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狗,笔者这厢怕是连一句好话都没。记得自个儿大概四五岁时吧,向爹妈表示想养只狗来玩,来兜自己的威风,否则一介小毛头,谁把你看到眼里喲。不料却遭到了父亲的坚拒:净想些歪的,家里连人都吃不饱呢,拿啥养?得,从此与狗彻底成了两个世界。再后来上学,到校放学的必经之路上,有一只恶狗,几乎每次都出来咬人,弄得包括笔者在内的一大帮尚为小学童的孩子们——尤其是小女孩——每次经过都提心吊胆,被狗追在后面仅咫尺之遥时的那种惊恐万分,魂飞魄散,宛然惊弓之鸟的感觉虽已过去几十年,但回忆起来犹然历历如昨。说来也怪,那狗只对小孩猖狂,但遇大人经过,这只杂毛的家伙便所在门洞里不吭不哈,连眼睛都耷拉着。而如果一个讨饭的叫花子要进门呢,那基本就是其最疯狂的时候。
一晃,大半辈子过去,但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据相关报道,今年2月,日本铃鹿市樱岛町的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绿灯突然根部断裂,柱体倒下,幸好没有砸到人。据悉,柱体的使用年限为50年,但截至倒塌只用了23年。那是嘛原因导致了这场不算大的无妄之灾呢?警方如今发布调查结果:狗尿腐蚀了铁制灯柱的根部。三重县警察本部的科学搜查研究所等机构调查了倒塌灯柱周围地面,发现其尿素浓度是同一个十字路口其他红绿灯底部的42倍。此外,红绿灯柱上的尿素浓度也是其他灯柱的8倍,可谓铁证。为此,警方和有关专家呼吁市民们在家中解决狗的排泄之后,再带出去溜。
哈,狗ri的东西,又惹事儿了。
至于咱这厢与蚌埠徽州宴相关的那只狗,那一桩狗事以及狗之女主人的可笑可憎,可鄙可恶可恨可恼乃至忍无可忍,那就更不用说了,业已无人不知了嘛。
狗乃人类的朋友这一点肯定没有问题,谁也不会否认;但另一方面,由狗所带来的烦忧和闹心(尽管从根底上说也实乃人性之恶而致)也着实不少,简直数不胜数。要不,汉语词汇里也不会堆积恁多的贬义词:狗仔,狗窃,狗鼠,狗盗,走狗,疯狗,恶狗,狗仔队,狗崽子,狗腿子,狗养的,老泼狗,狗男女,耍死狗,鼠狗辈,癞皮狗,哈巴狗,狗东西,狐朋狗友,狼心狗肺,恶狗扑食,狗屁不通,狗急跳墙,狗皮膏药,狗走狐淫,狗眼看人,狗头鼠脑,狗恶酒酸,狗仗人势,狗血喷头,狗咬穷的,狗娘养的,狗眼看人低,狗咬吕洞宾,挂羊头卖狗肉,画虎不成反类犬,狗口里吐不出象牙来.....
中国现代史上有一名大汉奸罗君强,其时担任秘书长兼财务局长的肥差。他不仅以跪舔日本侵略者为荣,竟然当众得意洋洋公开宣称:"我就是一条恶狗。我知道有人看不惯我,说我是一条狗。但是在我看来,这并不是骂我,反而是对我的赞美!别人当狗,心里不痛快,而我当狗却快活得很。我不仅是一条普通的狗,我还是一条恶狗!是周市长(周佛海)身边的一条恶狗!周市长让我干嘛我就干嘛,让我咬谁我就咬谁,要是咬不死,我也得从他身上弄掉两斤肉!反正恶狗护主,咬人是天经地义。"其人后来担任伪安徽省长的时候,对日本人也是这么"爽快"。他为了跪舔日军,下了一道铁令:"不管是谁,只要想在安徽省当官,必须都得学会日语。凡是不会说日语的,想当官,做梦去吧。"此狗之恶自然要受到清算,乃至于1947年被关入监狱,被判无期徒刑。哼,报应。
中国历史上最恶心的事儿也跟狗有关,东汉天子汉灵帝(156~189年)刘宏,公元168年即位。在其统治时代,党锢之祸鼓起,太监操纵大权,地下标价卖官,肆意大兴土木,苍生难觉得生。据相关记载,在宫里闲得长毛的汉灵帝有一天忽然来了“灵感”,在后宫在西园里,当着不少臣下之面,弄来狗与宫女交媾交,借以取乐,图个高兴。
事情太恶心,就不细写了。
中国有百家姓,姓氏种类非常之多,奇怪的姓氏也不少,比如难、黑、死等等。而咱相邻的日本呢,好像也有犬养,犬饲,田尻,猪木,饭冢之类的奇葩,“犬养”好像还是个大姓。记得小时看抗日电影,像《地道战》《地雷战》《两个小八路》《闪闪的红星》等等,“犬养”的日本鬼子一旦出现,必牵一条狼狗,显得气势汹汹,不可一世。事实上也确如此,笔者就曾经亲耳听过长辈讲当初日本人进村纵狼狗咬本村人的事情。这些狗自何来不知道,但这些狗娘养的,显然也对中国百姓欠了一份“战争罪”。
看看这些曾经的和今时的“豺舅(狗的别称)”多招人嫌吧。别人咋想不知道,反正笔者恨不得满世界都是高渐离,樊哙,张飞那样的屠狗英雄辈,把那些狗杂种赶尽杀绝算了,以绝狗患,还你我一个清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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