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后,画了一会儿缠绕,想到一直没画丙烯画了,于是把去年留在这的画具拿出来涂来点去,在练习本上粗略玩了一会儿,心情很爽。收工,开始打扫卫生。干着干着,发现小卫生间不停的有水声,检查一下没有问题啊,会是楼上吗?又跑上楼去检查,都没问题。再仔细听,发现水声是外面水井的哗啦啦声,扒开百叶窗一看,斜对面那家有位老人坐在车库外,守着一大篮子绿叶在一片片清洗,洗出的水顺势流进了位于凹陷地势的井道里,传出哗啦啦的声音。放心了,继续打扫。最后是车库,打开车库门,见那老人还在洗叶子。她跟我打了招呼,我用普通话试探地问她在洗什么,小区里住着一些老年香港人,有些听不懂普通话,那就得转成英语说,广东话我一点不会。
“豆叶,用来做肉。”还好,她说着广东普通话。但用来做肉是我猜测出来的,大概要表达的是用这叶子包肉。至于是煲汤用,还是包肉炖,我就没问了。
“你从哪儿来呀?”她问,这些话说得就挺容易听了。
“深圳”
“我是广州市”
“哦,那很近的。”
“我6月底才从广州回来。孙子大学毕业了,跟我一起回去的。”
“您常回吗?”
“是的,有姐妹还在那里。现在很热了,还是这好。我一般都是11月回去的。”
“是呀,那时候广东气温最好。”
“你做卫生呢”
“嗯,做完了。您继续洗菜吧,我回去了。”
“好的,再见!”
我关上了车库门,又转战前院。小小的院子,早上物管才来“吹风”过。这里都是用鼓风机似的东西,把水泥地上的灰土吹到草坪里就行了,大堆的枯叶才会清扫收走。
姑娘喜欢小西红柿和草莓,每年都要种一两棵。去年我开辟了一小块土壤,种下去,草莓全让毛毛虫吃了,小西红柿还结了几颗。天冷后,他们把地平了,今年在花盆里种了两棵西红柿,一棵草莓,放在院里小木桌上,以防虫子糟蹋。现在草莓开始结几颗果子,小西红柿长得的很高。这两棵小西红柿种在一个长方形花盆里,也许是互相争夺营养,一棵看来更旺盛些,开花结果已经坠了好多小青柿子,开始渐渐发红。而另一棵有点弱势,仿佛争抢不过营养,开了花后结果的势头有些弱。孩子们每天回来都在小院停一会,浇浇花,赏赏果才进门。薰衣草月季海棠长寿花都开得旺旺的,很可爱。小女这两天总叫喊着,西红柿得移盆了,否则哪棵都长不好。好吧,我来把你们摆弄摆弄。想来想去,把薰衣草月季还是种进地里,这样明年也许还能生长。腾出了一个大些的花盆,移出那棵弱势小西红柿种上,这样两者互不相干,有更多的空间。然后给植物们都加了点肥,洒好水。至此这一顿收拾才算结束。看表已经近下午3点了。劳动的一天啊。一户邻居门大开着,不停传来叮咚的声音,有个工人出进。那家老爷子出来看见我,说:“我家在装地板。”我笑笑说:“哦。”
我家的左邻右舍,都有老人在家留守。有的是两代人一起居住,有的是一对退休夫妻居住。所以呢,这样的片区更安全。这位老爷子是少有的抽烟者,这里香烟昂贵,又到处限制抽烟,所以吸烟者很少了。他是例外,常碰到在小区院外,大路边站着吸烟,老公来抽烟也得出小区,俩人碰到过。我就忍不住说:瞧瞧你们,都被逼到路边了,戒了算啦。没反应。
说到这些邻居,让我回想了一遍所碰到的邻居们。一个个脑海中浮现一遍,和他们相处的事情也一幕幕回放出来。西安的慧姐,日本的“村民”,渥太华的琰和教授夫妇,深圳的小蒋、任姐等等,温哥华的王姐夫妇,一路走来,我的邻居们都很好。大家友好相处,善来善往,相互帮助,都成为好朋友。
牵回思绪,一杯茶,一些小点,看看画,翻翻书,进入休闲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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