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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朱珠被控终逃出 大欲贵阳寻小望
朱珠跟着李麻子的车辆一起来到郊区,看着窗外的一路荒凉,人烟稀少,尘土飞扬,荒草萋萋的景象;她顿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正要向来人发问之时,车子却突然快速地驶进了一处荒废之地,里边有一些身着保安制服的人在四处巡逻。
朱珠刚要说话,只见李麻子立刻打断了她说道,朱小姐,您好。我们老大就在里边等着你,请跟我来;有什么事情,直接告诉他吧。
朱珠小心翼翼地跟着李麻子,来到一间偏僻发着霉味的房子,里边布置也非常的简陋,除了有一张破床和几张桌椅外,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了;李麻子吩咐朱珠先在里边等下,随后便迅速出了门,只听见哐当一声,门就被死死锁上了。
朱珠这时才明白,自己中了圈套,可为时已晚;她大声疾呼,放我出来,放我出来。任凭她如何呼喊,根本没有人打理她,而且这鬼地方离市区又那么偏远。
就这样直到中午,方才有人送饭过来,对着朱珠的房子使劲地大喊了一声,哎,吃饭啦。
朱珠这才醒悟过来,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这都到中午了;如果不是有人送饭,就待在这巴掌大,黑乎乎的房间内,她压根就不知道外边的任何情况。
由于手机等物品已被上缴 ,所以朱珠整日面对着冷冰冰的墙壁,不知何时才能熬出头。她也不清楚这一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究竟要干什么?究竟会对自己采取什么行动?她越想越害怕,害怕到甚至连做梦都被吓醒。
她梦见这一伙人正露着狰狞的面目,手持火钳,威胁着她放弃上访;如果她不答应,就会用滚烫的火钳狠狠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烙印。
她毫不示弱,坚决要告倒那些贪官污吏,那些国家的蛀虫,把他们永远都定在耻辱柱上,所以那些土匪一般的陌生人,就举起火红,火红的钳子,使劲地压在她的胳膊上,瞬间疼的她大声呼喊,她被吓醒了。
坐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喘气,头上还冒着冷汗;而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不大的缝隙,懒懒地照在她的床沿,却感不到任何美好。
她抬头望了一眼窗户,开口不大,足以容下一个瘦弱女子的身躯;虽然上面有几根钢制护栏,但由于年代久远,有些锈迹斑斑。
朱珠突然灵机一动,不行的话,老娘就从这里逃走吧,绝对不能被关在这里。
她在床上支好凳子,等稳固后,试着踩上去,用手拉拉钢制护栏,虽然有些生锈,对一个弱女子来说,在不借助外在工具的情况下,想弄断钢护栏,绝非易事。
正在她想着办法时,凳子突然有些晃悠,不幸的是最终还是摔了下来,多亏床在下面垫着,只是胳膊被刮破了一些皮,渗出一点点血丝。
朱珠看到暂无大碍,于是放好凳子,躺在被窝想着如何撕开护栏,迷迷糊糊,直到月亮被朝霞所替代,还是没有任何主意。
一晃悠,两三天就这样很快过去了,朱珠每天就这样吃了喝,喝了睡,虽然吃的东西都是些简单的白菜炒粉丝,喝的都是豆腐青菜汤,但毕竟至少还能保证一定的口味。
朱珠试图几次通过送饭人打探下消息,或者有机会可以为她找来一些工具,但无奈对方只专注于送饭,对其他一律无可奉告;送餐者可能是她最近接触的唯一一个人;同时其他之前带她过来的人,似乎全都消失了。
当赵小望在监狱里虽度日如年,但至少他很乐观,所以他主动积极地参加监狱的各项活动,从未言苦;教导员们和狱友都非常喜欢他,称他为劳模。
而被控制在郊外的朱珠此时首先寻思着怎么逃出去。
上海那边的郝大欲正在和周彤处于热恋的蜜月期,事业也顺风顺水,一切都进行的 不错;虽然两人分隔两地,但郝大欲一有时间,就开车去苏州,然后与周彤幽会。
周彤在爱情的滋润下,也越来越感觉幸福,气色也越来越好,更是如一股青春之风,把郝大欲的心吹的碧波荡漾。
就在那天郝大欲正在苏州和周彤游玩时,突然接到了远在北方省城的一位男士电话,电话那头急切用口音极重的家乡话问到,是郝大欲吗?是郝大欲吗?
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郝大欲说,您哪位?
