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不清从何时开始,被什事刺激后的我猛然吐血起来,一直延续到如今。
又是失眠,全然没有一丝睡意。发呆过后的哭泣,哭泣散去的发呆,精神的紊乱导致我每日浑浑噩噩的无所事事又似乎有所事事。在旁人看来的充实中充满着肤浅,我在肤浅里发呆、哭泣、吐血、失眠。
我躺在母亲怀里,深信拥有了世界,没有恐惧,没有恐惧在我睡不着的时候不会有人来陪我;没有痛苦,没有痛苦所有肉体或精神带来的一切折磨;没有泪花,没有泪花绽放出血红的涟漪。
就在这雨夜,失眠的雨夜,遭着难受的躯壳,我突然想快步追念海子的脚步。站起身来,却又浇不灭青丝与白发的干戈。
一个人躺在狭窄的弄堂,我祈求这雨巷的纸油伞能打动我的心扉,可属于她的那扇窗在黑夜里的却不知跑到哪里。
我想,世界多半在与我渐行渐远,大概是我与其格格不入反射下的缘故。以己之力,不管怎样也是推不动历史的轨迹向我靠拢,那些睡梦的人们都在幸福的打呼。我想到我母亲,她却在远方。
阳台的前方,依稀的灯塔在指引着黑暗中的渔船,我昨夜梦到很多的鱼,我垂钓的鱼,在画舫的半腰,飘在湖心。我渴望看到灯塔,却只有半人高的芦苇,竟没有一只野鸭。
夜雨停了,皓月也没有再来当空,窗上滑落几颗眨眼的水晶诉衷在对玉盘的怀念。我也在怀念,怀念在属于我的玉盘,近在咫尺,却又触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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