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今二十有四,先怀豪情敢赴苦海浮沉,蔑万物遨游天地间。业竟未半而雄心崩逝,念壮志未酬,日夜长叹方寸之间。
头脑混沌于日夜侵倒,药石放纵,酒肉来回,明心渐浊,上不思进取反日夜念及已逝之物,下不入凡尘琐事称情操高尚。于乎情,其心不甘。于乎理,念余懦弱不堪,不配为人之也。长夜百思,恨意丛生,痛于小人,奸佞,不忠,不义,千呼万唤,不见他人掉肉尔。长此身心疲弊,又生杂念。心不专则身不正,立不直,短短数里,汗浸满衣,喘息嘈杂。念丛生则思不变,百日不寐,辗转反侧,梦魇数年,泪浸罗褥,百日浅眠,如猪如狗。
又困于人情,厌弃始终,求关如渴如饥又不屑与之为谋为伍,为敌为友。困于社稷,百道渐歪,价值溃退,规伍倾覆,上下算百年不得一见,乃无兵戈之乱世,无诸侯之战国,人人若草芥,人人如帝王,躁动如沸水也。
余曾立誓明志,庶竭驽钝,兴业复钜,宣言带轨,明史明德,任为天下人先,行其所惧,言其不言,献于黎民破固定思也,平等公正,死生不信宗教,不行诡事,不输不弃也。
然挫折百出,心智不坚,无以立身,困顿至今。苦求冥思难觅破解之法。四处求道,不见真道者,却是竖子匹夫当道,愚不可及。
余性情燥劣,且不愿听之任之,无以外力助己,余且沉着自身,韬晦表里,不急不躁,待心静目明,再以图吾之天命也。此间,愧罢、羞罢、他人外务罢、且放之。
——天刃星,庚子九月十六于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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