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睡眠素的分泌,深夜时候的人很容易做出让自己悔恨的事情。所以本着轻易不要在晚上做决定的原则,我决定睡一觉让自己冷静一下,却发现清晨的我还是气成河豚。有的人简直就是脚面上的跳蚤,阴沟里的老鼠,不会死人但会膈应人。我知道谁人背后无人说是合理存在的,但如果超过度的话就很让人受不了,所以我为什么要忍着你们一次次的含沙射影,所带给我的伤害,让我在深夜一次次失眠?是因为2018年四月底在医院的陪护,就可以让你们以恩人自居,以审判者角度自视,随意评判我的衣着、言行和道德?父母都不敢轻易教给我的人生信条,你们有什么资格教会我?我是个完全行为能力人,这条人生路我会自己悟与得;我是底气弱,可却也绝不是毫无底线。老说我装,虚伪,可谁不是带着皮子生活的呢?就你们当面不置一词,在我转身的可视听范围还不是露出了你们可憎的面目的行为还不是一样虚伪?当初因为处理不当退出你们的圈子,我以为默认的事实就是彼此形同陌路,见面不相识、不纷扰,可是一再将你们口中的别人当成谈资,来展示你们的合群和幽默时,不觉得很卑劣吗?说人坏话谁都会有,可像你们这样既想要当事人知道又遮遮掩掩的姿态真的是恶心到我了。现在我倒是很羡慕男孩子处理矛盾的方式了,有什么不满打一架就好了,相同情境下,女性则被说成是泼妇。我感觉自己遭受到了校园言语暴力,还是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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