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莫鱼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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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进,门外走廊里零散脚步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多。这时候程晓并没有走出房门,他知道这个时候能在这个小旅馆里住的人大多是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灵异爱好者。
不过他们虽然对灵异事件有个狂热的追求,但谈到真正能够从这次灵异事件中解开谜题的没有几个。他能想象的到在这家旅馆里现在肯定有那么几个人像他一样,静静的待在屋里,注意着外面的一切动静,或许走的人已经拉开了窗帘一角,用高倍夜视望远镜注视着那座被黑暗吞噬的古宅。
这时候程晓从行李包里拿出来智能探听器放在了墙上,戴上耳机倾听隔壁房间里一切动静,这个探听器是美国情报机构最新研制的一种新型探听仪器,可以探听十分微小的声音,来达到对他人就行监测的目的。
他听到隔壁房间里有很大的水流声,应该是浴室的淋浴声,还有洗手间里的水流声。制造这么多的水流声无非是对方已经想到有人在对她就行探听。
程晓开大了探听器的探测功率,他听到了那个女孩的呼吸声还有传来的电磁蜂鸣声。
你关注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注视着你。
已是近午夜十分,程晓走到窗帘前,拿出高倍夜视望远镜看向古宅那边,古宅里的警察已经零零散散出现。在古宅外面停了几辆警车,可以看的出,埋伏在古宅里的警察已经开始收网,陆陆续续的可以看到几个人被带上了警车。
程晓看着这一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些人在他眼里简直太蠢了,以为冒着夜色就可以进入古宅就可万事大吉,岂不知别人早已给你设下了埋伏。
不过他最感谢的是这些人,没有他们前去为他探路,怎么能进入警察已经封锁着的古宅,他在想旅馆里留下的这几个人也大约有同他一致想法。
时间慢慢的过去,古宅里的潜入者们被一一抓获,他又重新走到探听器前,拿起耳机,隔壁房间除了水流声,再无其他动静。女孩的呼吸声已经消失了,她已经开始行动。
这个女孩并非看起来那么娇柔,程晓推断她是第六感组织里的人,这个组织在全球久负盛名。能进入这个组织成为会员的人基本都可称的上是天赋异禀,对于灵异事件有着极深的研究和独到的见解。他们破解了很多事件谜题,这些人分布在世界各地,也分散在各个行业当中,他们平时就想普通人一样生活,只是哪里出现了灵异事件,就立刻赶赴那里。
程晓走下楼梯,前台上的那个女人已经呼呼大睡,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人在她的面前经过。
程晓身穿一身黑色风衣,由于已经接近拆迁区域,这里的街道基本上没有什么灯光可言,漆黑一片,只有天上一轮圆月照出一点不太明亮的光。这也为他的行动提供了便利,这边区域虽已经变得残垣断壁,成为一片废墟,但程晓依然可以分辨出以前的那些街道,那时的他是个疯小子,整天就是在这些街头巷尾里到处乱窜,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即使蒙上眼睛也一样可以找到家门在哪。
程晓走到红星小学的门口,借着月色可以看到红星小学的门牌已经歪歪斜斜的挂在那里。那时他是最讨厌去上学的,为了出去打游戏,学校那堵墙他不知道翻了多少次。当然每次付出的代价就是回家狠狠的挨一顿胖揍。
可后来有一天,他的世界发生了改变,有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走到他的面前,告诉他不要再那样了,那样不好,她不愿意和那样的一个他去做朋友。再那之后,程晓变了,翻墙的人里再也没有他的身影。每天的放学他都会准时回家,以至于他妈都摸了摸他的头,以为你病了撞邪了,突然有些不适应起来。
女孩的家位于秀岩街36号,是一座十分别致的宅院,整个宅院是他曾祖父传下来的,曾祖父是个爱国商人,解放那会儿,没有选择去台湾,而是就在了大陆。他那时总是告诉家里那些儿孙们:家在那,根就在那。离开了家就犹如断了根的树,无论在怎么枝繁叶茂,也注定会变得枯萎。后来公私合营他捐出了自己所有的产业,但独独留下了这座宅院,这是他的根。
程晓的父亲在地质勘探院里工作,他们家的祖籍并不在海城,程晓的父亲因为工作的需要调派到这里,他们一家也就随之迁移到这里。母亲则被安排到了红星小学教书。
程晓老家位于四川,那时他刚到海城,还很年幼,说起话来总是一副四川口音,作为一个外地来的转校生,常常受到同学讥笑。这让他颇为恼火,为了彻底扭转这种局面,他就动用他的拳头,那时他觉到拳头就是一个最硬的道理,不服就直接打到你服。那时同学家长经常会找到学校,作为老师的母亲就只有不停的向学生家长赔礼道歉,程晓的性子又犟的很,就是不解释,不认错,因为他觉的自己并没有错,那些讥笑他的人就该挨他的打。
长此以往,同学们都不愿和他做在一起,老师的几次强行安排都在学生家长的强烈抗议下宣告流产。这时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站了起来,对老师说:“让他坐在我的旁边吧”
听到这个白衣女孩的话,程晓和老师都瞪大了眼睛,女孩是学校拔尖的学生,怎么会愿意和程晓这种小学渣坐在一起,不行绝对不行,这么优秀的学生不能受到他这种坏孩子的影响。
但女孩的态度十分坚持,她说她可以帮助程晓进步,努力让他变成一个好孩子,女孩的话语十分的恳切,老师也是无可奈何,因为眼下除了这个女孩,实在找不出第二个人会和他同桌。
当时的程晓还在发愣,还在深深的迷茫当中,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等老师再一次叫他的名字,他才从迷茫中醒了过来,坐在女孩的旁边。
女孩名叫曾萱,说起来她和程晓他们家都认识,曾萱的父亲曾建军在海城地质勘探院工作,与程晓父亲是同事。曾建军十分好客,那时程晓父亲刚刚调来地质勘探所,和谁都不太熟悉,曾建军就主动和他打招呼,让他很是感到,还邀请他们一家去曾家老宅做客,那是程晓第一次去曾家老宅,也是第一次见到曾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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