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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工具泛滥的年代，打个瞌睡就到了想到的地方。喜欢女人，用点钱十六岁到三十六岁，个个标志水灵。从脚尖的形状，挑到腿型，腰型。眼角的鱼尾纹，头发分出来的叉叉，都在你的要求范围之内。
来到张掖一个月了，天天忙着装机器，手磨出了更厚一些的老茧，身体每个关节都酥酥的发麻，体力劳动真不是人干的，还好，耳机里放着让人清醒的歌曲，关于爱情的歌曲，在我这里，爱情是主旋律，功效是缓解疲乏。甘肃的天气干燥，好像风都是沙土做的，吹在脸上又干又凝。中午下班和工友们一起从阴暗的工作间里出来，在里面阴的有些发冷，一出来，好家伙，整个人晒的直头晕。我是东北人，要么从早上冷到晚上，别下25°，要么热起来，我不在乎，忽冷忽热，实在是难以消受。幸好老板带来自己的厨师，吃的是地道的家乡味。晚上还有啤酒，白酒。伙食是相当不错的，三菜一汤。顿顿有肉，在外打工这算是上得了档次的了。
“
大伙明天都上我这来拿点钱吧！材料不够了，停工几天，这几天你们出去玩玩。”老板边喝水，边顺下嘴里嚼烂的鸡肉。
”
行啊，歇几天就歇几天，正好伸伸筋骨。活动活动腿脚。“啊海是个爱”干"分子，喜欢把妹泡娘们。只要是女的老少通吃，不挑食，比他的胃口还好。阿海看着我，我默默的吃着饭，正打算着明天在老板那儿支点钱出去溜达溜达，逛逛张掖市。
“
光啊，明天我带上大个儿，咱们仨去市里逛逛，打几杆台球，让你见识下哥哥的本领，一杆通？听过么？”
“
去你大爷的？一杆通？你当是大肠干燥呢？祖传润肠通便？"啊海，伸出拳头，比划我两下。
”
嗯，玩两杆吧，这坐车不方便，明天得起早，要不晚上赶不会来。”我准备打水洗头。
自来水管从厨房里扯出来，被放满整整一缸。早上晒到中午，下班回来后正好用这水洗头，洗脚冲身子。我打了一满盆水，放到凳子上，脱掉短袖衫，光着膀子搓搓头后，一整盆水都泼到身上，舒服。一天的疲惫感被水冲走。
黑猫
是啊海的朋友，不知道从哪来的，天天在食堂门口蹭饭。我不喜欢猫，尤其是黑色的，眼睛一到了晚上，亮的吓人。这猫三条腿，走起路来比四条腿的正常毛还麻利。眼神慵懒，没有交点，好像谁都不在他眼里，就连天天给他喂饭的阿海，它也持一种类似藐视的态度，只管自顾自的吃食。
黑猫，吃饱了，抬头看看我，我还真是受宠若惊。随即低下头，一蹦，一蹦的离开我的视线。可怜的黑猫，眼神里丝毫看不出可怜来。连动物都要把自己难堪的一面，不自信的一面隐藏起来，何况人呢。
工作的时候太阳老高，照到屁股都懒得起来。一闲下来反而睡不着了。清早五点多起来洗漱，换衣服。阿海也比以往起的早的多，头发洗了三遍，衣服换了又换，喷上刺鼻的香水。我和大个等阿海洗漱完，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娘娘出浴也用不上这么久吧海哥？“大个儿急了，等你这么长时间了，出去玩你请吧。啊海倒是敞亮，：”小意思，给你找个娘们都行“。我们三个坐上线车，二十来分钟，到了张掖市。市里就是市里，在村子里憋久了，见到城市的里的一草一木，都新奇起来。身边走过的行人，车辆，看着舒服死了。
阿海出来的目的，不光是为了打两杆台球，对他最有吸引力的当人是妹子。
“
哎！大个儿，咱几个去洗头去啊？”阿海凑到我和大个儿之间，眉飞色舞的。
“
草，你就说你要去找小姐的了？还洗头？玩幽默呢？”
“
我可不去，没那闲钱，你俩去吧！”
我真没有假装正经的意思，确实是那么想的，皮肉买卖你情我愿，但我感觉不对，用钱去换交易这事，想不通。
“
草！走吧，我俩去把你扔下算咋回事啊？跟我们去呗，差钱的话，我给你出了，多大点事啊？”阿海说着，拽起我胳膊就往前走。
“
别JB拽我，我去行，但不干，懂？?"
