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我感冒了一场,当然→_→是被孩子传染的,但他是发烧。不同病种来源于同一生物,他爹,是最开始感冒的人。孩子也因为发烧哭了一夜之后,连续一周晚上起来玩,打脸,揣脸,坐你脸上,方正唉,就是跟他娘这张老脸算是过不去了,因此不可避免,带病的我在昏沉中也挂了彩!就在刚刚我码字的时候,他在床上捡到指甲剪,我给他要,他一口咬了我的手背,看手背也挂了彩,好吧好吧,我还没形容完,他跟知道我在说他坏话一样,拿着用换指甲剪为代价的玩具啪啪打老娘身上了,我心里十万匹马奔腾而去,默念一万句亲生的,我去,两句没念完,真的就是蹬鼻子上脸了,我是在何等艰难的条件下漏出一只眼一只手打下了这些字。我想你们怕也是难以想象。就在这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关键时刻,他又弱弱的喊了一声妈,他不争气的老娘心里的万千军马突然幻成顾暖流缓缓流淌!
这里是我今天写的病种转换和爱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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