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哑白
流氓1
随着时代飞跃发展,一代代流行死在潮流涌动之间,四季交替数十次,花鸟草木轮回复苏,人口不断增长,少年变得坚强,少女不再羞涩,一代如我一般的九十年代初的优秀男儿开始担忧脱发,这都是时间的造的孽,是流氓犯的错。
在这寒冷到不能晨勃的冬季,每日醒来不经意的去拨弄额头,想着会不会一夜之间聪明绝了顶,惶恐的,温柔的,短暂的洗了头,数落这掉落在马桶盖上的毛,有直的,有弯的,也有卷的。痛心疾首,吾老矣。
没有对比就没有自豪,朋友圈里,我的发量还是值得炫耀的,朋友聚会,我总会不经意把话题扯到关于时代淘汰的话题,由此引发发际线的比较,来凸显我内心的虚荣,这是他们没法比过我的。
打麻将是聚会后最为实在的娱乐活动,无需高成本也不会让聚会发起者感觉到金钱的压力,一个房间,一台麻将机,四杯茶,两包烟。
打麻将对比吃饭来讲,要热闹的多,没有人会去盯着手机去闲玩,所以话匣子自然多了起来。通常聊起的离不开流氓话题。
朋友上次聚会带来一个姑娘,谓之女朋友。
“你干了没有”
“你有病吧,我他妈带个女朋友,你就问老子干了没有。有你这样问的吗?”
“我怎么觉着这样的问题是你没有女朋友的时候经常会这样问?”
“你看看你们三,30岁都没有,就他妈快到顶了。还在这里耍流氓。”这都是你们纵欲过度的报应。 我再次扯到发量话题,打断他们的对话,凸显我的骄傲。
回归发际线问题,我把导火线追究于在年少变得烂熟过程中的流氓,古人云:二十弱冠、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到了我们这代变成:二十坚挺、三十不举、四十而惑,知性而不识性,有性而不节制。
流氓2
但是流氓从古至今生在骨子里。
男女对坐,静必思淫,鼓瑟鼓琴之暇,焚香啜茗之余,不设一番功课,则静极思动,其两不相下之势,不在几案之前,就在床笫之上。一涉手谈,则诸想皆落度外,缓兵降火之法,莫善于此。——李渔
中国传统的流氓委婉曲折,模糊得似山非山,似水非水。
中国文字向来端庄,哪怕是《金瓶梅》里写口交,也不直接写,也要吟上一曲《西江月》为证:“纱帐轻飘兰麝,娥眉惯把箫吹。雪白玉体透房帏,禁不住魂飞魄荡。玉腕款笼金钏,两情如醉如痴。才郎情动嘱奴知,慢慢多咂一会。”——冯唐文摘引用《金瓶梅》—《西江月》
在过去黑白文字时代更多的是通过文字描述而意淫,现今互联网时代引入的日本文化和一些艺术类拍的书籍,让就流氓更加直白,也减少了尴尬。对于性事也变得直接,“操”“日”“干”三字的力量也节约了时间,不用吟诗作对,只需价格谈妥,也加速了发际线的登顶。
流氓3
再聊一个话题吧,关于给朋友介绍对象,在翻阅几个手机的朋友圈的女性照片后,朋友表态:“算了,这些都太漂亮,上是想上,但是不能当媳妇,等有钱了,再选择。”
好像有点道理,对于漂亮的事物,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或者是占为己有,虽这样说来有些粗糙,却是这么个理,当下的漂亮事物变得越发多了起来,凡事多则有价,有价则被消费。
正如每一种其他的享受或刺激一样,性正在被消费,而不是被完整地体验。消费心态是一种内在的束缚,因为它会诱发强迫和上瘾行为。性消费并不能表明自由,也不会导致内心的解放,而是在身体和精神的紧张貌似得以缓解的地方重起炉灶,形成一种新的空虚和不满足的精神紧张。
无论发际线问题,还是性消费,我把这些发生,归为“流氓”犯的错。
流氓END
谢谢阅读
以上胡编乱造,切勿当真,随意吐槽
元旦快乐,新的一年祝大家依然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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