阿海笑了笑,"我说他有问题吧，喜欢男的，大个儿你小心点吧！？”
“
别扯，草！你TM才喜欢男的！”
“
那肯定是你不行事？走吧，时光不等人，及时行乐，且行且乐呵”
阿海的词汇两只丰富，用词之前当。我是真服透透的了，仰慕之情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走吧，光，去吧，我俩进去你在客厅等我们”大个看着我说。洗头房，门口挂着一盏小红灯。我们三个人一进屋，里面一个短发女孩就真扑过来，问我们洗头么，啊海一看就是老油条，驾轻就熟，上前直接进入正题。我坐在沙发上，沙发是红的的皮革质沙发，侧面的红色皮面被磨损掉，变成暗灰色。对面沙发上睡着一个女孩，身体微胖，露着腰，腰上有个刺青图案，半遮半掩的，看不出刺得什么。上身低胸短袖衫，乳房半露着。看样子应该是熬夜了，睡得正香。靠着门口的梳妆台旁，同样坐着个女孩，年纪看上去十七八左右，低头摆弄着手指头，没有一点热情，我猜测，是个新来的，在这里工作不超过半年。阿海问了问价格，短头发女孩笑为阿海解答。眼睛里闪现出一种神奇的光来，有些令人厌烦的，看到那束光的人身上不由得冒出鸡皮疙瘩来。
“
把你们女孩叫出来吧！让我哥们选选？”啊海对短发女孩说。
“
今天没那么多人，三个，算老伴娘才四个人！就客厅里我们这三个！”短发姑娘回道。
“
我就莱你得了，活能好！”大个儿指着短发姑娘说。
“
你来他，我来门口那个小姑娘得了!"阿海也选中了姑娘。
”
那这位呢？“短发姑娘怕忘了似的。
”
他有病不带他“阿海哈哈大笑的吵梳妆台小姑娘走去。
”
小妹，走吧！“阿海试着逗着门口的女孩，女孩抬起头，没有说话。阿海一看，是没动钱啊，顺手从包里抽出一百块，递了过去，女孩面无表情的就接过钱，站起身来，从梳妆台上拿下木盒，打开锁头，把钱小心的塞进去，生怕一不小心钱长了翅膀飞走似的。阿海尿急上了趟厕所，小姑娘在我旁边坐下。我看了看他，脸长得算是标志，皮肤不是太好，估计是跟他们这里的气候有关，这地方的女孩皮肤大多都不太好。
长长的头发，眼睛大小刚刚好，黑色的眼珠，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唇形漂亮，嘴巴也小的恰到好处。只是不爱笑，冷冰冰的。她看了看我，然后目光投向门外。要找什么东西，终没找到。阿海回来，朝小姑娘招了招手，小姑娘起，目光扫过我，跟着阿海去了后面的走廊。十来分钟后，大个出来了，坐在我旁边，短发姑娘笑着走过来，跟大个亲密的聊天。我坐那无所事事，看着客厅里的东西，推算这个店开了多久。
”
吐吐吐吐。”门外传来摩托车声。一会走进一个男子，男子问：“小红，有看到银行卡？我银行卡昨天落你这了？” 短发女孩接过腔，：“嗯，昨天是有张卡，这呢，给你” “想我没，一天没见你我就想的不得了，这两天老婆从娘家回来，要不我非来找你不可" "那取我啊，我又能挣钱，还比你媳妇会疼人！”短发姑娘调侃道。“行，行到时候就娶你，把我媳妇修喽，娶你，哈。还有事，小红哪天我再来看你” “嗯王哥，慢走,哪天来啊”短发姑娘送走摩托男子。阿海，在摩托男子走后，不久，从走廊里出来了。脸色不是太好看，气鼓鼓的走到厅里。
“
海哥，持久啊？这么半天？”大个朝着阿海笑着。
“
草，跟TM死人是的，白长那么漂亮了。钱算是打水漂了，不爽。“啊海气冲冲的嘟囔着。
”
把钱得瑟出去，你俩得劲了？“我边走边跟他俩聊着。
”
不说还好点，说了我这一肚子气！我那个小姑娘像死人似的，草“阿海重复着刚才说过的话，似乎气的只会说着一句似的。
”
大个儿的那个都比我这个强."
"
你傻呗，我一看我这个就行，你那个一看就是新来的，这智商。“大个儿看出门道似的，讲经授业。
”
你俩扯吧，我可跟你俩扯不起！“我说。
”
今天还回去？玩就玩个尽兴晚上找个旅店继续“阿海，重新振作。
”
去你媳妇的吧，大个儿都不可能跟你去的了,大个儿是不？“我砖头问大个。
”
不去了，舒服舒服得了呗，想你跟傻X 似的，我跟小光可不跟你去了”大个站在我这头。
“
行不去，也不回宿舍了，找个旅店行我出钱”
我看了眼大个，大个回了眼我，同时点了都。我当然想去旅店，能舒服的洗热水澡，还有柔软的大床，最重要的是阿海请客。
阿海，在钱这方面真是大度，说到做到。给我们找了旅馆，付了钱。可是精虫上脑，怎么也抛不开关于女人的诱惑。在旅馆又找了妹子，年轻漂亮。大个本来说不找的，经阿海这么一撺掇，也上了毒瘾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味道，成熟的女人又是别有风味。像秋天的果实，饱满成熟，被时光浸透，风雨洗礼。他找了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说是家里有个孩子，在上初中，丈夫支持她的工作，每天上下班接送。他俩的精力用到女人身上，而我却只想安生的洗个热水澡，泡泡身子。我也是渴望女人的爱慕，可不是她们，她们看中的只是红色的一叠叠的钞票，戏子无情，婊子无爱。我不可能把我满腔爱意送予一个烟花女子，半毛钱都不想给他们，这算是我的偏执，应该不算无情。
