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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724:宇文赟行为的思考,我们常讲教育,教什么?育什

《资治通鉴》724:宇文赟行为的思考,我们常讲教育,教什么?育什

作者: 花言大帅 | 来源:发表于2024-05-15 21:34 被阅读0次

学习内容:

北周宇文赟传位于太子宇文阐

【原文】

十一年(己亥,公元579年)

春正月癸巳,周主受朝于露门,始与群臣服汉、魏衣冠;大赦,改元大成。置四辅官:以大冢宰越王盛为大前疑,相州总管蜀公尉迟迥为大右弼,申公李穆为大左辅,大司马随公杨坚为大后承。

周主之初立也,以高祖《刑书要制》为太重而除之,又数行赦宥。

京兆郡丞乐运上疏,以为:“《虞书》所称‘眚灾肆赦’,谓过误为害,当缓赦之。《吕刑》云‘五刑之疑有赦’,谓刑疑从罚,罚疑从免也。谨寻经典,未有罪无轻重,溥天大赦之文。大尊岂可数施非常之惠,以肆奸宄之恶乎!”帝不纳。

既而民轻犯法,又自以奢淫多过失,恶人规谏,欲为威虐,慑服群下。乃更为《刑经圣制》,用法益深,大醮于正武殿,告天而行之。密令左右伺察群臣,小有过失,辄行诛谴。

又,居丧才逾年,辄恣声乐,鱼龙百戏,常陈殿前,累日继夜,不知休息;多聚美女以实后宫,增置位号,不可详录。游宴沉湎,或旬日不出,群臣请事者,皆因宦者奏之。

于是乐运舆榇诣朝堂,陈帝八失:

其一,以为“大尊比来事多独断,不参诸宰辅,与众共之”。

其二,“搜美女以实后宫,仪同以上女不许辄嫁,贵贱同怨”。

其三,“大尊一入后宫,数日不出,所须闻奏,多附宦者”。

其四,“下诏宽刑,未及半年,更严前制”。

其五,“高祖斫雕为朴,崩未逾年,而遽穷奢丽”。

其六,“徭赋下民,以奉俳优角抵”。

其七,“上书字误者,即治其罪,杜献书之路”。

其八,“玄象垂诫,不能谘诹善道,修布德政”。“若不革兹八事,臣见周庙不血食矣。”

帝大怒,将杀之。朝臣恐惧,莫有救者。

内史中大夫洛阳元岩叹曰:“臧洪同死,人犹愿之,况比干乎!若乐运不免,吾将与之俱毙。”乃诣请见,曰:“乐运不顾其死,欲以求名。陛下不如劳而遣之,以广圣度。”

帝颇感悟。明日,召运,谓曰:“朕昨夜思卿所奏,实为忠臣。”赐御食而罢之。

癸卯,周立皇子阐为鲁王。

甲辰,周主东巡;以许公宇文善为大宗伯。戊午,周主至洛阳;立鲁王阐为皇太子。

二月癸亥,上耕藉田。

周下诏,以洛阳为东京;发山东诸州兵治洛阳宫,常役四万人。徙相州六府于洛阳。

周徐州总管王轨,闻郑译用事,自知及祸,谓所亲曰:“吾昔在先朝,实申社稷至计。今日之事,断可知矣。此州控带淮南,邻近强寇,欲为身计,易如反掌。但忠义之节,不可亏违,况荷先帝厚恩,岂可以获罪嗣主,遽忘之邪!正可于此待死,冀千载之后,知吾此心耳!”

周主从容问译曰:“我脚杖痕,谁所为也?”

对曰:“事由乌丸轨、宇文孝伯。”因言轨捋须事。

帝使内史杜庆信就州杀轨,元岩不肯署诏。御正中大夫颜之仪切谏,帝不听,岩进继之,脱巾顿颡,三拜三进。

帝曰:“汝欲党乌丸轨邪?”

