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3月27日 星期二 天气阴转晴,微风
之前,因为近年关了,家里事务繁多,有一个来月没有动笔了。
如今再拿起笔,无论写什么都是磕磕巴巴的,半天的功夫都没能写完一篇,那滋味真是难受地要命。而且,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在写作的过程中总会一再被打断。一旦被打断,灵感就被掐了。这灵感没了,只能咬牙续下去。
完成后,总感觉这文像一棵被砍了好多刀好多刀的树,树身上这里一个疤,那里一个豁口的,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纵使重新修磨润色一番,也没了那份原生态的从容自然。就像整过容的姑娘,即使整得再漂亮,总有些地方容易为人所诟病,对于那些赞扬心虚不已。
我喜欢修文。修文章,有时候,是一件让人分外享受的事,看着某文在自己的手里愈改愈好,那份成就感能让你的心如喝了蜜似的,软糯香甜,馥郁芬芳。
可是,我只是喜欢修那种是一口气从头写到尾的文,不敢说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但起码看起来会觉得主题鲜明,情感专一,结构严谨,甚为流畅,倍觉自然,所要改动的地方不多。像这种老被砍断的文,我真真是竭力压着十二分的不耐烦才能重新地修啊修。
这样的文,因为老被砍断,心绪浮动,思维情绪很难回到初设的轨道,初定的主题会混淆,情感也会出现漂移,那总体结构更是松松垮垮的。唉,可能还是境界不够啊。修改如果是锦上添花还好,如果是大换血,大切除,甚至是做肝脏移植手术,我的妈呀,那可要比重写艰难多了。
好文章是修出来的,这个道理我明白,但修这样的文,就跟打补丁似的,真的让人抓狂。所以我修上几句,忍不住又暂停了,让它暂时性的挂在那,再继续下去,我真的会忍不住把它们给删掉,再在回收站那彻底删掉。我不会把它转为私密,真转为私密了,我就算十天半个月也没兴趣去点开它,说不定某天觉得它碍眼,一个不耐烦就把它给删掉了,彻底清除。
以前,我用笔写文就这样,写上几百字,卡了,一个叉,重写;写上一千几百字,卡了,还是一个叉,重写;写上好几千字的,卡了,还是一个叉!全作废,连回头看的欲望都没有,都重写。当然,这样的情况还是很少的,大多出现在没有灵感的情感下,难产了,情绪崩溃,对情绪的自控能力差了点。自我的期望过高,而自身实力差强人意,尾大不掉啊。那样的习惯不好,所以现在会有意识地去控制,改善。
现在我会在本子上列大纲,然后在手机电脑上打字。因为手机与电脑打字好慢,眼睛也老对着光,容易疲惫,我通常不敢随意删文。因为这打字可比写字慢多了,也累得了。这种又慢又累的辛苦会让我清醒,不是所有人都能有那种一挥而就的能耐,我只是个普通人,只能一步一个脚印缓缓前行。也许,我终能到达我渴望的地方,但是我得时刻谨记,望山跑死马,欲速则不达。
如佛所示:“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又曰:“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心思澄明,在路上方会更从容,方能辨清方向,方能摒弃杂念众生,避开那些杂念给我们造出来的种种路障。我只要记得,在这条路上,更适合我的,应该是那过程,这些过程,是人生路上最珍贵的东西。
有点烦躁了,那就先放一放吧,也可以当是实践下山寨版的“无为而治”。我便打算那篇诗歌征文。
昨天看了简书诗人沧海沧浪的诗作《诗海岸·桃花宴‖梦里可曾见桃花》,刹时怦然心动。我喜欢桃花,喜欢关于桃花的文字。
在诗作的底部看到了《诗海岸·桃花宴的诗歌征文》的链接。点开看一遍,决定参与了。我那些所谓的诗歌,大多都只能算是些绣在枕面的花儿。第一次爱上桃花,是因为黛玉葬花的缠绵悱恻,风流缱绻,那首《桃花行》更是让人百读不厌。我喜欢五柳先生记录的桃花源记里的桃花那与世无争的落英缤纷,喜欢唐伯虎在桃花庵内摘下的桃花,清新自然,平易近人,却自有风骨。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千古年来,这桃花开开落落,缱绻出多少的美丽的浪漫?
又是春了,正是桃花盛放的季节,那些粉丝色的娇俏,这一次又该醉倒多少的人与事呢?
因为白天空闲时有过思考,确定过主题,所以很快写出来了。修改一番,便发布,投向专题了。修改的时间要比写的时间要多上两三倍。还好,过程与结果都是愉悦的。
搞掂后,终于有了些许困意。一看时间,两点过了。赶紧把手机插上充电,钻进被窝,闭上眼睛准备歇息。将睡未睡际,小公主又醒了,她肚子饿了,我又得爬起来给她喂奶。喂完把她哄睡过去,我的睡意又没了。往常十点前后就早睡着,经常是一觉到天亮,这两晚有点让人抓狂了啊。
又是二十多分钟过去了,我还是丁点的睡意都没有。我的心里有些慌了,今晚睡不好,明天肯定又是啥也做不了。
今天便是如此。昨晚的小公主更不好睡,非要我抱着睡,一放开就惊醒,哇哇哇地大叫着发脾气,这样折腾了三四回,我好不容易把她哄睡着了,我却只能躺在一旁干瞪着眼睛,睡意全无。我强迫自己闭着眼,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数星星数羊羊,来了几个或关于星空或关于海洋或关于草原之类的种种冥想,还背了半篇心经,唉,全失败了,倒弄得自己腰酸背痛,脑瓜仁儿胀痛。
后面,我只好爬了起来,坐在床边,用手机看文看到天亮。五点多时,窗外飘进一阵接一阵的蝉鸣,将我从手机中解放出来,我才又闭上眼睛躺下来,闭目休憩了一会儿。整个早上都没精打采的,脑袋发胀,胸口发闷,连吸口气都觉得费力。
吃完早饭后,煮些瓜糖灯芯草水给小公主喝下,然后便抱着小公主回房睡回笼觉去,这一睡便睡到下午四点半,午饭都省了。爬起来时那一个饿啊,真的是前胸贴后背,赶紧把小公主放在推车里,忙不迭地弄晚餐。
昨晚没睡好,今儿的白天又睡得太多,做晚饭时,感觉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坐在餐桌旁,眼睛还发晕了两回。当时就在边上祈祷:今晚一定要早早地睡,而且一觉到天亮。
结果呢,愿望很丰满,现实甚骨感。今晚比昨晚更可怕,昨晚九点多便睡下了,好歹也是睡了三个多小时了。可今晚就是从关灯一直折腾到现在,没有真正入睡过。
睡不着,强躺着更辛苦。我只好又重新爬起来找点事情。决定写篇日记,发发牢骚,把胸腔里积攒的闷气全给吐出来。也许,这样一来,心情愉悦了,便好睡多了。
于是我随心所欲,信马由缰,放飞思绪,想到啥就写啥,写了几百字,终是困了,眼皮像被黏糊了一样。强撑着把手机插上数据线,爬上床,倒下睡了。
临睡过去时,迷迷糊糊地,脑子里冒出一句:都几点了?怎么青蛙还在那呱唧呱唧的?蝉怎么还不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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