“我是赵大王,赵小望的哥哥”那位男士说到。
郝大欲这才想起对方的身份,以前在省城时,他也和小望去他哥大望那游玩过几次,所以对大望有几分印象。
虽然许久没有联系到,但听到大望主动联系自己,还是有些吃惊,便问到,大望哥,好久不见,还好吗?你今天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呀。
然后赵大望就说,最近一段时间 ,小望都没给家里来电话了;后来我翻阅他以前留下的联系方式,才知道他和你在一起,并在里边找到你的号码。最近都联系不到他,所以才会冒昧的向您问起。现在他到底咋样?你能告诉我吗?家里人都很为他担心,总怕他在外面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郝大欲终于明白了,自从小望到贵阳寻找朱珠后,偶尔还会电话联系;最近一段时间,也没有收到他的任何简讯了。
也许小望的确忙于朱珠的事情,无暇顾及这些,郝大欲这么想;但是他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赵大望,怕他更担心。
于是乎,安慰着说,大望哥呀,小望最近去国外出差,电话不是很方便,但他一切挺好的;等他回上海后,我让他马上联系你。
赵大望虽然心里觉得不是很踏实,但有郝大欲的答复,心里还是平静了很多。
但放下电话的郝大欲,开始为小望担起心来;作为好友的他,不得不踏上贵阳,去打探他的消息。
于是,次日他给王锋安排了下公司的事情,给周彤打了声招呼,便乘坐浦东飞往贵阳的航班,赶赴贵州。
到了贵阳,对于这儿一切都不熟悉的郝大欲来说,该怎么办?他一时不知如何处理。
突然,他想起了赵小望曾经在微信上留言说过自己在贵阳的临时住址;郝大欲凭着印象中的一丝迷糊记忆,在当地雇佣了一辆走街串巷的人力车;老师傅见郝大欲是外地来的,分外热情地帮他打听。
经过一番周折,幸运的是郝大欲好不容易找到了赵小望当时居住的房东,房东谈起赵小望,满口夸赞不已。
郝大欲哪有心思听房东唠嗑,只想尽快打听下小望目前的消息。
但房东遗憾地告诉他,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赵小望来给她告别,说是找到了一个叫朱珠的女孩了,他自己也要告别贵州回到上海。
当晚上,正好有个女孩陪同他来取东西,说是一点行李,就放在那女孩那边吧;听口音是贵州本地的,但我也没问什么;只听那女孩说我反正离你就隔条街道,也不远,明早我送你去车站,你晚上早点休息吧。
房东说到这的时候,郝大欲冥冥之中觉得陪同赵小望来应该是朱珠吧,既然找到了朱珠,他就应该回到上海;毕竟朱珠听说已经结了婚,难道他赵小望会旧情难忘,带着朱珠私奔到上海了;如果是那样的话,那简直就是。。如果回到上海,他没有理由不联系自己呀。
如果一切都不是想像的那样,那他又能去哪里呢?大欲越想越不明白,但他只能先去找见那个可能是朱珠的女孩的曾经住所再说吧。
因此他就告别了小望房东,并留下自己的电话,说如果有小望消息,希望可以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离开了赵小望曾经住过的地方,郝大欲只好先回到酒店;准备着第二天继续寻找。
而被关押的朱珠此时正在诺小的屋子里,到处徘徊;突然她眼前一亮,发现墙角有个金属东西。
她不能确定那是个什么玩意,但似乎可以用来帮自己弄掉窗户上的钢栅栏。于是她兴奋地爬进床底下,使劲的拽着,拉出来的竟然是一把锉。
她高兴地快要蹦起来,毕竟这是她跑出去的唯一希望;只要她能出去,她的小望哥就可能有救了。
于是,她白天装作很听话,待在屋子里静静的,不吵也不闹;有时甚至睡睡觉,等到了晚上,就开始用锉使劲的锉着钢护栏;等累了,把护栏用从床单撕下的布条包裹住。
悄声悄息地没过几日,便拆掉了三根钢栅栏;等一切准备就绪,朱珠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相关人员查过宿舍后,她把床单拧成绳状,然后在房间里踩着支在床头的板凳,爬进窗户,顺着绳子,落在地上。
经过一段摸爬,那天晚上,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侧门开了个缝隙,也许是相关人员忘记关门了吧;朱珠警惕性地看看周围,也没任何人影,而门卫室内传来了彼此起伏的呼噜声。
她悄悄地侧着身子,溜出了大门。
朱珠终于暂时得以解脱了,可她的小望哥还没有解脱。
为了避免被再次抓获,她决定不再去信访办;而是采用更为直接的方式,拦车喊冤。
所以她很快回到了以前住过的地方,暂时作为落脚点;思考着下一步如何发展。
刚好,那天郝大欲通过各种打听,才找到了朱珠原先的住处;当天询问房东时,没想到房东小心翼翼地打探着他的底细,是因为怕是那些信访办的人员找上门来,对朱珠采取强制行动。
在确定郝大欲确实是朱珠朋友的时,房东方才告诉他说,你来的正好,朱珠刚从魔窟逃出来。
郝大欲正要问其原因时,房东打断了他的话,并说到,跟我来,你直接问朱珠吧。
于是郝大欲被领到了三楼的一个拐角,有一间相当隐蔽的房子里;几年后,郝大欲第一次见到了朱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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