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脸愕然,发现说话的人是个十五六岁的黑衣少男,国字脸,身高大约接近你的肩。你连忙解释说自己是王无冕,并不是什么王无冠,还问是不是他喝醉酒看花了眼。
那人说得信誓旦旦——你小子少跟我装蒜,我看了你这张脸这么多年,就算你化成烟,我都能识辨!你觉得那人酒气泛滥,多半是在扯淡。再说江湖凶险,说不定想把你坑蒙拐骗。
那人自称是章炜管,还说你们曾经还义结金兰。他又把你看了看,却又说你确实不是他的那个小伙伴,因为他说的那个人的左耳垂有一小块黑斑,不过你们俩的长相就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而且那个人前段时间犯了案,被判三年收了监。
你只将他的话当成笑谈,他不好意思地跟你说了好几句“抱歉”,然后他就灰溜溜地溜回他吃饭的桌边,猛地喝了酒好几碗。你的注意力回到段妍,她和司马追雁在另一桌谈得正欢,你们隔得并不远,你瞬间有一种感叹: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地和天,而是我就在你眼前,你却不知道我心里为你泛起的波澜。
此时又进来了一个戏班,有个妖冶的花旦,在唱《花木兰》。你心里很不舒坦,悄悄地溜出了菡萏苑,找回自己的马和鞭,打马沿长安城奔驰了一圈。天上的星星虽然璀璨,但你的心里却很暗,似乎还有浓雾弥漫。
你慢慢回到珍馐园,看到他们几个正在吃晚饭,竟然还有李狗蛋,看来他和肖娟的关系又有了新的进展。你来到自己的房间,看着两只燕子在断断续续旁若无人地呢喃,惹得你心更乱。
你觉得儿女之情好不麻烦,尤为痛苦的是暗恋,那是一个人的奋战,肝肠寸断,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你发现桌上壶里的酒不知被谁喝完,你衣服也不脱就往被窝里钻,却又难以入眠,在床上不断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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