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去的村上春树越来越胡编乱造!
(1)
每天很清晨很清晨之际便自然醒来,不好打扰同事,便看电子书。前两天看傅莹,今天继续看村上春树《第三人称单数》。本来因为他太胡编了点,也不是太想看完,但昨晚和复旦文科基地毕业的同事聊阅读聊生活,忽然觉得还是有必要将一本哪怕并不好看的纯文学作品看完,也是对一位认真码字作家的尊重。
说到尊重,书城在会场每层都设有书摊,与会人员可以八五折购买。几天下来,少有人看,更鲜有人买。五楼“文学”摊头上看到这本书,单薄至于无聊的封面,价格不菲。正好那天午间散步时听到贾老师介绍北京苦苦经营的单向度书店。类似这么无聊的小说,怎么能支撑线下实体书店走下去?重重的一本带回家,却看了个——寂寞。
书本封面(2)
不乱扯了,说本书的最后两个故事:《品川猴》和《第三人称单数》。
《品川猴》真是比我还能东拉西扯。一个会说话的老猴子,在一家温泉旅店打工,它和作者聊“猴生”,原来它喜欢人类女人,用偷走她们的名字的方式来满足爱欲,并打算以这种既苦涩又甜蜜的方式来度过余生。后来作者工作上遇到一位漂亮女人,正有经常忘记自己名字的症状——老猴子又在兴风作浪了。
作家编故事是本能吧,你让他们少编点,少用隐喻的方式,直接说人话,怎么可能呢?用大家都明白的大白话,作家的存在感何在?作家虽然想用猴子的这种方式描述——也有可能是自我表白——爱情的一种存在形式,但是杜撰这样荒唐的故事,言语之间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妥和不安。
于是便厚着脸皮自圆其说什么“极致的孤独”、“极致的爱恋”之类的屁话,看来人类之间爱情描写已经穷途末路,转向人兽之间。可能作家自况,本人就是个默默喜欢女人的猴子,这句断语也无不可。
作者自圆其说(3)
最后一篇刚开了个头,就到了上班时间。看看电子书页数,还有20页60屏,以为结束还早。可是万没想到,那个开头处就是结尾。后面都可以算是本书的“附件”,比如查理帕克那篇的唱片曲名,披头士那篇中出现的爵士乐大师名录,养乐多燕子队那篇中作者常去的棒球场的地形图。
那么以此篇为书名的极短在写什么?
极冗长的开端:一个着装很casual的老男人有习惯偶尔西装革履地出门溜达一圈。作者费了很大力气解释为什么会这样,说他的人生感受,其实似乎一句话就可以说清——一直不穿觉得浪费。
穿上西装就有换个人的感觉这一天,老男人又这么做的时候,却在酒吧碰到一位风韵犹存的女人,女人奚落了他一番,老男人纳闷得很,女人最后旁敲侧击他干过坏事,骂他“没脸没皮”。奇怪的是,老男人虽莫名其妙、毫无印象,却冷汗涔涔,也不打听清楚,反而仓皇逃走。更为诡异和无语的是——小说戛然而止。仿佛村上任性病大发,实在写得烦腻,一个字都不愿意多写。反正从头到尾都在编,编得有头有尾和毫无因果关系也没啥区别。至于读者和评论家观感如何,who care?
于是村上放弃写完整,转头去编自己“爱好清单”去了。
(4)
个人观感:整本书的篇目和内容上设置还有有迹可循的。
且看目录:
8个小短篇书中故事基本有两种情节模式。
模式一:曾经存在过——自然或突然消失,如石枕,狂欢节,披头士养乐多。
模式二:似乎真实出现过——查无存在过的实据,如奶油,查理帕克,品川猴,第一人称。
人生到了某个阶段,对于回忆、现实和未来,大略会处于一种难以理清的混乱状态。从这个层面而言,说作家一半时间生活在虚构状态下,也是对的。
不合逻辑的搅乱(5)
接下来的一周就是等着春假了。春节前后的假期格外与众不同,说是七天,其实前面铺排预演,后面余韵绵绵,说不清究竟几天的感觉。昨天孩子以前的班主任票圈说起《元瑛墓志铭》,今天特地查了下,还真好看,似乎清秀更胜过张猛龙,勉强临了几页,帖子网上也下了单,希望春节前送到。
这样,假期光读书和写字,便可充实圆满。
初临《元瑛墓志铭》晚上正大光明地“泡”了健身房,半个多小时器械力量,半个多小时椭圆机爬坡,还一本正经地请教工作人员两种从来没用过的器械使用方法。无论如何,健身房的运动量和时间还是很有保证的,考虑春节后多去——先把卡找到再说吧。
明儿上肢和股四要爆疼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