澡洗的舒舒服服的，躺倒旅馆的大床上，像是闻到了草原的风，看到了五彩的鸟。手中的遥控器，不断着换着频道，一个，两个，三个.......频道多的看不过来，我喜欢用遥控器拨动电视的感觉，无数个选择，每个选择错过了又都可以从来，没有错与对，只有喜欢与不喜欢，爱看就看，不爱看换下一个。我边看电视变摆弄手机，微信有心的消息，我打开查看。
“
你好？”
“
嗯，你是？”
”
我是奥巴马？你小子我看中好久了，今天终于等到你在线了，跟我混怎么样？“
我一看，着不是个疯子就是个傻子，反正无聊随便逗逗他。
”
奥兄，跟你混？这次选举你能选上再说，若果选上了我就去白宫给你工作，好吧！“
”
嗯，选是肯定能选上的了，都是内部关系，这倒不用你操心，我看你人不错，跟我干吧，裤带不了你的！“
我乐的合不拢嘴，这人真有意思，无敢肯定肯定是有毛病，没准是抑郁症晚期。
”
嗯，奥兄，有你这话，我就有谱了，倒是后就靠你照着了，不过今天我累了，先休息了，您也该歇歇了吧！一天着么忙,又选举，有啥的，休息吧！“
”
好的，不过你我肯定是要了，倒是后到白宫给我工作，休息吧，养足精神，等我再微你“
说完我立即删除此人，跟精神病谈话，是不是精神就的有病？电视未关，我打起了呼噜。
这么折腾两次，阿海把体内那点精华都送给了与他云雨的姑娘们。说实话，如果我单单从交朋友的角度来讲，跟啊海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不是一起打工的话，我根本没有机会与他相识，没有共同爱好，没有相似性格。但是我们相识了，两条不同轨道上的列车，在某条相遇平行的路段并驾齐驱，一同穿梭在风里，进入昏暗桥洞。
”
阿海，包子还吃吧？比起昨天晚上的？“我笑着吃着小笼包。
”
好吃!叫你吃你又不吃？现在在这淫荡的笑？一看你真是不行事啊，小小年纪可惜了，可惜了。“啊海半抬着眼，边吃小碟子里沾了酱油的包子。
”
别提了，他非得勾搭我，草，要不我腰带能那么松？我TM一天能挣多少啊，都搭给旅店姑娘了,啊海你说你有没有罪吧？“大个儿，看着阿海，好像要一口把阿海当成包子一口吃掉。
”
今天去哪溜达？去看看名胜什么的吧？要不不白来一趟张掖了？别总是娘们，娘们的了,早晚死在她们身上，草“我想让他俩跟我去大佛寺看看，听说里面有座卧式木雕大佛，是中国最大的室内卧佛。去偷着照两张相片，回去好让家人看看。
”
行，阿海，咱陪小光溜达溜达好了，反正有时间，你这B，还是看看风景陶冶一下情操吧，要不真没得救了！“
大个起哄似的说。
”
草，去就去，真JB墨迹，好像我是个大色B是的，陪你们去了，别墨迹快吃，赶紧用包子给你俩那B嘴堵上!~"
啊海总算是把他那耷拉的眼皮抬起来了。
陌生的城市，人生地不熟的，想去个地方还得四处打听。不喜欢去寻问别人，哪哪哪怎么走，哪哪哪做什么车。要是有钱的话直接打个的士，何必那么麻烦呢，硬伤看来只是兜里的票子的薄厚问题。
“
草，别急吧问了，怪麻烦的，打个的士的钱你都想省？跟个二B似的，我掏钱了，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不嫖娘们，不喝酒，还不怎么抽烟？你去当和尚好了，祝君早登极乐”啊海，再一次证明了他是个不在乎钱的人。
“
别比比了，人家小光咋地也逼咱连强吧？瞅你那死B德性，好像就你特么有钱似的，不就打个的士么？”说着打个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红色票子，在阿海面前晃了晃。
“
打车吧，我也没说不打车，我就是先问问，大致的地方而已，草，我就像你们说的那么小气？打的钱我还用省，走！"这俩小子，能做公交车就到的地方，非得打车，是傻逼么？草！我心里嘀咕着，嘴上却给足了他俩面子。
大佛寺，门口立了块石碑，我连看都没看，估计是大佛寺的简介。我目的明确，只是为了拍里面的那尊卧佛，其他东西对我来说兴趣不大。门票几十块一位，从正门进去，一切自主。除了门被锁上的屋子外，其他地方都可参观。
“
我去买几柱香，见佛拜佛，我家的传统。小光，阿海，你俩去不？”大个指着一进门的对着的巨大香炉。
“
我一向对神灵，敬而远之。阿海你去吧！让佛祖净化一下你的黑的发亮的心，去吧！”
"
草！呸呸呸！佛门静地怎么能说脏字呢，今天不骂你了，走大个，去让佛祖净化我的心灵，顺便让我遇到一场海枯石烂的真爱。“阿海，还真去了，以为他不信这这些。离香炉不远，就是卖香的。不同粗细，越粗的越贵。阿海大个，一人买了三根细的，点燃，跪在香炉前面的黄色蒲垫上，双手捧着香，举过眉心，拜了三拜，然后把手中的香柱插到香炉中。香炉里的香灰堆得满满的，白色的香灰，燃去了多少人的欲望，神圣的东西又多少人真的放到心上，抛弃自己去虔诚的祭拜，无贪婪之心。无信仰的人，信的只能是自己。我们三个游了里面的藏经阁，关羽庙，沿途瞧见什么拍什么，他们两个的照相水平我实在不敢恭维，给我照的不是没睁开眼睛的就是半身像。景物照的也是虎头蛇尾的，没完整的弄清楚一张。比如，尼姑石像，他们照了尼姑的脖子以下，照我的腰部以上。我拄着没有头的尼姑石像，无头尼姑石像站在我的上半身后面。经过电脑PS后完全可以给我们合为一体。在关羽庙门口的两侧立扁上写着：汉朝忠义无双士，自古英雄第一人。小字的落款，我忘得一干二净，大概是某某人落款提字什么的。不知道历史上的关羽真正的样子，据说只是个平常之人，紧算勇猛而已，其他了了。
