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到双溪第二天,早上起来的很早,沿着双溪的街道走了一圈顺便吃了早点,早上的早点有包子铺油条油饼店,包子则是他们这里特有竹笋肉包。这里的竹笋很多,所以连在我们城市卖的很贵的竹笋也被奢侈的用来做包子的馅。
这里的住宿便宜,镇上的居民开的家庭旅馆每天一间双人间只要60元,很多人一家人来,但更多的是母亲带着孩子来的,碰到三个榆林的女子其中一个带着孩子一起来这里,昨天适逢他们学画结束要回家了,拍毕业照的时候,母亲对孩子的画很珍视,问五六岁的儿子要带走自己的哪些画,最后在我们的讲因为每个人对于小孩子的画喜欢的不一样,孩子也有他特别喜欢的,最后再拿来画框演示以后装褾起来的效果以后,母亲总算决定把孩子的画都带回去了。
但她对于自己的第一幅画并不重视,从陈列墙上拿下来蔵在一边,不想要带回去,说明她对于自我价值的不够肯定,自己的第一幅写生作品,对着实物画出来是多有纪念意义啊,中国女性可以为孩子奉献,却舍不得把自己的第一一幅作品留下来作为纪念,只能说她内心里对自我价值的不够认可。
还有一个同来的女子画了六幅作品,林老师最后的点评几乎让她流泪了,因为林老师恰恰说出了她画这六幅画的心路历程。因为当初第一幅让她写生她怎么也画不出来,画完了又把自己画的画面用纸巾擦掉,正在擦掉的时候碰到林老师经过对她说这也是一种做画的好方式,她得到了肯定,又画了一个象雕刻般感觉的几朵花埋蔵在或是土或是泥当中,之后是一张黑底的画后来林老师说是脸我才看清是一张咆哮的黑脸,只看到一双愤怒的睁圆的的双眼,以及一张愤怒的在喊什么的嘴,画出这两张画以后林老师说她才打开自己,才有了菠箩和陶罐的写生。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她的人生旅程中或是成功过程中经过了多少的被否定,好像一朵被人踩在泥尘中的花一样,但是这朵花还在拼命地想要开放,还不想被踩碎,还想要象一朵花一样开放,而那个埋在黑色背景中的愤怒的脸现在回想起来我的肚子都会感到紧缩,那是一张可能是这辈子对她否定最多的一张面孔对她吼时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都感觉到可怕,当我看清了这是一张脸的时候。
第三个女子是一个年轻女子,她要带走的是一张她的自画像,一看就知道她是一个自视甚高的女人,对自己满意,对自己的长相满意,成长过程中没有受到过打击和伤害,脸上也很滋润。而那两个女人的状况完全不是这样,特别是第二个女人尽管才三十多岁脸上没有笑容,一幅枯竭衰微的菜色面容,也许是灯光的缘故。
而且我还发现画自画像的女人常常都是自视甚高的女人,对自己很满意,对自己的长相非常满意才愿意画出来让别人看。其中有一个学画的漂亮女人画了三四幅自画像。
白天我观察窗外的景色很快画了一幅双溪的风景。晚上没有自然光,在灯光下画了一幅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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