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同一个对象的不同表述可能会影响我们的心态(然而,那只是假象,并没有抓住本质之故),例如,人的一生若以大约三万天计,则可以等价表述为人的一生有约25.9亿秒,约72万个小时,约986个月,顿时,我们会觉得人生是如此短暂,从而变得忧心忡忡;但其实如果将上述时间转化为八九十岁,我们又会觉得人生是如此漫长,从而会变得漫不经心。
人生不应该只有一种活法,而新旧活法之间的转换靠时常不息的“坐忘”法,靠永不满足的生活欲,靠自由自在的选择权。待到人生暮年再回首,也不至于辜负了一生匆匆三万天!不回头的走下去,不回头!
世界向我们展开了它无限的可能性(虽然作为个体的这种可能性也有限的),但我们会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空间的转移,这种无限的可能性也会愈趋单一化,转化成必然性。究其原因,无非有二:从自身而言,由于性格、观念的难易性,使得我们总是不断的自我局限;从外在而言,环境(时空所造成的社会)的相对稳定性与局限性,使得我们总是不自觉的被其同化,难以自拔。所以,我们要承认局限,争取扩大自身的可能性,而它总的方法即是自为的选择。
“必然性”与“历史必然性”是不同的,前者的范围可大可小,而后者在某种程度上则一定是宏观(最起码也是中观)的产物,而且也一定是一个动态视野下的产物。历史必然性更多的是作为时空之流下的定在的局限性,它多少伴着一种无奈接受的情绪,如:中国的高考制度正在改革翻新,成效如何姑且不论,它恰恰在一定程度上在反思原先高考政策的弊病,从而使得我们这些“过来人”成了这个“历史必然性”的牺牲品。或许历史就是这样,然而,正是前一时代的历史的不可逆性为后一时代的历史积累了经验的质料,待后人释读,而每个时代的历史总会有它作为其独特存在的意义与价值,因此,历史的真正意义就在于把握当下与对接未来(即:“谁掌握了过去,谁就掌握了未来;谁掌握了现在,谁就掌握了过去。”——乔治·奥威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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