我们总算是进入了木质的大堂内，终于见到了我一直想看的卧佛，里面光线有点暗，趁着管理人员没注意，我用大个的数码相机连拍了两张，之后把相机交给大个，让他帮我拍一张以大佛为背景的照片，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这回一定给我拍个全身的，大佛尽量照清楚，拜托了，大个桑。照片拍的不错，起码满足了我全身照的愿望，大佛的慈祥面容和丰腴身体也拍的比较清晰，这活大个干的圆满，大个如入是个女的，我当场会亲下他的小脸，以做答谢。
景区也就那么回事，没进去的时候，像是个披上盖头的新娘，把盖头一掀开，脸上的痘痘，皱纹，还有雀斑，看的是一清二楚。也罢，几十块钱，没有白花，起码看到了中国第一个大室内卧佛，对甘肃之旅也算是有了个正统的交代。
我们三个出了大佛寺正门后，又到门口前的喷泉里洗了洗脚，在”西夏国寺“的石刻前留了影，纪了念。大佛寺之行，草草了之。
"春天风会笑唱来歌声俏你是一只快乐鸟.............“大个，接听手机。
”
大姐？今天这么有空？“
”
嗯，想你了！今天我老公出车，孩子补课，要不你来吧!"我猜肯定是那个旅店三十多岁的大姐。
“
哦，嗯，我跟哥们们刚逛完大佛寺，一会打车去你那，把地址给我发过来！”大个好像很期待似的。”
“
嗯嗯，等你"电话挂断。
”
光，阿海，我有点事，先走了，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大个，笑着说。
“
靠！搞什么呢，三兄弟同进同出，看你那B样，去会你那个旅店大姐吧！还有事？草，你比我也沉不了多少！”
啊海，还打趣道。
“
去吧，大个，但是小心点，有事打电话。”我看着大个，觉得去人家做这种事，实在不好。
”
没事，大姐，对我不错，关键活好，呵呵，兄弟勿念！“大个回头招了招手，打车离开。
”
看，光，不是只有我这样吧？大个，跟个发情的公狗似的,比我能强到哪呢？不过，我倒是真佩服你？你不会是真喜欢男人吧？"阿海，笑嘻嘻的说。
“
草，我TM喜欢你，赶紧洗好，晚上等我！”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
听听，我的故事，你可能会爱上我，真的！”啊海突然显出一副难过的神情，从没见过阿海，这一面。不正经，色比，如此种种猥琐，离好人十万八千里的词汇，这会也似乎消失了。
“
突然想抽烟，光，等我回，我去超市买盒烟来。”阿海，说。我不知道啊海想说什么，倒是期待的很，以啊海的词汇量，自造俗语的能力，绝对会有好故事。至于我，自己没什么可以称作故事的事可以娓娓道来，做个叙述者，去讲述别人的故事，倾听幸福，遗憾。我的世界，被无限制的放大，渺小的我说不定某一天，潜移默化受到一些故事的影响，有了属于自己的故事，也说不定。
遗漏了一点，我看见那些洗头房里的女孩的第一感觉，好像是在对我说：“拜托了，请别走！”尤其是那个啊海选的姑娘，她的目光有一瞬间，与我的目光相交，只一瞬间，类似祈求的似的，眼神。：”拜托了，请别走！“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该走，身体里的一些东西，已经遗忘到那里，留在女孩身边，跟着他继续她的故事。
阿海，点起了烟，递给我一支。白色的烟雾，被路过的风吹走，故事，从此开始。
别人的故事从别人口中讲出来，才真像那么回事。你可以看得透彻，给予准确的评价。而写故事的人，要是想说上两句，往往会给看故事的人一种非主观的心理暗示，像是被催眠了，暗示你几分几秒闭上眼睛，睡去，打个响指，相应睁开。啊海是个会讲故事的人，刚一开口，就能把你带入了他的世界：春风在吹，绿树在摇，闷闷的小伙子呦，在眼巴巴的望着隔壁穿短裙的长发姑娘......
在我认识阿海之前，他和大个早就认识了，我以“第三者”的身份介入，然后同他们发生了化学反应。不是三个人并排牵手走，两个人夹着一个人，是混为一潭的某三种液体，本身颜色分明，把我这种慢慢滴入，立马变了，不是我们三个其中任何一种颜色，是另一种奇妙的色彩，在空气中散发出特殊的气味......
阿海跟大个认识那年是十九岁，阳光少年火力正旺，长得着急点，但不至于让人讨厌。像我们这种男人，结识的途径无非是：一起工作，一起喝酒，一起打牌，一起泡妞。阿海当时不抽烟不喝酒，唯独爱泡妞。用他自己的话就是感情专一的汉子，为了专一的感情不专一起来。不知道他是在跟我玩绕口令，让我的舌头打成会蝴蝶结，故弄玄虚，还是真的有什么深奥的禅机。
“
阿海？你跟我玩啥呢？那话是啥意思?为嫖娘们找借口？”我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碾灭。
“
草！看我的眼神！是不是清纯起来了？我一想到她，眼神肯定像是污水经过过滤槽了！"啊海瞪起了他的小眼睛。
"
别跟我扯，进入正题！”我看着阿海。
“
其实大个是我带坏的，哈哈，那小子以前比你还闷，是个纯闷蛋，见到小姑娘，就是猴屁股上涂辣椒油了！"
"
这点不用你特意说明，给你扔到任意好人堆里，搭眼一瞅你就是个明晃晃的坏蛋！"
”
草！绕来绕去的你是不是跑题了？她是谁？又大个又她的？她跟大个还有一腿？呵呵呵“我笑出声来。
”
