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狮子们对于新奇事物的好奇心和创造心比父母强,可它们只是出于“玩”的本性吧,不厌其烦地摆弄着……
看似人和狮子一样,幼年的都更具灵性,难道造物者要这样安排?我首先就不信有什么造物者,不过这表象确有些奇怪(准确地说是“蹊跷”,不过一用这个词,马上会觉得是在自找烦恼):
——我在想怎样表达时,无非是回忆刚才是如何觉得“奇怪”的,回忆那种感觉,怪的是,那明明是我的感觉、我也确能再次捕捉到它,但当我捕捉(回忆)到它时——因为是“感觉”——只需一瞬的时间,它又消失,然后我为了完好的表达,还得再想到它一次。接下来脑子竟空白了好一会儿,才重拾起它;可它明明是我的啊,是我产生的没错,被我拥有过,我也能再次拥有,可竟像跟我毫无关系似的,说走就走、走得干净,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都让我——忘了!只能在脑海里干瞪着眼。
生命出生时是那么空灵,却要在其自然发展的过程中逐渐变成一块榆木,是环境作的怪?这里面似乎存在着个意识——这像是某个意识的结果。一个生命在出生前全然没有与环境有过交往,它们没有过任何商议,于是生命出现在环境中……我只觉得这前后的变化突兀不合理——你只要细想想、它为什么就要变成榆木脑袋?——我感到它奇怪时所产生的“感觉”是奇异的,是我通常的意识流中无力产生的。
我为什么要那样想呢?正确的路子应该是:这是必然的结果,想想吧——动物和绝大部分人都免不了要往脑子里装东西,它们只是全然不自知地走上条为学所困的道路、给自己的脑子穿上套与环境契合的装束;事实明摆着,不应该人为地添上什么色彩,所以它是简单的,——一切都是无意识地进行、那么纯粹。
那些欲望那么刻意,违背自然,那些算计如此可鄙而且多余,显得其人尤其愚昧。那些孤苦伶仃的人们,害人害己的愚昧生物,一文不值的直立机器,他们的成就不属于他们,他们等同于沟中烂泥,早晚只等被清理。
还有“玩”这个字,提起我的注意。不以世俗的理解,而以纯净的真理的视角看待。兴趣、我们心中自会对某些事有种做的欲念,这就是“玩”?好奇、也有求知?……是一种好奇心促使小狮子不停地摆弄摄像机——它对这东西真感兴趣啊!否则年幼未懂事的它难道是被父母硬逼着学习生活技能的吗?
归去来兮|第七章,从幼年的狮子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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