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和自己说上几句真心话,有关于自我的定位,自我的方向。我想我不应该不是那样的人,那样的不知道自己的方向,不知自己所处在的位置。我常常说自我的认识,需要自己剖析自己,需要自己了解自己。这需要真正的面对自己的现在和未来。
在饭桌上和Y的朋友在一起,桌子上共六个人,其中两个人之前认识,并且与他们相识已经五年。五年相识之间,我们之间出来相聚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他们是我熟悉的陌生人,或者叫做熟人吧。还有一点点感慨,觉得这五年过得好快,但是感觉我和那两为熟人之间的友谊好像还是刚刚相识。另外的两人,之前不认识,这次见面才相识,一人叫瑜,一人叫宁。也都是Y寝室的同学,但不是一个专业,他们都是法学专业,但寝室是混寝,所以就会有不同专业的人住在一起。瑜是山东人,长得高大,有一种不良少年的味道,显得很有主见和独立,看上去特别的机智灵活,说起话来幽默风趣。宁是唐山人,小个子,说话不紧不慢,井井有条,反应敏捷,显示的成熟大方。另外我熟悉的那两人,他们是高校的研究生,也都是伶牙俐齿,睿智聪慧,说起话来针砭时弊、入木三分。
Y就不用说了,他在饭桌上属于核心,调侃着饭桌上的每一个人,同样也是大家所调侃的对象,活跃着桌子上的气氛,我在想假如整个桌子上缺少了Y,那桌子上的气氛又该是怎样的落寞。好在Y始终在场,桌子上的气氛也是像锅中冒泡的鲜汤一样的热闹沸腾。我也坐在其中,右手边是Y,听着他出口成章,看着他彦飞色舞,觉得核心的任选就像桌子上一道主菜,是必不可少的。左手边是我熟悉的那两位兄弟,虽然也聊着近况,但任然觉得共同的话语不多,只能面面相觑,相互之间说上几句,点到为止的交谈,总多了几分客套,少了几分交情。
其实,这样在饭桌上的聚会,我认为如果是一名合格的制作人应该会适应各种气氛,而不是面面相觑和点到为止。制作人貌似就是我的职业。我貌似这样的做法显得很不职业。
我忽然觉得方向是关乎一个人的特长,关乎一个人的喜好的。虽然很多事情是可以改变的,但是我会确认,更多的事情是不能改变的。比如说,人的本性,人的性格,这些先天赋予的东西,是不可轻易被改变。就好像在饭桌上的状态一样,不论在哪样的饭桌上,我所表现出来的状态都不可能像Y一样活跃,也不具有其他人那样游刃有余的谈吐风范。如果硬去这样做,倒也不是不可以,这是会让自己倍受折磨,并事半功倍。
之前的饭桌,我是怎样的迎合寒暄,怎样的努力适应着气氛,脑海中这样的景象,虽然渐渐模糊,但是依然觉察出气氛总有些诡异。
高中的时候,中午给HJ过生日,我们纷纷参与,但是坐在桌子上,除了抽几根烟以外,显得老练成熟,其余的都还是稚嫩的如一只刚破壳不久在巢中的雏鸟一样羸弱。成人礼的饭桌,每个人觥筹交错,把酒言欢,我怎么也没有觉得热闹非凡,只是和同座位的同学说上两句,就缄口不言了。其实,这样的场合适合与姑娘们主动搭讪,但是我那是哪里懂得什么主动和姑娘的概念。之后是高考完后,一帮人聚在一起,大说大聊,我也是参与,虽然评说了几句,之后就湮灭在更多人的言语中了。之后就是大学的聚餐,每一聚餐,我没有喝酒,看着同学们喝的涨红的面颊、迷离的眼神、酒后的狂言;总觉得这样的地方就是不该我这样的人出现。真他妈的在学屈原那样,玩的是什么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状态吗。我觉得不是,没有喝醉是因为我不能喝酒,至于什么独醒,我认为自己顶多的喝自己的茶,让别人醉去吧。在是读研,也是出去吃饭了几次,但是都是陪客。
估计以后也必然是陪客,因为我不喜欢这样,不喜欢多人之间的交流,不喜欢酒桌上的一醉方休,不喜欢对自己的人互黑,没有人情世故的圆滑,没有察言观色的敏感,在这方面虽然也需要锻炼,但是在我们的面容上更显出了几分苍白的颜色,从眼睛里或许可以透出几分单纯的目光。
如果我的专业是制作人,肯定少不了团队中的吃饭,少不了酒后真情,少不了桌子上活跃气氛的催化剂,或许这一切都需要我来担当,但这些绝都不是我的长项,不是我所津津乐道的业务。我开始思索,如果这些不是,如果这些都是短板,那我所能适应的定是这些活动的反面,我觉得如果沿着这些我所能力不及的方向背道而驰,或许我可以知道我的方向,但要确定其中的具体的位置,还需要斟酌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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