岩曰:“臣非党轨,正恐滥诛失天下之望。”帝怒,使阉竖搏其面。

轨遂死,岩亦废于家。远近知与不知,皆为轨流涕。之仪,之推之弟也。

周主之为太子也,上柱国尉迟运为宫正,数进谏,不用;又与王轨、宇文孝伯、宇文神举皆为高祖所亲待,太子疑其同毁己。及轨死,运惧,私谓孝伯曰:“吾徒必不免祸,为之奈何?”

孝伯曰:“今堂上有老母,地下有武帝。为臣为子,知欲何之!且委质事人,本徇名义;谏而不入,死焉可逃!足下若为身计,宜且远之。”

于是运求出为秦州总管。

他日,帝托以齐王宪事让孝伯曰:“公知齐王谋反,何以不言?”

对曰:“臣知齐王忠于社稷,为群小所谮,言必不用,所以不言。且先帝付嘱微臣,唯令辅导陛下。今谏而不从,实负顾托。以此为罪,是所甘心。”

帝大惭,俛首不语,命将出,赐死于家。

时宇文神举为并州刺史,帝遣使就州鸩杀之。尉迟运至秦州,亦以忧死。

周罢南伐诸军。

突厥佗钵可汗请和于周,周主以赵王招女为千金公主,妻之,且命执送高绍义;佗钵不从。

辛巳,周宣帝传位于太子阐,大赦,改元大象,自称天元皇帝,所居称“天台”,冕二十四旒,车服旂鼓皆倍于前王之数。皇帝称正阳宫,置纳言、御正、诸卫等官,皆准天台。尊皇太后为天元皇太后。

天元既传位,骄侈弥甚,务自尊大,无所顾惮,国之仪典,率情变更。每对臣下自称为天,用樽、彝、珪、瓚以饮食。令群臣朝天台者,致斋三日,清身一日。

既自比上帝,不欲群臣同己,常自带绶,冠通天冠,加金附蝉,顾见侍臣弁上有金蝉及王公有绶者,并令去之。不听人有“天”、“高”、“上”、“大”之称,官名有犯,皆改之。

改姓高者为“姜”,九族称高祖者为“长祖”。又令天下车皆以浑木为轮。禁天下妇人不得施粉黛,自非宫人,皆黄眉墨妆。

每召侍臣论议,唯欲兴造变革,未尝言及政事。游戏无常,出入不节,羽仪仗卫,晨出夜还,陪侍之官,皆不堪命。自公卿以下,常被楚挞。每捶人,皆以百二十为度,谓之“天杖”,其后又加至二百四十。宫人内职亦如之,后、妃、嫔、御,虽被宠幸,亦多杖背。于是内外恐怖,人不自安,皆求苟免,莫有固志,重足累息,以逮于终。

戊子,周以越王盛为太保,尉迟迥为大前疑,代王达为大右弼。

辛卯,徙邺城《石经》于洛阳。诏:“河阳、幽、相、豫、亳、青、徐七总管,并受东京六府处分。”

三月庚申,天元还长安,大陈军伍,亲擐甲胄,入自青门,静帝备法驾以从。

夏四月壬戌朔,立妃朱氏为天元帝后。后,吴人,本出寒微,生静帝,长于天元十余岁,疏贱无宠,以静帝故,特尊之。

乙巳,周主祠太庙。壬午,大醮于正武殿。

五月,以襄国郡为赵国,济南郡为陈国,武当、安富二郡为越国,上党郡为代国,新野郡为滕国,邑各万户;令赵王招、陈王纯、越王盛、代王达、滕王逌并之国。

随公杨坚私谓大将军汝南公庆曰:“天元实无积德;视其相貌,寿亦不长。又,诸藩微弱,各令就国,曾无深根固本之计。羽翮既翦,何能及远哉!”庆,神举之弟也。

【原文华译】

太建十一年(公元579年)

