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59岁那年花10.5万元一次性补缴了养老金,当时每个月只能领891元,而如今已经涨到1890元,在农村同龄人中可谓是顺风顺水。
而当初嘲笑二叔的姑姑每个月领着120的养老补贴,生活开销和生病花钱都只能伸手问儿子要,儿子和女儿因为老人养老问题互相扯皮,亲情也被消失殆尽。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二叔和姑姑的老年生活可谓是千差万别!
我们老家在豫东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父亲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
父亲从小学习就好,爷爷奶奶也十分看重,仅有的家庭资源都用在我父亲身上,而二叔小学毕业就回乡帮助爷爷奶奶干活;姑姑上到小学三年级就学不进去,成了奶奶的好帮手。
从中毕业父亲被招到部队三年,复员后被安排在供销社工作,不但成了爷爷奶奶的骄傲,他自己也倍感自豪:吃上了公家饭,将来再找一个吃公家饭的老婆,这一辈子终于可以跳出农门了。
母亲在村小学教书,双职工家庭早早翻新了房子,还买了一部黑白电视机,每天晚上我家就成了小型电影院,幸亏那时候作业量不大,我和哥哥的学习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吹到基层,父亲下岗了。有远见的姨夫鼓励我父亲自己交养老金,退休的时候父亲终于有了一份养老金1800元,虽然不多但是和村里的同龄人相比,还是让人羡慕的,其中叔叔就是其中的一个。
堂弟和堂妹都各自成家后,叔叔和婶婶也没有闲着,婶婶操持着家务,叔叔还在工地上忙碌。本以为这种平淡的日子就这么过着,可是意外来得太突然,婶婶收麦子的时候从四轮上掉下来当场就没有了呼吸。
相伴几十年的老伴就这样走了,叔叔一下子苍老许多,叔叔再也没有外出务工,只是侍弄着几亩土地为生。
叔叔59岁那年,高速公路从村边穿过,叔叔家的土地被占用了八分地补偿6.5万元,当时的政策是:被征收土地的农户可以一次性补缴15年养老金,享受退休待遇。
堂弟和堂妹觉得叔叔一个人生活孤单,鼓励叔叔补缴养老金,粗略估算要10万元,当时叔叔还有点犹豫:“交这么多钱什么时候能领回来?”
“养老金慢慢会涨起来的。”堂弟宽慰着叔叔,“你有养老金生活就有保证。”
“可是钱不够,还差一点。”叔叔就像个犯错误的孩子有点不知所措。
“我来想办法。”堂弟已经定居在县城,周转点钱问题不大,“缺口我来补,权当提前给你养老了。”
计算下来,叔叔补缴了14年6个月的养老金,共计10.34万元,剩余的几个月按月交费就好。
当时邻村的姑姑也有这样的待遇,况且姑夫已经病逝,我父亲也劝她:“补缴养老金,将来多少能有一点工资。”
“占地补贴我儿子准备买一辆翻斗车跑运输,再说以后养老金靠谱不?我有儿子还有女儿还能不给我养老?”姑姑自有她的道理。
我父亲再也不好说什么,根本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叔叔办理完补缴手续后六个月终于开工资了,每个月891元不足我父亲工资的一半,但是叔叔非常满足。家里还有两亩土地,收的麦子够叔叔和堂弟一家吃面粉,秋季的玉米卖掉涵盖种地成本,况且农村都有菜地,叔叔花钱的地方就是赶集买点油条、卤肉,花不了几个钱。
虽然养老金每年涨幅也就5%——4.5%——3%,几年增长下来,叔叔的工资已经涨到了1890元。这在农村妥妥的高收入,过年的时候叔叔还给孙子、外孙发个大红包压岁钱。
再看姑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表弟家翻新了新房子,姑姑一直住在老房子里,带大孙子、孙女后,她也到了老年的行列,仅有的收入就是那两亩土地,只够温饱不管发财。
65岁那年,姑姑髋骨骨裂需要置换关节,押金要7万元,报销后也要自费2.8万元。
姑姑希望儿子和女儿各自垫付3.5万元,报销后再还给儿子和女儿。
“我没有钱,也不该出钱,老妈做手术我可以去照顾。”姑姑女儿说出自己的看法。
“是我的老妈,也是你的老妈,凭什么让我一个人出钱?”儿子愤愤不平。
“养儿防老是传统,就凭老妈给你盖房结婚。”女儿委屈地说出理由。
儿媳也不干了:“你妈也不是生养你自己,凭什么让我们一家出钱?”
要是姑姑自己有钱,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事实证明:
人老不可怕,可怕的是老老了没有钱,又老又穷才是最可怕的。
有这么一句话说得好:“老年人的悲哀,是从伸手要钱开始的。”
每个人都会老,都有干不动的那一天,到那个时候收入不是中断就是下降,但是要花的钱只增不减,没有收入咱只能向子女伸手要钱。
如果子女很孝顺我们心里肯定过意不去 ,只能降低自己的生活标准,恨不得一个馒头分成两顿吃;如果子女不孝顺,我们生活都困难。
要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就是从年轻的时候存一笔钱,养活未来白发苍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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