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没一撇,我和媳妇琢磨半年,早早给起好了名字。
最近把刘墉的在世上闯荡看了两遍,书是刘墉花甲之年写的,但是翻开里面尽是童年的记忆,在江边钓鱼玩姜花,母亲带着他几次搬家,还有胡同里的小混混。成年之后的部分只写了初到美国的情况,从狮子又变成了骆驼,再从骆驼慢慢成长。大概一个人的童年就是要在他的心里装满满满的爱和能量,这些能量足以在日后帮他克难避险,面临风雨仍能乐观积极。
清明节终于如愿回到了家乡,已是三月天,上坟的路上还有未化的冰,在太阳下闪着光。沟里融化的冰水和山间的溪水冲刷下,小路变得泥泞,不知道哪一脚下去会被陷进去。四叔却在前面开路,我在后面一脚深一脚浅的跟着。走到一处都是细沙的淤泥,只能拨开路边的沙棘林,好不容易从林里穿出来,一抬头,山坡上桃花开的正艳。
刨一把新土。
四月份时候跟着团去平谷赏桃花,看着地里满满的一大片花海,我好像看到了夏天的桃子。桃花丛中好不容易找处别致的风景,帮媳妇拍好照片,人面桃花相映红。其实我想告诉他们,春天里赶在其他植物变绿之前却已经在山坡上绽放的桃花,在周围枯黄的杂草和黑色的岩土映衬下,迎着黄土高原的风和春日的的太阳,没有一分妖娆,朴素大方的淡淡的开着,一小簇一小簇聚在一起,有的泛白,有的粉红。随着山坡高低起伏,各处的景致各不相同,远远的可能看不到,走近点却发现一抹抹惊艳,等到跟前了,桃树并不高,还没有来的及散发春天的绿色,但是却绽放了一朵朵漂亮的花。桃花报春!
小时候,春天一来,我们就去坡上去采桃花和杏花,桃花偏白,杏花粉红。摘几只带回家,插在酒瓶里,每天给它换水。生物课,老师带我们去山上数桃花的花蕊和花萼,识别是雌是雄。等到五月份,树长出了新的枝条,找一个嫩枝,把树皮拧一小节下来,可以做成口哨,叫蜜蜜,听着街上口哨此起彼伏的吹起来,夏天就快到了。
冬天的清晨醒来跟媳妇说做了个梦。就走在那条路上,溪水潺潺,鸟语花香,绿植遍野,珍稀异兽。我们在沟里逛了整整一晚。
桃花正艳,浮生若梦。
我怀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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