1 春,正月一日,北周主宇文赟在露门接受百官朝贺,开始与群臣服汉、魏衣冠;大赦,改年号为大成。设置四位辅官:以大冢宰、越王宇文盛为大前疑,相州总管、蜀公尉迟迥为大右弼,申公李穆为大左辅,大司马、随公杨坚为大后承。

宇文赟刚刚继位时,认为高祖宇文邕所制定的《刑书要制》刑罚太重,下诏废止,又多次颁布赦令。

京兆郡丞乐运上疏,认为:“《尚书虞书》所称‘眚灾肆赦’,意思是说,对过失犯罪,可以赦免。《吕刑》说:‘五刑之疑有赦。’意思是说,对是否处刑有疑问的,从轻处罚;对是否处罚有疑问的,给予赦免。我仔细地搜寻经典,没有说罪行无论轻重,都全国一律赦免的记载。陛下怎能多次施以非常之恩惠,而让奸宄之恶放肆呢!”宇文赟不听。

既而百姓都轻率犯法,宇文赟又认为自己奢淫多过失,厌恶听人规谏,想要以威虐慑服群下。于是他重新制定《刑经圣制》,用法更加严峻,在正武殿设立道家祭坛,奏告上天,而后施行。密令左右伺察群臣,小有过失,则加以诛杀或流放。

又,居丧才过新年,宇文赟即刻恣意声乐。各种杂耍游戏,常陈列于殿前,累日继夜,不知休息;多聚美女以充实后宫,增置嫔妃位号,不可详录。宇文赟游宴沉湎,经常十几天都不出来,群臣要请示政事的,都通过宦者转奏。

于是乐运用车载着棺材到朝堂,陈说皇帝八大过失:

其一,认为“陛下近来事多独断,不与诸宰辅大臣商量,不听取大家的意见”。

其二,“搜美女以充实后宫,仪同以上的女儿都不许出嫁,以至贵贱同怨”。

其三,“陛下一入后宫,数日不出,所须闻奏,多通过宦官”。

其四,“下诏宽刑,不到半年,反而推出比前朝更严峻的刑法”。

其五,“高祖拆毁雕刻精致的宫殿,崇尚俭朴,而高祖崩逝还不到一年,陛下就更加穷奢极丽”。

其六,“向百姓征收徭赋,却用来奉养唱戏、歌舞、角力、杂耍之辈”。其七,“上书有一个错别字,就要治罪,杜绝献书之路”。

其八,“天象变异,正是对下界的警告,而陛下不能咨诹善道,修布德政”。乐运又说:“如果不改革这八件事,臣看来,周国宗庙,就不能血食了。”

宇文赟大怒,将要杀他。朝臣恐惧,无人敢救。内史中大夫、洛阳人元岩说:“跟臧洪同死,还有人愿意,更何况比干!如果乐运不免,我将与他一起毙命。”于是到宫门请见,说:“乐运不顾其死,欲以求名。陛下不如慰劳而打发他,以显示圣君气度。”

宇文赟也颇有感悟。第二天,召乐运,对他说:“朕昨夜思卿所奏,实为忠臣。”赐给他御食,放他回去。

2 正月十一日,北周立皇子宇文阐为鲁王。

正月十二日,北周主宇文赟东巡,任命许公宇文善为大宗伯。

正月二十六日,宇文赟抵达洛阳,立鲁王宇文阐为皇太子。

3 二月二日,陈国皇帝陈顼亲耕天子籍田。

4 北周下诏,以洛阳为东京;征发山东诸州兵修建洛阳宫,每天在工地上干活的人有四万。北周将相州六府迁到洛阳。

5 北周徐州总管王轨,听闻郑译掌权用事,自知将要大祸临头,对身边亲信说:“我当年在先朝,确实是向先帝献过社稷至计。今日之事,应该知道会怎样了。此州控带淮南,邻接强寇,如果要为自己考虑,易如反掌。但忠义之节,不可亏违,更何况蒙受先帝厚恩,岂可因为获罪于嗣主,就忘记了呢?我只能在这里等死,希望千载之后,后人能知道我的心吧!”

