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6号星期二返校,3点到教室集合,班主任说话有点滑稽,有几分“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出 ”的感觉。
我们听着止不住笑,但他的表情看来却是一本正经的,翻来覆去的给我们强调,实验班只是一个标签,就好比矿泉水和自来水,“考不好都给我从18班出去,你放心,你走了,有人会把你的位置填起来的!”
像一下子明白了事情的轻重缓急一样,原来高中生活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笑一笑就了了的。
后来我发现,这是巴县中学每一个来给实验班上课的老师课前的惯例,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很快,一切的一切已经过去了,习惯了熊熊的“是不”,熊熊的“甚而至于”……
总是板着脸让大家忍不住笑,自己却这么严肃,说实话,我觉得你挺凶的,当初给你起外号,也并没有按什么好心,但现在想来却觉得亲切了好多,虽然你一如既往的忽视我,我忍了,我只知道我们都是属于18班的,直到……
离开18以前,最后一次班会,你的话留在心里了:
“我说得最多的应该不是‘甚而至于’,而是‘有题可知’”。
想起实验班老师惊人的语速,我真的感到很抱歉,我的思维有些跟不上,从开始就抱怨着你为什么要讲这么快。就这么总是怨,怨。
你却说,不要小小年纪就当“怨士”“怨妇”。
时间久了,不怨了,只觉得你说的话其实也有经典之处。由于习惯问题,一句句“是不?是不?”也成了同学们的口头禅了,是耳濡目染吧。
当我坐在17班的教室,熊熊第一次来给我们上数学课的时候,我发神了,他的态度客气了很多,我才明白,我已不属于18。我感慨着,感慨着这一切改变得如此快。
离开18之前,那短短的两个月,时间算不上多。短暂的高中生活就足以让我看明白很多东西。
很多时候,我是封闭自己的,我不会主动和其它同学交流,直到离开18班的时候,连话都没有说过一句的同学还有很多。也许在彼此的心里,我们从来都没用存在18班过,但还有一些人,直到分开的时候,我才看清楚我们两个月的感情有好深,我第一想到的是俊,那些细节感动得我都不敢细想,我怕我又止不住泪流满面。我很庆幸我能和活泼开朗的你成为同桌,这对于生性有些犹豫,加之高中压力沉重的我是一种恩赐。那笑那么坦然,那么释怀。一起分享彼此的小秘密,掏出那些恶心的笑话,笑个你死我活。我心里只想着,谢谢你给了我缓解压力的机会。
18班,你也离开了18,我想起了我们的四人五足,好坏形象的四人五足。那应该是曾经在18班最开心的一次集体活动。我们大费周章才找到了两个男生,找到了还生怕他们跑了。想起那囧样,如今不复存在了。
想起你不在我身旁,下次我感冒了谁给我买药,上体育课肚子痛了谁给我捏手臂。没有我在,你杂乱的课桌谁给你收拾,谁提醒你上课别打瞌睡……我说不出当时心里有多么的不舍,我只记得我哭了,离开18班的前一天晚上哭了。
还有苏,一个很爱学习,依耐性又很强的小朋友,记得我们一起唱歌,我们四人五足……
20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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