笑毛？提大个，是觉得对不起他，托他下了泥潭。至于她，是我喜欢的女孩，除了他再没真正喜欢过别人“
啊海少有的严肃，加上眼神的落寞，我确定，他说的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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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直身体，听阿海讲起了他的故事：记得是秋天，树叶落光了，地上覆盖着一层黄色，走在上面沙沙作响。我是没那个雅兴，细细分辨每次脚落地与树叶接触声响的不同的。更喜欢在人行道上走，看来往行人的感觉。附近是大学，大学里有什么呢？当然是人，女人，穿着时尚，身材火爆的女孩。不是有句话这么说么”现在这世道，野鸡打扮的像学生，学生倒持的像野鸡“。这句话说的真不赖。什么野鸡，什么学生，在我这半斤八两。学生么，谈恋爱，同居，做人流。野鸡呢，收票子，上床，提裤子。那时候跟大个没混的像现在这么熟，见面打个招呼，之后各干各的。我是下班后出去，到人行道上逛，看前面女孩的背影，看屁股，看腰型。总之能看的都看一遍，做做关于女孩背影审美的课程。踩着落叶，观着女孩子的背影，多奇妙的感受！我是不会猥琐到一直跟着，自然而然的走，她们也没特意的注意过我，我平凡的如被她们踩在脚下的落叶。这时候心里会这么想，要是夏天的话，是不是他们能穿的更暴露些，满目春光多好啊。阿海确是个没正行的家伙，说说就跑题了，反正是他的故事，我看能跑出中国不。
我不是那么太色的人，那个时候只存在想法，看看想想，其他时间除了工作，就是到脚程二十分钟的网吧上网，打打游戏，聊聊QQ。生活是艰辛的，除了挥洒汗水外，还需用某种方式放松放松的。虽然没上过大学，但见了不少大学生，言行举止，透露出他们的生活方式。教师，网吧，旅店，食堂是他们活动的主流轨迹。
学生们活的自在，温馨的校园时光，自在的午后斜阳。牵着爱人的手，感受最纯真的爱情，看脸看温柔的笑容，看感觉看他对你的好，此时爱情不需要面包，有时候泡菜都不需要。羡慕他们的生活方式，想学的时候去教室里坐坐，老师点点名字，随口答应一声，用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听课，耳朵痒了挖挖耳屎，出现美女瞪大眼睛，一顿X光扫描。闻到香水味，判断是不是过了期，还是另有隐情，由此气味掩盖其他味道。不瞒你说我喜欢上的女孩，是个大学生。一米六左右，时常穿着牛仔裤，运动鞋，喜欢穿粉色的绒衣。短发，眼睛小，鼻子小，嘴成比似的跟着小。爱抽烟，看我现在烟抽的这么勤，全是因为她的关系。她喜欢抽烟，一个人在吧台抽烟，胳膊拄在吧台上，一口一口的吸着，吞进嘴里的烟，又一口一口的吐出来，烟雾把她包围起来，我像是出现了幻觉，感觉她在向我招手：来吗，来吗，说我漂亮！说爱我！我中了邪术般，从电脑前站起身来，走到吧台，问那女孩:
"
你刚才叫我么?"
"
你有病吧！“女孩眼以为遇到了个神经病。
”
是我有病，我知道你有药！“我说着老掉牙的泡妞台词。
”
真无聊，我没时间打理你，别说我没提醒你一会我男朋友来，接我下班！你赶紧闪远点！“女孩说着，朝空中吐了口烟，烟慢慢散去，她的脸越发的清晰，那对圆眼睛，深黑色的眼珠，和不屑的表情，想把刀似的，刻在我心里，没法抹去。
”
没事没事，一会我女朋友也来找我！我就是想问问，你抽的什么牌子的烟，我看你抽的来劲，这牌子肯定好抽！“我笑着说。
”
哈哈，老套。“女孩说完，从包里取出，一根香烟，递了过来。
”
抽去，软长白，不是什么好烟。但是别来骚扰我?OK?"女孩摆了个OK的手势。
"
不会的，人家喜欢男的，谢谢你的烟!”我弄了个兰花指，很娘的道声谢。
“
姐妹慢走！”女孩继续抽着烟，吞云吐雾。
那天我在网吧，等啊等，一直瞄着那女孩，生怕他从吧台里消失。不争气的眼睛啊，在电脑机箱的翁翁声中慢慢闭上，同一种频率的响声，把我弄进了梦里。
”
短发女孩走到我跟前，不由分说，一口叮到我嘴上，牙齿巧妙的躲开了我的牙齿，她吻着我，我憋着气，不敢喘息，害怕晚上吃大蒜的味道，被他吸去。.....“
早上醒来外套挡在鼻子上，裤裆湿的一塌糊涂，柜台里的女孩，换成了个男孩。
我不是一只胆怯得猫，更不是傻掰掰的狗。我喜欢追逐，像豹子那样，每支腿上都充满肌肉，目标出现，奋力奔跑，随着肌肉的颤抖，四只腿协调的向目标狂奔。她就是我的猎物。我去超市买了两盒软长白，决定自己以后就抽这个牌子的了。我要跟她有着相同的烟草味，俗话说臭味相投的人才能走到一起。这话是我自己的俗话，我喜欢我说的俗语，自己的版本，最好没人跟我一样，拒绝盗版。漫长的二十分钟，我穿越了象征着收获的落满秋叶的街道，不再左顾又盼，心里只想着粉色绒衣的短发女孩。我刚一进门，吧台里还是一样的烟雾缭绕，我知道她在。
“
抽这么多烟啊？嗓子不疼？”我站在吧台前，搭讪着女孩。
“
跟你有关系？上网么？不上的话别耽误别人！”女孩子，瞪了我一眼。
”
上，咋不上呢！今天男朋友来接呢么？“我直接了当，抽出一支软长白，叼在嘴上，点燃。
“
关你屁事！都说了别骚扰我了，小心挨揍！”女孩的话充满了浓重的火药味，接触火花就要大爆炸。
“
