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养了只猫,见人就喵。
搭了个小窝,网购了猫粮,备足了清水,这本是个大胖橘的养成故事。
可我后来路过扎口的猫粮袋,却总再未瞥到零落的谷粒。
我曾拥有一只帅气的狗——身披银白战袍,脚踏摧城黑云;尤其是那亮黑额头摄人心魂的雪眸,只一瞥便叫人难忘。
他也很是喜我,常冲我摇尾作揖,倒实在辱没那副英俊皮囊。
可后来传出面目不详却是再未可见。
表哥养过很多宠物,听他挂念过的是只被毒死街头的狗;我也养过挺多,和人提起挂念的是只至今未归的蠢边牧。
这不代表我曾忘记那只神武的二郎神,那只垂危之际相遇被我安葬的八哥,那只边回头嚷嚷边往家跑的吉娃娃,甚至那只父亲扣住陪我作伴的麻雀。
你说你很挂念一个陪你走过童年的发小,会被夸赞真性情;你叨叨不停打架抓鱼生火上树的玩伴们,又是怎样评价——何况除你以外甚至不能证明曾经出现与你的生灵。
那么,你仍会否愿意,为了他们坚守记忆,延续他们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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