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的先生将堂木往宽大的红木桌子上一拍,结束这一场的故事,又勾人地说上一句:“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说书人在一楼收拾着就要离开,离开这古朴的甚至几分破旧的茶楼,小二搭着条毛巾在瘦弱的肩上,忙着跑上跑下,并随时地招呼客人:“客官,您几位?喝茶的请跟我来二楼嘞。”
少女就坐在不远处的雕花窗台处,她的发丝黑亮柔顺,挽了一个俏皮的团子,上面插着一个带着铃铛的发簪,她听得起劲,便笑起来,左摇右晃的,那小铃铛啊,就响起了清脆的碰撞声,她乌黑的眼睛里全是笑意,以及快要溢出来的灵动。
少年在窗外,原本匆匆而过的步伐因这笑声停了下来,他静静地站在喧嚣的街巷里,双手负在背后,他的眼里,从此,藏了一个小姑娘。
……
“你们知不知道绿琴?促进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私奔的名琴叫绿绮琴呐,我这个名字,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典故,这可能是我那粗通文墨的爹始料未及的事。”姑娘娇俏地对同伴说着这个事情。
一个提着剑的红白相间的瘦高如竹的青年在她身后,浅浅地笑了,他能想象出,少女那骄傲的模样,他的眼里,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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