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300页,梵高传就看完了。当长时间的阅读梵高的书信集时,梵高的丰富性就会逐渐呈现出来。梵高谈论生活,谈论画画,谈论艺术,谈论他的病情。他不无哀伤的说,“要学会受折磨而不抱怨,学会见痛苦而不讨厌,冒着目眩头晕的危险,确实如此;虽然如此,我们却看到了一线模糊的希望,而在生活的另一面,我们将发现痛苦存在的真正原因。从这里看,痛苦有时是弥漫在地平线上,以致形成了一场绝望的大灾难。对于这种问题,我们知道得很少,最好还是低头傻看麦田,即使是画中的也好。”确实应该这样,既然我们对于痛苦存在的原因知之甚少,不如学学梵高低头傻看。
梵高说画家伦勃朗曾经孤立过,或者几乎在画家中间孤立过,但是我们在他的画中可以看到温柔的面貌(那种伤心的温柔,那种看起来似乎很自然的、超人的目光)。
在我们的成长道路上,每个人或多或少都被孤立过,梵高指出了一条道路。我们可以在莎士比亚的著作中,在热爱的体育运动中,找到温柔以待的,很自然的善意。既然如此,我们又怎么能不用一种恬静的态度对待事物?
虽然他的画我们不甚了了(也或许是我们没能亲眼欣赏到他的原作,复制品复制不了真谛的原因),但是可以逐渐从梵高的书信中体会到梵高的洞察、深刻、和伟大!疯的是梵高,还是我们?真是“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梵高说,“在世风日下的时候,蝉与善良的苏格拉底的坚忍精神一样宝贵;它们仍然在这里歌唱古老的青春。”梵高要是知道多年之后,我们用比蝉响十倍的声音在歌唱他,他应该会露出欣慰的笑容吧。
当星星与晴朗的天空高高的挂在我们的头顶上,想到梵高的“星空”,巨大的,卷曲旋转的星空…
不要以为死者是死了;
只要有人活着,
死者就会活,死者就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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