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的心理治疗,是一个特别主观的事儿,什么样的一个动力,使得一个人从这个特别客观的一个世界跑到特别主观的世界啊,比如,我的导师毕业于苏联莫斯科医学院,他就是特别的严谨,当他在教我的时候,有一次查房,他反复让我回去问病人,问了17次。
我经常检查一个病人要两个小时,那么这个训练就是非常严格的训练,那你这个东西没检查出来,你再去问病人,问完病人你检查了以后你再回来。我可能就是折腾两个小时,而且他还不满意,就是他一定要这个让你知道他检查的一些客观体征,这些体征能够帮助你说明他的病症。
我在早期受到的这个训练是非常客观的,非常严谨的,这样的一个神经科学的,这样的一个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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