时候偷吃糖果的惴惴不安与心满意足,得到满足后总是把糖果推的远远的,好像在此地无银的与它们划清界限。而痴爱甜食的直接后果是与牙医从小便结下不解之缘。从七八岁爸爸带我去看牙齿,机械似的听从牙医指示躺下,吐掉;到现在一个人挂号排队,等待拔牙。可以说我阅牙医无数。
机场比婚礼殿堂见证了更多真挚的亲吻,医院的墙壁比教堂聆听了更多的祷告。就是这样,人总是在离别亦或者脆弱的时候才愿意将柔软示人,才愿意将盔甲暂时脱落。而自己,只有在牙齿痛的时候才记得对甜蜜诱惑说不。
越发觉得,内心欢喜最重要
给牙齿拍完片之后,医生建议拔牙,立刻。我惊讶其果断,能够对牙齿立马动武,给了我告别苦痛的希望,定全力配合。两针麻药下去感觉左边肿胀,一会儿医生拿出他惯用的武器让我张嘴,我眯着眼睛,心里给自己一个战胜困难的暗示,就义谈不上,却也足够英勇,毕竟是长痛不如短痛。医生开始拔牙,一次未果,硬生生的撕扯即使在麻药的作用下依旧感觉到痛的真实,虽未一鼓作气,再而也未衰,两股作气医生把智齿加蛀牙成功缴获。
拔牙,粗鲁,但却像拔掉一颗毒瘤,内心是欢喜的。
我们都只是生活的旁观者
或许最近读秋微的原因,觉得我们都是生活的旁观者,旁观式的观察医院的人,悲欢离合和教导,那些我们乐此不疲的追求不过尔尔。特定时期的特定“事件”会让我们或成长,或止步。都无妨,接受就好,及时调整就好。
最后想说,所谓成长,不过就是一个人学着承担一些痛,并对父母隐瞒或者弱化这些痛;所谓爱情不过是有另一个人愿意分担我们的痛,保有我们仍是个孩子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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