今天我等你下班，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有的话我想跟他商量个事，没有就直接跟你商量！"我也学着吐着白烟，朝向空中。女孩没有搭理我，我把身份证给他，充钱上网。我打开电脑，心却已经飞到吧台那边去了。游戏有一搭无一搭的玩着，QQ有人说话，就回一嘴，对方要是没有什么话题了，我这头也不回去寻找什么有趣的话题再继续。她在烟雾中是那么美，以我的词汇量来说，是完全难以形容的。我爱上了她抽烟的姿势，爱上了他小小的嘴巴，爱上他吐出的每一口烟，我甚至嫩上了她不懈的，带着火药味的口气。丘比特之箭就这样穿透了我的心，沾满我热烈的鲜血飞向我的爱人。
我苦等到半夜，女孩一直在我的窥视范围内。这次怎么能让他跑掉，我观察着女孩的每个动作，判断她是否要离开。这时候门外确实有个男孩走进屋里，跟女孩子聊了两句后，女孩子要离开，我估计是来交班的同事。我匆匆离开座位，穿好衣服，在门外等着女孩，心里确实已做好他有男朋友的准备了，商量商量总不能挨顿胖揍吧！半夜的风真凉，穿透了的外套和绒衣，打在我肌肤上，一哆嗦，更清醒了。我抽着软长白，在门口等，正考虑着她出来的时候，我该说什么的时候，他出来真好撞到了我。
“
嘿，真巧！”我伸手打了个招呼。
“
你，真有病！”女孩手里提着手袋，绕过我快步离开。”是有病，我喜欢你！真的，见到你第一面就喜欢上你了！“我紧随其后。
”
理我远点，神经病！“女孩加紧了脚步。
”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今晚男朋友有事？我替他送你吧！“我把脸甩在一边。短发女孩没有回答我，一个劲的像前走。我跟在他旁边，走了好一会。可能是穿的不太多，身上发起冷来。
”
那个，你冷..么！”我以为她会比我冷。
“
冷，你把你衣服脱了给我穿，拖把！”
我二话没说，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批在了她的身上。
”
傻了吧唧的呢？快穿上，冻坏了可别朝我要医药费。“|女孩要把外套还给我，我坚决不用。
”
穿...这吧。明天穿厚实点，我去你拿“
”
明天我要是不去呢？“
”
不去就算了，当个念像！“
”
好了！送到这吧！明天去吧台拿你衣服。“女孩面无表情。
”
嗯....小心点！”我估计她是学校里的，是不是学生，那时候真是不知道。我哆嗦着跟他挥手再见，她没回应向大学宿舍方向走去。
回到寝室，我连着打了十多个喷嚏。我知道，她在想我，当是她在想我好了，想我一晚上我岂不是要打喷嚏到天亮？我咧着嘴，抽出一支软长白，点燃。其他工友睡得正香，都在自己的梦中做着稀奇古怪的事吧，会不会跟陌生的女孩亲吻，会不会把手放到他们坚挺的胸脯上，边说着爱她，边柔抚着感受着她献出的爱意。会不会在风中，用手捋顺女孩子被风吹乱的发丝，温柔的说声:好乱！不过很美，很美，我爱你！轻吻下女孩的额头。女孩子，在风中，奔跑：来吧！来抓我啊！逮到我，我就是你的，一辈子，整整一辈子，到我闭上眼睛！嘴里还能说出你的名字.......
烟头在夜里泛出红光，吸上一口，光越发明亮。是的，我失眠了。不能数上几个数，立即睡去，数羊也不行，况且根本没心思数羊。兴奋，有了个目标，管它是不是对的，爱她就好，不顾一切，非要那么做。我一口，一口的吸着，吐出烟雾，听着工友们的鼾声，闻着味道浓烈的脚臭味道，是不是谁累的忘记了洗脚？我估计是大个，傻屌才不洗脚。我不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只是高兴。眼前出现了星星，很明亮，一闪一闪的，好美！夜里，唯独夜晚会使人不知不觉去思考活着的意义！不知道哪里来的奇怪念头，我突然想着自己活着的目的?立马不那么兴奋了，短发女孩子的形象一下子消失不见。脑海里剩下一片孤寂的星空，我一个人在黑暗处坐着，抬头望着天空，四面八方的冷风袭来，没有任何遮蔽物，我成了众矢之的，我是万物的敌人。后来星星也消失不见了，天空一片黑暗，或许失去星星的天空，不该在叫作天空，直接称呼为黑暗的一部分。一下子所有的光都消失，我坐在黑暗里，没有烟，没有火机，没有谁愿意跟我说话，愿意理我，我抱着头，瑟瑟发抖...........
我突然睁开眼睛，眼里流出水来，我不确定那是不是眼泪，因为我不会流泪。烟头燃烧到手指，灼痛感，使我清醒些，我把烟头人道地上，再次抽出一支，继续点燃。可怜的烟，一根一根的燃烧，没一根知道，他燃烧的意义，它比我可怜。
无尽的黑夜，那样漫长。一定会有那么一天，我点燃成千上万支火把，插满每个黑夜角落，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又如何，我不会在害怕黑暗，火会给我温暖，我在黑暗里坐着，被称为黑暗的家伙被光亮照透，照出我的影子来，影子会陪我，在我身边的某一侧，学着我的动作。短发女孩的影像，重新出现。她坐在我旁边，小巧，温热的手掌触及到我的侧脸，我的影子害羞似的，离开，女孩继续，手向下抚摩，轻抚我的脖子，我眼中又流出水来，流到我的脖颈上，流到他温柔的手上。
“
那是什么，比我的手还要热？”
“
是沸腾的水吧？脑子里开锅了”
“
呵呵，把鱼放进去，多好，放上点锅底料，准备好麻将，腐乳汁....”
