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一章节里作者没有再描写新的梦境,而写了与让—雅克的交往。
我和让-雅克(那位拳击手作家)在一起的时间渐渐多起来了。
让-雅克白天和晚上过着不同的人生。白天写作晚上混迹在风月场所。他是同性恋者对自己身份认同有一套自己的理论。
他认为,我们大家为什么不能每晚、每月、每年换一副面具呢?”他说,“包括我们的工作面具,阶层面具,公民身份面具,还有我们的观念面具,夫妻面具,家长子女面具,主仆面具。甚至身体面具——男与女、美与丑、老与少面具。多数人不作任何反抗就戴上这些面具,一戴就是一辈子。
我始终避免劝他改变他那些不自然的趣味,改变那种浮夸的生活,因为尽管对他那套同性恋具有让人内疚又让人感到好玩,同性恋既是反叛又是陈规的滑稽理论,我不敢苟同,但我从来都不想干涉他人的幸福。你该记得,早在我精神之旅一开始,这就是我定下的座右铭之一。
让-雅克又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来说明其身份的认同。
我跟你讲个故事,就清楚了。我认识两个和平主义者。其中一个认为暴力是错误的,所以,他就根据这一认识行事。他一心想成为一个和平主义者,他成了。因为他是个和平主义者才以和平主义者的方式行事。另一个放弃暴力,不管什么情况,所以,他知道自己是和平主义者。他因其行事方式像个和平主义者才是个和平主义者。你明白他们之间的不同之处吗?后者有一天把自己的妻子杀死了。
看完这章,最深刻的感受就是面具两字。我们很少去深挖自我而是很顺从的戴上别人给的面具。一戴就是一辈子。我们的大多数行为基于我们觉得应该这样做而不是自身内心的渴求。阳明先生的知行合一也是讲同样的道理。知和行的不分离才有果效,只行而不知那是不知,只知而不行那是假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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