北周主宇文赟从容问郑译说:“我脚上的棍伤,是谁造成的?”

郑译回答说:“事由乌丸轨(王轨赐姓乌丸,所以叫乌丸轨)、宇文孝伯。”然后说起王轨当初捋着宇文邕胡须说太子不好的事。

宇文赟派内史杜庆信到徐州去杀王轨,元岩不肯签署诏书。御正中大夫颜之仪极力谏止,宇文赟不听,元岩继续劝谏,脱下头巾,以头叩地,三拜三进。

宇文赟说:“你想要跟乌丸轨一党吗?”

元岩说:“臣不是要跟他一党,是担心陛下滥诛让天下人失望。”宇文赟怒,让宦官打元岩耳光。

王轨于是被处死,元岩也被废黜回家。远近之人,无论知不知道此事原委,都为王轨流涕。

颜之仪,是颜之推的弟弟。

宇文赟做太子时,上柱国尉迟运为宫正,数次进谏,太子不用;又与王轨、宇文孝伯、宇文神举等为高祖宇文邕所亲待,太子怀疑他们都诋毁自己。王轨死后,尉迟运惧怕,私底下对宇文孝伯说:“我们这些人必定不能免祸,为之奈何?”

宇文孝伯说:“如今堂上有老母,地下有先帝。为臣为子,知道要遭祸,又能去哪里?况且向人效忠,本来就应该为名分大义而死节;进谏而不听,又怎么逃得了一死呢?足下如果为自己人身安全考虑,应该远离。”

于是尉迟运请求外放为秦州总管。

又一天,宇文赟以齐王宇文宪的事责备宇文孝伯说:“你知道齐王谋反,为什么不说?”宇文孝伯回答:“臣知齐王忠于社稷,为群小所陷害,我说了陛下也不听,所以不说。况且先帝嘱咐微臣,只是让臣辅导陛下。如今谏而不从,实在有负先帝顾托。如果以此为罪,我也甘心。”

宇文赟大为羞惭,俯首不语,命将他带出去,赐死于家。

当时宇文神举为并州刺史,宇文赟遣使到并州,将他毒杀。

尉迟运到了秦州,也忧惧而死。

6 北周撤回南伐诸军。

7 突厥佗钵可汗请和于北周,北周主宇文赟以赵王宇文招的女儿为千金公主,嫁给佗钵可汗为妻,并下令逮捕送还高绍义;佗钵可汗不从。

8 二月二十日,北周宣帝宇文赟传位于太子宇文阐,大赦,改年号为大象,自称天元皇帝,所居住的宫殿称“天台”,冠冕上挂二十四条玉串,车服旗鼓都是之前皇帝的两倍。皇帝宇文阐所居的宫殿称正阳宫,设置纳言、御正、诸卫等官,都与天台一样。尊皇太后为天元皇太后。

天元皇帝宇文赟传位之后,骄侈弥甚,妄自尊大,无所顾惮,国家仪典,随意变更。对臣下自称为“天”,将樽、彝、珪、瓒等礼器作为日常饮食用具。群臣到天台朝见,都要先斋戒三日,沐浴清身一日。

宇文赟既然自比为天,就不愿意群臣跟自己有相同的穿戴,常身上系着绶带,头戴通天冠,加插金花,悬挂蝉尾,看见侍臣头上有金花、蝉尾,以及王公有绶带的,都令他们除去。不允许人有“天”“高”“上”“大”的称号,官名有犯讳的,全都改掉。又把姓高的改为姓“姜”,九族称高祖的改为“长祖”。又令天下的车都以浑木为轮。禁天下妇人施粉黛,除了宫女,全都不许化妆。