我擦了擦眼睛，笑出声来。”放上条鱼是不是就是鱼锅了！我爱吃鱼”
怕寂寞吧，在梦里我跟她聊了一个晚上，话题是吃鱼锅！天空中出现月亮，是满月，星星们洒满天幕，光亮微弱，却可爱至极......................
假想的梦境实在累人，我不停的对话，不停的诉说。烟整整一盒，被我吸光，烟头在地上，没有灭掉，火光点点。我呼吸着乌七八糟的空气，做着梦，彻夜未眠..........
有人把爱情比作火焰，把情侣比作干柴，一旦燃烧，双双付之一炬，灰烬融为一体，不分你我，我深信有这种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晚上没睡，起床刷牙洗脸，擦洗干净，去包子铺吃了屉包子喝了碗热粥。晚上抽太多烟的缘故，嗓子疼的厉害，牙齿也跟着疼，是不是中了情毒，毒素从口腔开始蔓延，一个晚上估计是入心了，解药在短发女孩身上。手机来了条短信，欠费了。我不喜欢的东西里包含了手机，血汗钱不知来由的被手机卡吃掉，就像是去了刑场，杀头都不告诉你个罪状。头很疼，怎么都睡不着，我要等到晚上，等到她。
坐久了，啊海站起来，扭了扭腰。
“
光啊！是不是有点无聊了？”
“
草，听的正起劲呢！咋了？纵欲过度？腰酸背痛？”我朝他笑了笑。
“
滚，滚，滚，我是怕你无聊，电视剧中间不也得插播个广告啥的么！我这可是纯纯的口述，还不让我喘口气？”啊海，两手掐着腰，从左至右扭动几圈后，又以相反的方向转回来。
“
阿海，我给你插播个广告吧！让你说了这么久，我说个我发现的事怎样？”
“
哦？啥，别JB墨迹，直说！”
“
是外国电影吧，流氓，坏蛋，调戏了个女孩，想尽其最快速度，扒光女孩衣服，让自己舒爽一下子！这时候，不远处，英雄出现，随便在地上捡了块石子，迅速飞离手中，正中坏蛋正在抚摸女孩胸脯的手，”哎呦一声“，坏人，没理由，被一颗横飞出来的石子吓一跳的吧，嘴里骂了几句英文，估计是CNM什么的，反正没什么花哨的骂人词汇就是了，你说老外的语言多枯燥？坏蛋直冲英雄飞奔过去，怒不可遏的吼出声来。英雄，当然是身怀绝技的，飞上去一脚，踢到流氓的脸上，一颗牙飞了出去。坏蛋，一看牙都被踢飞了，自己不是对手，又嘟囔几句，夹着尾巴，手捂着嘴，飞似的离开。英雄，走到女孩子跟前，说，你没事吧姑娘，不带一点感情色彩，姑娘眼睛里含着泪，道谢个不停。英雄送女孩子回家，女孩子请英雄进屋，小坐，英雄一定要推辞，说自己有事，或改日在来看姑娘。姑娘更是感动，觉得这样的男人自己改以身相许。英雄默默离开，女孩望着英雄的背影，犯了花痴。啊海？你说，这个故事的结局是咋样的？|”
“
还用问？后来，那个女孩费了很大力气，找到了那个英雄，然后他们吃了饭，找了旅馆，待到天黑，关灯，互相抚慰？结局就是这样吧！这个故事道理在哪？““
”
弱智成全一个闷骚少女和一个真正流氓的爱情！“
”
靠................."
啊海，喝了口绿茶，抖了抖鞋上的烟灰，重新坐回我身边，他讲了这么久，太阳的位置似乎没有变化，阳光充足。远处的街道上，来往的车辆，拥挤的叫人呼吸困难，一阵清风吹过，我猛吸了一口，好歹才喘匀了气。（阿海的故事，用我的口吻多一点，他讲故事是有一套，但有些词汇没法用文字来表达的）
白天虽然没睡觉，可是一想到短发女孩抽烟的姿态，和眼神，血液循环加快，心蹦蹦直跳，困意全消。洗头，少不了三遍，卡尺也要达到最干净的程度，不允许有一丁点头屑。刷了两遍牙，一遍一个口味，第一遍草莓味牙膏，第二遍苹果味的。坐在床上，抹布擦去鞋子上的灰尘，抽出鞋带，重新穿好。
“
啊海？啊去哪啊？这是？”老王，刚冲完澡，头上还盖着毛巾。
“
去找媳妇！”我用手掸了掸头发。
“
小伙子么！该去的该去的！可别迟到了！”老王笑着说。迟到？人都没有约到呢！我苦笑着
”
王哥，我先出去了，晚饭我准备在外边吃，对了，兜里有钱没？借我五百，明天还你，今天忘记了取钱“
老王打兜里掏出五张红票子，一手交给我，我随手揣进了裤子口袋。
“喂！你的衣服，洗完给你熨好了，拿去，不要再烦我了？OK?"短发，女孩，看着我，嘴里吸着软长白。
”
今天不工作？专门给我送衣服？“
”
也不是了，我约了人，顺便把衣服给你带来的，别想太多。“
”
你男朋友？要不我请客吧，长这么大，我的衣服还是头一回了被我妈之外的女人洗呢！其实不用熨的，邋遢惯了。谢谢了！“我感激的差点流出泪来。
”
嗯，男朋友，不用你请，我们又不认识。还有衣服也是顺便帮你熨的！“短发女孩冷冷的说。朋友放在心里，敌人最好在阳光下，真实存在才好，看得见形象，直接对立，可攻可守。
“
不行的，一定要谢谢你，要不然我晚上睡不着的，不想欠别人人情的”我再次申明。
“
昨天你借我的，我帮你洗好，是应该的，还还什么人情？”
我刚想再说点什么，门口有人叫她。
“
张楠，出来下，把事情说清楚.......”
