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孤独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仔细去看孤独的组成,你会发现原来孤独是这样出现的:
一个孩子,一个瓜,一只狗,一条虫组在一起。
没有共同语言,没有共同的祖先,没有相同的喜好,四个生命以一个个体的形象凑在一起相互取暖,鸡同鸭讲,对牛弹琴,所以孤独。
原来孤独就是我们不在一个世界,没有共同的喜好和追求,还要莫名奇妙的在一起装的很要好的谈笑风生、对酒当歌。
你说那就找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啊,就不孤独了。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每一个人的孤独都是有病因的。
志同道合从来不是解决的根源,志同道合只是一个宣泄口,让更多的人看到你而已,我们把这个唤做渴望关注。
所以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今天想谈的话题其实一直以来都有碰到,但是总是不知道去哪里找切入口,前两天看到一个采访,觉得很有启发性,那就从它说起吧。
大概我们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吧:想要一个玩具,于是孤独地站在玩具面前,一声不吭,眼神坚定,直到父母执拗不过,猜透了你的心思将玩具买回家。
我们都是那么地渴望所有人尤其是父母爱的关注,一直都是。
罗福兴,标准的95后,出生在一个极其普通的家庭,父母迫于生活的压力远走他乡打工赚着勉强可以维持生计的钱,而忽视了他的成长,从小跟着奶奶长大的他成了留守儿童。
大概所有的人都是渴望感情的吧,年少的时候渴望亲情、年长后渴望爱情。
罗福兴是一个极度渴望亲情的人,但是很多时候那么多事与愿违的事情交叠上映,越渴望越得不到,他就像一个隐形人一样存在在他的父母生命中,所以辍学后的他找到了引起别人关注的方法——这个主流社会不喜欢的元素被他全部放在了自己身上,并给这种造型起了一个很酷的名字——杀马特。
当我们脑袋中出现杀马特这三个字时,似乎只有一个浅显的理解——那是一群玩世不恭的孩子在胡作非为。但是大概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像罗福兴这样的杀马特背后的故事,在《和陌生人说话》采访中,剪了头发,换了造型的罗福兴对于自己成为“教父”娓娓道来。
那个qq发展比较迅速的时代,沉迷网络的罗福兴将所有的孤独汇聚在一起,成立了杀马特群组,特立独行的他加上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着装和看法让他很快得到了各个城市共鸣者追崇的对象,自诩“教父”,独一无二,一呼百应,让这个世界不得不集齐眼光而仰望。
多年后,退隐江湖,问起原因是因为他父亲的离开。父亲在生命最后那一刻为他留下的两千元钱让他突然之间明白原来人活着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于是他终于安稳的过起平常人的生活,只想好好的赚钱来照顾自己的母亲。
曾经他用网络建造了一个帝国来安抚自己渴望得到关注的心灵。
多年后他明白所谓渴望的关爱和关注吸引不来时就要自己敞开心扉去主动获取。
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是你理所应当想象的样子存在的,哪怕是父母的爱。
这个二十二岁未来的生命中写满无限可能的年轻人话语间传达的是同样生命际遇的同龄人不曾有过的成熟与内敛。
主持人知道他现在依然生活在社会最底层,赚着微博的收入,于是打趣的问道:
“当网红,那个也许能是一种生财之道呢?”
“那我还不如回去杀马特去重振呢。你如果作为教父都在搞这些,那这个群体也就这样了,又掉下去了,扶都扶不起来。”
“这个时代出名是很赚钱的。”
“出名和好感度是有区别的。”
的确,出名和好感度是有区别的。
大概他曾做的杀马特帝国就是在经营一种好感度吧。
年幼时罗福兴是孤独的,他孤独的以自己的方式向这个世界宣告着自己的存在,多年后他的那份孤独感因为父亲的去世戛然而止,离开狂欢的世界回到日常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母亲最后离开的时候不再重复父亲离开时那种落魄困窘的场景,靠着自己的双手认真的工作着。
他用他的智慧向我们展示了孤独的另一面:
如果你感觉到孤独了,那就主动一些,像罗福兴一样无论是对于同伴的保护还是对父母的爱护,去奉献爱吧。
所以今天想说的其实是孤独背后爱的真谛的事情:
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在狗狗的牵引下来到瓜地里看虫子钻土而出。
是真的,孤独从来不可怕,只要你开始变得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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