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9杂记》
春江花树/黄承宗文
8.19杂记(原创散文)去往邵东的车站已经不知搬往何处了,我只晓得前面应该还有的,前面是清水塘的方向,那里枫林茂盛,在柏油路的一旁立着,牛乳样光滑的枝干错杂的张开着,映着晴日把嫩点的叶子变得浅绿,它们深深浅浅的交错,仿佛世界上只有绿色的浅深一般,那金色也似从此而出来似的。
曳着人字拖出来,可不是什么好受的,免不得红肿一番,许久不来,那地方都砌起来了墙,墙那边显然是都拆去了,所以我已经主观认为都拆去了罢,所以就着阳光回家了,越走越烦躁,改了站点的东西呵,苦恼。
回走了五六分钟又到了那个老站点了,那个老站点的门原是用一把大锁紧锁着的,上写着出租加些数字,现在却开了半扇门,我仍不失希望的去探了探门,在此之前我是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又退了回来,后面还是大着胆子拨开了那老旧的半扇门,只是感觉里面昏昏沉沉,所以又继续拉开了点,边说着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只听见一些细细碎碎的翻弄的声音,然后就是一位穿着宽敞蓝布背心,看上去癯清的爷爷,我就晓得那站点定是搬走了。
8.19杂记(原创散文)我尴尬的走了,一大片绿阴下,一群老太太坐着乘凉,我一边走着,前面的电线杆子出了事罢,人们还在这里议论着呢,我也停下来看了看,一位带着头盔的小叔看了我一眼,我就颇感适才的羞耻,我就顺手拍了几下走了。
大樟树下,隔着一条马路看着两买西瓜的人实在无语,一位买大西瓜,一位买小西瓜,还得面对着面,我感觉不回避的话,两人想是互相看着,一条笔直的线条就出现了,若是让那放学的学生看见,怕是要大笑特笑了起来。
那就理个发罢,我走向了一家有名的理发店,这理发店远近的人都晓得,那时父亲还住在两公里外,每到要剪头发时,尤其爱领我往这里来,胡同里的人都是爱来这里的,那时我经常合着几个民工的伙伴一起,可欢乐了,如今是直接搬过来了罢。
老板娘是个老好人,价格又便宜,一直以来都是八块钱,男生剪头发完全可以胜任的了,我之前许多杰作都是这里出来的,想是笑死了一帮人罢,真怀念我那时天真的时候。
我把下午的事情告诉了阿姨,这个自然是阿姨先问的罢,阿姨说是火车好,一觉醒来就可以到站了,所以我想了想确实可以去坐火车了,汽车站一移动,也不晓得去了何处了,以后还是要去市中心的,干脆现在去坐火车罢,姐姐说是今天正好有土鸡煲汤,特意让我去的,不管多晚的车都是可以去,也是这句话,我也是心切所以什么都不顾了罢。
收拾了一番才发现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所以又上网搜了一下怎么买火车票怎么坐火车一类的东西,然后又靠着父亲带我坐过一次的经验去了。
刚出门就是不利,钥匙忘了,回不去罢,所以只能去火车站了,姐姐打来几个电话,说了一些要带吃的在车上一类的话,她是不放心我坐火车的罢,毕竟第一次去,不过我还是信心满满的去了,1路车上是真的冷,出来就相反之了,繁华的地段,直见得些人脑袋,也见得个摩登少女那精致的容颜,那个自然少不得一位爷们来搂着咯。
买票的情况有几个插队的,我是颇感烦恼的,不过看在他们有急事,也只得一声不吭的让他去了,这个我是自然在后面体会到了,后来一切都顺利,也许就是缺乏经验,只晓得邵东邵东的,其中是往衡阳的才是,它报衡阳的上车站我还在那里傻坐着也是大可笑之了,现在想来我还去改签,却也做了那个让人烦恼的人,那位小哥说着:“没事,我不急。”这话用他温柔的语气说出来,把我的急躁平定了下来后,又是一股害臊涌上了心头,售票员说:“改不了了,这周都没有了……作废了。”我只是垂头了起来,排着队的两中年人问我拿去了车票,看着说:“没事,也才十几块。”那阿姨也附和着他的话,对我微笑了起来,这让我感觉爱意总是充满人间。
我打去一个电话,果然是被说了一顿,我也是自黑,先是把我自己骂了一顿,是个宝气,是个宝气罢,姐姐也是没憋住的笑了几声,又来安慰我了,你姐夫那会儿还在说我呢,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坐火车并且还在晚上呢,太不安全了,现在好了,我也就放心了,接着给我说了三分来钟的坐火车经验,看着时间已经是20:23左右了,挂了电话,也就安心多了,乘着1路车又该回去了,回到家父亲也该回来了罢。
8.19杂记(原创散文)小巷里黑洞洞的,出了小巷还似深色的蒙蒙,枫树在一盏黄灯下发出金光,一路走着,望着金色的光辉,像是西方的美人,此时就是缺少她那美妙的歌喉,我又回来了,匆匆躲过那阿姨的门前,我是羞愧难当,大约等了两分钟,父亲也就下班回来了罢。
明天还是老老实实的坐汽车去吧,父亲说是送我过去,这样就不会再出什么事了罢,今天就写到这里罢。
2019.8.20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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