事情说清楚？我很好奇什么事，站在短发女孩跟前，看看她下一步的反应。
“
你拿好衣服，走吧！我朋友来了！”短发女孩，打开门，走出了网吧。我紧随其后，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什么男朋友？应该不是。我站的离他们不远，说话听得清清楚楚。短发女孩没时间注意我，我成了隐形人。
”
张楠！你男朋友去哪了？他欠我=钱，我现在着急用？别骗我？明白”门口三个男人围住了她。
“
他欠你钱，关我什么事？上次你久找我，你有毛病？我跟他早分了....”短发女孩，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尖使劲碾了碾。
“
别TM骗我，你会不知道，你不知道的话就剩下鬼知道了，你不说出他在哪，别TM想走！”其中一个矮个子男子，一米六五左右男子继续道。
“
话我跟你们说清楚了，别烦我，我还有回寝室睡觉"短发女孩，推开挨个男子，准备离开。
”
草，你推谁呢？“男子，给了短发女孩一拳，旁边两个一米八个头的男子，围着女孩不让她离开。打女人，打我喜欢的女孩？草！
”
草！你们特么是不是男人？”我冲过去，把短发女孩拽了出来。
”
大人是不是？我特么报警！你们不光得进去，还特么得陪我女朋友钱，狗屎1"说完我把手机拿出来，刚要拨110。其中一个大个子，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手机掉在了地上。我捂着肚子，“草，我TM答应跟你打了么，哎，我草！”头上出了不少汗，疼的直咬牙。短发女孩，把我扶起来，随后在地上捡起一块砖头，一砖砸到矮个子男子头上，对我说：”快跑，“我一看，出血了，事情不妙，那还管肚子疼不疼了，撒丫子跑吧，她拽着我拼命的跑。我们往周围，狭小的胡同里钻，那窄往哪跑，哪有人往哪钻。不知道跑了多久，是在坚持不住了，
”
不行了！不行了，差气了！“我停了下来。短发女孩，瞅瞅我说”你还真是个熊祸，报什么警？他们这种人，就该这么对待，让他认识认识你，要不，以后都在你头上拉屎。"
"
你是学生？胆子够大的？"
"
天天不去上课，骗父母，应该不算是学生。"短发女孩喘粗气。
“
不过，你刚才那一下子真地道！他们还会去网吧找你的！”我替她担心。
“
大不了不去那工作了，好好回来学习，他们也不知道我在哪念书！"
"
去喝一杯怎么样？我请客，算我陪不是，我熊，好不！”我手捂着肚子。
“
走吧，反正回去也要吃饭。”短发女孩答应了。
我找了一家烧烤，门口立着烧烤用的烤箱，一个人在烟熏火燎的烤着肉串，碳燃烧后的烟不断的向周围扩散。店门面不大，屋里整洁干净。我和短发女孩找了二人桌，对坐。
“
衣服落在网吧了！靠！”出门的时候忘记了拿短发女孩还我的外套。
“
没事的，那里有我认识的人会帮你收着的。对了你叫什么“女孩一只胳膊浮在桌面，一立起来往嘴里送烟。
”
王海，叫我小海就行，张楠？光从名字还真听不出是男女呢。“我笑着。
"
男女有区别？咱们也没搞对象？对吧“
”
有区别，区别大了，我喜欢女生！“我把目光投向她的眼睛。
“
我喜欢女孩怎么办？”|她吐了口烟。
“
哈哈，不会的，你有男朋友，对了刚才那个小矮子打你一拳，还疼么？”
“
一点不疼，我以为他没吃饭。”短发女孩终于笑了下，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很美。
我们要了一些烤串，牛肉，羊肉什么都少来了点。短发女孩，叫小楠，会亲切些。她说不用叫太多，她吃不了多少的。我们边吃边喝，期间没怎么对话，我看着她傻笑，她觉得我无聊吧，只是举杯喝酒。
她还真是没什么酒量，喝了两瓶，就吐的一塌糊涂。弄了我一身，我进洗手间，擦了擦。还好是喜欢的人吐的，连味道都好闻了许多。我扶着她，想打个车回去，外边没看到一辆出租。
"
小楠，没车怎么办，我背着你回寝室吧？”我扶着她。
"
不回，这头不是有旅馆么，我清醒的很，找个旅馆住下。嗷....”她又吐了一口，差点吐到我脚面上。
“
恩恩，找个旅馆好了，你撑着点，一会到旅馆我弄点什么东西给你解酒。”
“
老板，给我开两间房！"
”
不好意思，只剩下一间双人的！“
“
无所谓了，就这了我走不动了”小楠在旁边嚷着。她吐了好一阵子，我们好久才安静的在床上待着。我弄了绿茶，给她喝。吐过几次，经这么一折腾，她好清醒了不少。
“
王海！想要我么？今晚？只今晚！“她看着我，眼睛还是那么冷。
”
恩，一辈子，不行么？“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非要一辈子。
”
不行，就今晚.....”她把外套脱掉。我咽了几口唾沫，心里不知道如何是好，是不是该要她？不要又舍不得放她，我确实是个纯纯的色狼而已，说什么真爱，还一见钟情。她吧衣服脱了，一丝不挂，我不知怎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手不听使唤的去抚摸她的肌肤，自己的衣服也一件件从身上滑落，不管了，死就死，此时此刻，我就是要她，今晚也好，一辈子也好，就是要了。屋里的灯，暗下来，我开始亲吻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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