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的鸟儿如果被圈养不容易存活,一是它们的食性让人难以琢磨,二是它被囚禁后易产生暴躁恐惧的情绪,或是抑郁而亡,或是撞笼而死。就如同《肖申克的救赎》中说的一样“世界上有一种鸟是关不住的,因为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沾满了太阳的光辉 ”。如果将它关起来,就是剥夺了它的自由。
那么到底自由是什么?思想家对于自由的定义多达二百多种。自由可以如希望一样,是一种信念;也可以像梦想一样是一种追求;它也可以跟痛苦和欢乐一样,是一种感觉。相比之下,痛苦和快乐更容易被人感知,而自由这种感觉,更高级一些,需要更加复杂的条件才能被感受到。自由需要我们的身心成长到一定程度之后,才能被我们所感觉到。用婴儿举例,他们饿了就哭,倦了就睡,每时每刻都需要别人的照料,即使他们是自由的,但他们也意识不到“自由”这个概念,更何况,被欲望捆绑的人,是不会自由的。康德说:“自由,不是随心所欲,而是自我主宰。”这句话延伸成为“没有自律就没有自由。”真正的自由,需要通过努力才能获得。
“没有经历过地狱,怎么会知道天堂的美好。”一个饱受痛苦折磨的人,会发出:“没有痛苦即是快乐。”这样的感慨。经历过束缚之苦的人,解脱束缚之后,对于自由的体验会更加的强烈。
我们生而自由吗?如果我们有选择出生的权利,那我们也许是生而自由的,但我们并没有选择出生的权利。幼鸟,在刚开始学飞的时候并不顺利,它们会摔在地上,或是跌入水中,但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后,它们终将冲上天际,迎着温暖的阳光,飞向未知的前方,它好奇的俯瞰着大地,感受着新鲜的羽翼在风中舒展,体会着从未拥有过得感觉,我想,那其中,就包括自由的感觉。
我们生而自由,我们也生而不自由。这取决于你生命真正开始的时刻,取决于你的自我觉悟。在人生的旅途中,我们先要学会在束缚中生存,经历痛苦的磨砺,才能体会到自由的快乐。我们就如同化蝶前的毛毛虫,拖着笨拙丑陋的身躯,面对嘲笑,它也许会自我怀疑,会退缩。它钻进厚厚的蛹里,在束缚中,忍受着火烧般的痛楚,经历了不知多少个难熬的日夜,最终破茧成蝶,抖动美艳的翅膀,向着自由的蓝天,振翅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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