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在《闲情偶寄》的“颐养部”中提出行乐第一。其开篇叹道:“伤哉!造物生人一场,为时不满百岁。况此百年以内,有无数忧愁困苦、疾病颠连、名缰利锁、惊风骇浪,阻人燕游,使徒有百岁之虚名,并无一岁二岁享生人应有之福之实际乎!”
正如李渔所言,人生百年实属不易,如何及时行乐便成了众人所求颐养长生之法。
只可惜一心慎独清修者,大都不敢明目张胆地妄谈“行乐”之事,似乎于他们而言,耽于此间势必堕入享乐与奢靡之道,由此便也辱没了起初的那颗逃禅隐逸之心。
实则非然也,“行乐”二字贵在一“乐”字,又与那穷奢极欲的寻欢作乐何干?
然“行乐之事多端,未可执一而论”是以更应学会如何“随时即景就事行乐”。心闲日长,或得一曲琵琶切切,或得一壶清茶香茗醇厚,或得一篮芳华簇簇,或得一盏红烛幽幽。
更赏院中小景四时有别而昼夜不同,有松石相映,鸟鸣其间,此中之乐,在悠然自得。
人生所求,大抵不过是逃脱了世俗烦恼后,躲进小楼自成一统,从此不知春,不知夏,不知秋,却也不必担忧此后再无乐事。
隐者之乐,自有“奚山作伴,云月为俦。但乐清闲,乐自在,乐优游”。
不乐不居居便乐,乐其乐也意如何。得一清闲之所乐居其间,此生当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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