宇文赟每次召侍臣论议,只谈兴造宫殿和变革制度,从来不谈政事。游戏无常,出入不节,羽仪仗卫,晨出夜还,陪侍之官,都不堪忍受。

自公卿以下,经常被杖打。每次棍棒打人,都以一百二十棍为一个单位,称为“天杖”,其后又加到二百四十棍。宫人和宦官也如此,后、妃、嫔、御,虽被宠幸,也经常被杖打脊背。于是内外恐怖,人不自安,都求苟且免祸,没有贞固的心志,蹑手蹑脚,大气不敢出,就这样一直熬到宇文赟死亡。

9 二月二十七日,北周任命越王宇文盛为太保,尉迟迥为大前疑,代王宇文达为大右弼。

二月三十日,把邺城石经迁到洛阳。下诏说:“河阳、幽州、相州、豫州、亳州、青州、徐州七总管,都受东京六府管辖。”

三月二十九日,天元皇帝宇文赟回到长安,大陈军伍,身穿铠甲,从青门入城,静帝宇文阐备法驾跟从在后。

夏,四月一日,立妃朱氏为天元帝后。帝后是吴郡人,出身寒微,生下静帝宇文阐。她比宇文赟年长十几岁,与宇文赟感情疏远,也不受宠,因为静帝的缘故,才特别尊崇她。

四月九日,天元皇帝宇文赟在太庙祭祖。四月二十二日,在正武殿设大醮(道教祭典)祭神。

五月,以襄国郡为赵国,济南郡为陈国,武当、安富二郡为越国,上党郡为代国,新野郡为滕国,封邑各一万户;令赵王宇文招、陈王宇文纯、越王宇文盛、代王宇文达、滕王宇文逌到各自封国居住。

随公杨坚私底下对大将军、汝南公宇文庆说:“天元实无积德;看他的相貌,寿命也不长。又,诸藩王微弱,各令他们到自己封国,毫无深根固本之计。这样自剪羽翼,怎么走得远?”宇文庆,是宇文神举的弟弟。


【学以致用】

01,我们常讲教育,教什么?育什么?

这个问题值得思考

看当下宇文赟所有的行为都只是“果”,那么,就不得不去回看“因”是怎样的?

北周主宇文邕对太子非常严格,每次朝见,举止与群臣无异,虽隆寒盛暑,亦不得令其休息。太子嗜酒,宇文邕下令一滴酒也不能进东宫;太子有过错,则加以捶挞。

宇文邕曾经对太子说:“古来太子被废者几人?我其他儿子就不能立为太子吗?”

下令东宫官属记录太子的言语动作,每月奏闻。太子畏惧皇帝的威严,矫情修饰,于是他的过错和恶行,宇文邕都不知道。--(715篇译文)

當年压的有多狠,现在反弹就有多厉害。宇文赟没有一点敬畏之心,也不想要责任(当太上皇),只想要权力和享受,直到娱乐至死。

抛开皇权的特殊性,从普遍的原理来看,说明几点

1,真正的财富是积德,只有德厚,才能拿的住财富,而不被财富所伤。

2,教育,教的是各种知识技能,以及人与外在一切的相处之道,育的是一个人心中的德性与良知,后者比前者要重要的多。

所以,修齐治平,修身是核心,治理与平天下是在机会来临时,顺势而为的事情。

02,知错难改,难的不是改,而是知。

帝颇感悟。明日,召运,谓曰:“朕昨夜思卿所奏,实为忠臣。”赐御食而罢之。

好像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但改不掉

为什么? 本质还是“知”的不够通透

03,关于杨坚的话

杨坚的话其实很危险,

此时的北周一瞬之间从宇文邕的“泰”的政治环境变成了宇文赟的“否”的环境,有人一旦传播杨坚的话,历史可能就要改写。

“否”的环境中,任何一句话都可能上传到老板那里去,然后就成为老板裁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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