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雨的地面能把我的鞋粘下来,学校的石块路只延伸到学校门口,虽说是没有门,可是路还是有个头,想去门口的酒馆吃上一片烤火腿成了奢望,因为我还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没有买的雨靴。镇上的一摊烂泥据说今年后就要见不到了
当我站在宿舍门口发愣的时候已经看到好几个学长欢脱的跑了出去,偶然的回头在我眼里也带上了戏谑的神采。我小心的走到了面包店,带上我最爱的牛角面包,一杯苹果汁,坐到了西大道边的横凳上,左方是图书馆的方向。可能是因为宿舍里足够安静和有地方放书的关系,大家都愿意买上那么些书在宿舍看,也自由不少,在宿舍走廊路过的时候也常能听到里边的人在朗诵或绘声绘色的模仿莎士比亚。
我们学校的人对这个地方的兴趣真的谈不上高,虽说里边的收藏堪称世界盗版一绝,似乎是没有一本书有正规的版权,包括教授们自己写的,都会在别的地方出版,然后丢上一本在这,甚至会是手稿。说实话酒馆的出入程度应该算最高的,各大酒馆遍布四周,你甚至能在里边遇到你的教授,甚至跟他高谈前天牛排有多硬的时候看到餐厅大厨和校长,然后一起乖乖闭嘴。说起牛排,前天在学校的第一顿牛排供应崩掉了一个教授的门牙,据说是大厨第一次做牛排没有把握好温度。
走来一个穿着旧西服的教授,根据他那银白色的胡子和严肃的外貌看应该就是颇有威名的时候芬格尔特教授了,据说他生气时会把胡子吹上天。由于这条路上罕有人迹的原因,他瞪了我一眼,似乎是叫我别把食物洒地上一样。嘴里塞满食物的我抬了抬手回应了一下,头上的阴云似乎永远都不会散去一样。少许抱着扫帚从图书馆走出来的学生,看到芬格尔特教授就跟见到鬼一样,学校虽说没太多规矩,不像那些老派学院一样,不过对随手丢垃圾的学生处罚还是比较严厉的,像那几个打扫了整个图书楼的学生一样。
吃完食物,我到图书楼拿了几本书准备去我的钟楼,暂且称我的,毕竟我还没被赶出去,病恹恹的躺在耷拉了两块干净碎布的杂货堆上,估计是谁做完帘子的废料,柔软光滑的质感以及摆放的恰到好处——他放在箱子里扔了,我捡了个箱子带回了这个。像是躺在沙发上一样舒适,身后的热水壶呼呼的冒着气,水汽慢慢浮上了玻璃窗,我抬手去擦拭,却是透过玻璃窗看到了一副真的病恹恹的脸,他抬起头,看向了这里,暗处的我应该是被发现了,不过却并不想寻求我的帮助,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你问我前边是啥,当然是我待的这个小楼啊,估计是有点糊涂,他并没有发现我所讲的这个细节,然后以我听着都嫌痛的一声倒在了侧门上。得下去看看了,我如是想着走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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