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午觉睡得时间不长,却把我带入了沉沉的梦乡。主人公是我,还有我心里的思影——那是一个我只见过一面的女人。
我骑着我的自行车从老家的小村子一直骑向湖边,从村子闯过,从田野穿过,伴着河从水泥路到碎石土路,一直骑到了路的转弯处,转弯处再往前是湖,往左是百米长的田地,大半已经被水淹上了,再往左就也是湖了。我只能往右骑,沿着湖边骑了约莫50米,有个小房子。我把车停下来,放倒在路边,没有上锁。
我在梦里追人!我想走上去看那那个房子里面有什么,我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女人从我的旁边走过去了,我没向她打招呼,她应该也没认出我,只是微笑着直直的往前走。我走向房子却发现,我要走一个大约5米深的一个斜坡我才能进去,每个人都是这样。他们手里拿着一个碗,出来的人都这样。而我也走了进去,可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屋里很暗,没有阳光,显得很破旧。里面只有一个黑黑碗柜,我走进去,拿了一个碗和一个长勺子,然后又走了出来,回到大路上。
而当我刚上了那个大坡往右又走了大概20米,那个女人又从我的身旁返回去了,她像在散步一样,走的很慢。她在离我一百米远之后,我决定返回去追上她,和她打个招呼。于是我又折回去,我要把我的碗筷放回去,但我不想走那个坡了。我看到房子的左边有一个很窄很高的墙直通小屋,墙里面和坡的侧,刚好积满了水,水里很很绿。我小心翼翼的走在那面20厘米宽的空心水泥墙上,我轻轻的拉着那棵长在房子旁边的枯树,不能用力,我怕它断了。当可以够到房子屋顶的时候,我又轻巧的把手放在房顶上,把碗和勺子放在墙面的通风口处。这时我的余光好像瞟到了两条鲤鱼,一条金色,一条红色,在那个绿水塘子的水面下十厘米游着,当我定睛一看,鱼又不见了。
我只能带着疑惑又一步一步的挪到路上去。当我走到路上时,我看到一个瘦瘦的大概四五十岁的男人。他下身穿着稍微肥于他双腿的黑裤,上身穿着羊毛外套,奇怪的是,那件衣服上的毛,除了手臂上没毛裸露着羊皮之外,其他部位都有着蓬松的白羊毛,只是好像衣服的边缘被火燎了一样,有点黑。他从我旁边低着头走过去,眼神好像在躲闪着我。我和他插肩而过5米之后我突然回过身来叫住他,他竟然听话的停了下来。我心里想着他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藏在怀里,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怀疑他把我的自行车变小藏在怀里了。我命令他把外衣脱下,他头也不回,背对着我就把衣服脱了下来。见他没有什么东西藏着,我就让他走了,我也去骑我的自行车。还好车还在,我骑上自行车,没多大一会就觉得轮胎漏气了。我加速骑着,想在它彻底没气之前追上那个女人,我蹬啊,我奋力的蹬着踏板,轮胎瘪了。而我再也没追上那个女人。
我也在努力当中醒了过来,这个梦也就被我记录了下来,因为这个梦即有现实,又有一丝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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