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must love one another or die.”
“相爱或者死亡。”
——W.H.奥登
人生的前二三十年,大多数的我们乘着生命降临之初的那股强浪,轰轰闹闹地朝前奔流,无论所谓何方,总之“活”是第一要义,忙着向外界索取,以喂养成长,死亡更像是头遮黑纱的幽灵纱若隐若现于熊熊燃烧的生命之火所无法照亮之处,遥远而神秘,透着一丝禁忌。第一次相对深入地了解死亡,是在本科时期因为专业需要,初步了解过“临终关怀”的理论知识,虽然从未真切地触摸和感受过,但它在彼时以一颗种子的形态悄悄种入心田,一躺十来年。
2018年开年,我带着被爱与痛撕扯过的灵魂,再一次站在生命的路中央,回望过去,对生的意义迷茫而惶恐,正如汪峰在《存在》中呐喊的那般:“多少人走着却困在原地,多少人活着却如同死去,多少人爱着却好似分离,多少人笑着却满含泪滴,谁知道我们该去向何处,谁明白生命已变为何物,是否找个借口继续苟活,或是展翅高飞保持愤怒,我该如何存在。”我真切地感受到生命在这混沌中煎熬,人生虽在本应绚烂的年华,却如被封印了一般,使不出力量,找不到卡点。
直到一天,红房子生命关怀志愿服务将它再一次呈现在眼前时,我似乎看见了一丝光。“既然我不知生的意义,何不到死的尽头去取经?”
而神奇的是,像鸟天生会飞,鱼天生会游一样,面对那些站在死神面前的陌生人们,我一丝恐惧都没有。他们是那么安详,柔软,有时静静地独自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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