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诗是一只脱缰的草泥马,在文学的路上与诗歌渐行渐远。草泥马不是骂人的谐音,只是一个比喻,即羊驼。为什么是草泥马,不是野马,这倒不是对先锋诗的侮辱。只是因为先锋诗在诗歌的探索路上模样越长越发奇怪了,第一次见到梨花体,下半身,垃圾派等自恃前沿的诗都会觉得突兀,相对于见到课本里面徐志摩的诗,这也会原谅用草泥马来形容了吧。
徐的诗曾经也是一匹令人羡慕的野马,可是,在上了教科书之后,这匹野马也渐渐被时代驯服成了温驯的家马。这不是野马的悲哀,是我们的悲哀,我们不是伯乐,虽然知道了那是一匹好马,但是好马到了不良人手里也至多成一匹种马罢了。所有戴上了教科书样板光环的诗歌都是种马。我们在既认为这首诗是神圣的,妄自的菲薄的认为那是不可超越的经典,又因为太过熟悉,筋骨也都摸熟透了,妄自尊大的以为将句子隔行写开便是诗。
什么是诗?每每我这样追问自己的时候,我都不敢妄下断言了,搁在古代,有格律样板摆在那儿,不识字的就算数着字数也知道那是诗了,我越来越不敢像我写的诗里面那样的狂妄自大,我有时候也很不自信,不太敢拍着胸脯说我写的每一首隔行的都是诗,只是在看到有比我写的还差劲的诗,那是人还那样的自以为是的时候,我也便假装很内行的说:你们懂什么!我想,这或许就是我现在还单单的只是一个网络诗人罢了!网络诗人是一个很好的身份,不用别人来加冠,我加给我便可以了,兴许就是这样的廉价,同我一样,没有读者的网络作家网络诗人很多,而且未来会有前赴后继。
既然当上了网络诗人,我便想成名,这或许是每一个我这样的小人物都渴望的吧。成名便要一鸣惊人的,在我的诗越积越厚,我越来越发现我在诗歌上面的能力实在浅薄,或许真的诗歌是有灵的,有灵的诗歌会在身边慢慢散开,先是熟悉的人喜欢,再不熟悉的人也喜欢,而我,不是那样的网络诗人。于是我又想写杂文,想像韩寒一样骂人也成名,先是身边的人不喜欢,后来陌生的人也不喜欢,不喜欢的人在网络的反映下越来越老,反而看的惯的人越来越多,喜欢的人越来越多。在学习韩寒的口气的时候,越发发现我的口气不对劲,我还是一个失败者。慢慢的我也着急的,我慢慢的在错过少年成名的机会。
当上了网络诗人之后,我写的诗歌风格似乎也在改变,为了读者而改变,期许着会有更多的读者。我愈发的发现,就算徐志摩最好的诗,戴望舒最好的诗,艾青最好的诗,在他们那个时代没有诞生的话,假若被我写出来也不过就那样,不会有戴上任何光环的机会。
诗,是普通的人不愿意接受的,普通的人对文学的期许,至多是像小说那样,像剧本那样,就是被嚼好的饭菜,看看而已消遣而已。诗那样的高深莫测,还不如看心灵鸡汤来的妙。诗便成了圈子里面的事。突然想到本来就不喜欢文学的人,要他们接受先锋诗,这似乎和对牛弹琴异曲同工。
先锋诗诗人是勇敢的旗手。我想,诗歌也是会达到饱和的,当无论怎么有灵魂的诗都不能成为人人传唱的诗的时候,那种形态的诗歌便饱和了,就会图变,唐诗便成了宋词,宋词变成了元曲。也许是因为我们的时代太浮躁,所以才会这样认为的。诗歌饱和说表现出诗人内心的浮躁,我解释解释,这种说法说的是先锋诗人是为了夺人眼球而生的,创造出一种诗的形态是何其了不起的事。
先锋诗可以说是在谄媚于普通读者的。但却不能这么说,读者也大都不怎么喜欢的,当然这却慢慢表现出普通人喜欢看热闹喜欢围观,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喜不喜欢。
我在网络之上蹒跚也试着写过现在的先锋诗。
诗若是马,先锋诗真真是长着羊驼模样。不是歌颂爱情,毕竟诗人比土豪要难找女朋友,不是歌颂高大上,诗人越来越傲骄。要去歌颂屎,是可以做花肥,可以做田肥,歌颂垃圾。还说性,理直气壮的,如果这般对着身边的人说,指不定会给你一巴掌。最好就像平常说话一般。。。。。。
不得不说,这样的诗歌只能给暂时的给那几个写的好的诗人一点点优惠。何况在本来看书就不多的市场,诗歌读者又少几层,同样的热闹自然容易达到饱和,而更多的自以为会写诗的附庸者是只能继续做失败者,比如我。
和那个二十八岁还在追逐梦想的山药,以及那个烧掉七百首诗稿的网友。兴许他们的今天就是我的未来。诗,我想如果可以,我就不写诗了。但是,我还要去写诗,哪怕,我写的诗在文学路上与传统的诗歌渐行渐远,哪怕所有可怕的结果都会发生。我在追梦的年龄,我要好好追梦。
学诗时学到诗歌其实最重要的不是语言,而是思想。这一度让我觉得,诗歌是永远不会灭亡的,除非文学灭亡,现在虽不是那样强烈,但是还是这么觉得。却越来越喜欢先锋诗说,我也越来越想为先锋诗正名,用一首好诗。
我以为诗人,应该回归到歌曲圈子里面去的,就算是为了谄媚于读者。诗歌诗歌,一半诗一半歌,像从前那样,诗人在妓院里给妓女写词,妓女在秦淮河畔弹奏一曲悠扬琵琶。妓女不是为性而生,只是因为穷困潦倒,诗人不是因为性而逛妓院,只是因为喜欢那一曲琵琶。况现在歌曲的圈子也非过去那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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