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我们国家男多女少,据道听途说适婚男青年多出三千万。大本分都分布在农村和城乡结合处 。三四十岁没结婚的男光棍越来越多。
小学同学李敢就是其中之一,今年三十六岁,至今未婚。家里有一个哥哥,三十九岁,从法律角度来说也算是未婚。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史,而且还有一个存疑的儿子。他哥哥叫李勇,身高178,在半偏瘫以前算得上是一表人才。
但是他哥哥品性不好,初中辍学去了广东佛山打工。没多久就因为偷窃进了少管所。出来之后干过工地,进过流水线,学过厨师。可是慢慢的又加入了原来的朋友圈,再次因为抢劫入狱,关了8年。出来之后已年近三十,看上去畏畏缩缩,据说是在里面被人打坏了。
他妈妈再也不让他去佛山,怕再次跟那群狐朋狗友学坏。在县城工业园找了一个制鞋厂上班。在家的日子还算安分,妈妈也到处找人给他说媒。可是他的家庭条件不好,有过案底,实在难找。
不久,跟邻村有个三十多离异没小孩的女子,相亲成功了。条件是10万彩礼,订婚5万。他妈妈东拼西借,终于跟那个女孩订婚了。
可是好景不长,订婚不到一年,他哥哥有一天在下班的路上发病摔了一跤。医生说是脑梗,从此右边的手脚不能动弹。未婚妻带着刚满百天的儿子走了,杳无音信。多次去女方家里要人也没有结果。
原来那个女人在订婚前就跟一个有妇之夫有瓜葛。可能是因为那个男人一直不离婚,她又怀了孕,所以一气之下跟李勇订婚。后开越想越后悔,加上李勇半瘫,对未来失去了希望,于是带着孩子跑了。
他妈妈一边照顾大儿子,一边在蚊香厂上班。那里工资不错,但是有毒,不宜长做。不久就得了肾病,拖了半年变成尿毒症。隔三差五要去透析。
那时候的李敢也是自暴自弃,原本在一家汽修厂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有时间就泡在镇上的棋牌室里。家里托着肾病的妈妈照顾着半瘫的哥哥。他觉得太压抑,一刻都待不了。
很多人一定要问,他爸爸呢?
李敢兄弟俩也一直这样问妈妈,可是她却只字不提。印象里,他爸爸三十来岁,比一般人的爸爸要年轻。小时候总是骑着自行车带着他们兄弟俩。哥哥坐在后面,他坐在前面的大杠上。迎着夕阳,往家里飞奔而去。
那时候的妈妈也很年轻,是十里八乡最俊的媳妇。出嫁之前,门槛都被媒人踏破。最后等来一个英俊潇洒的外乡人,入赘进了家门。
可在他六七岁的时候,爸爸突然消失了。除了妈妈,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而妈妈闭口不谈,从此也没有了笑容。
传言,他爸爸是一个有妇之夫,抛下他们母子三人,回归了原来的家庭。从小兄弟俩就因为这些传言跟别人打架,而妈妈却说,他们的爸爸是好人,一直爱着她也爱着孩子。
他们的爸爸就是一个谜。而如今,他们的生活已经跌落到了谷底。要是真的有爸爸在,那他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现实的残酷加深了李敢对爸爸的怨恨和渴望。
这样的情绪一直积压,在一天早上。被妈妈叫他起床的唠叨点燃。一气之下,跑到厨房,割了脉。可怜的母亲撕下自己衣服给他包扎。
他推开妈妈,歇斯底里的吼道:“我爸爸到底在哪里?你不说,我就死在你面前。”
妈妈快要哭晕过去,说:“我告诉你,我全告诉你,你先跟我去医院,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原来他爸爸在美洲的苏里南。而且做生意很有钱。他不是正常的人类,活了有1700多岁,在五胡乱华之时,出生在成汉李雄的军营里。一直辗转活到今天。
他一直三十多岁模样。怕被人怀疑,所以每二十年就要换一个地方生活。本来一直没有结婚,那时候因为他妈妈犯了大忌。
在这里待了近二十年,不老的容颜引起了了很多人的怀疑,在一个春天的雨夜,告别了家,远去了美国,后来辗转去了苏里南。
李敢跟我说出这个秘密的时候躺在医院,说要去苏里南找他爸爸,找他要钱。让我借路费给他。并且陈诺,回来双倍奉还。我犹豫良久,终于还是借给了他两万块。
过去了一年,不知道李敢找到他爸爸没有,我还挺惦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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