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去重庆。
在重庆找过几次工作,都被“重庆人”的地方话,打败了。
妈的。
他们就很少有说普通话的,全是当地话,而我这个人又是典型的听不了“外地话”的“东北人”。
回到家,我常常会因为“他们”所说的话,而暴跳如雷或者是 心急如焚。
因为那时,我急需要一份工作。动不动就被否定,受不了啊。
这些感受堆积如山。
因长期生长在东北,对外地话十分反感。而对本土民风也不算适应的很好。
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正是此道理。
我记得网上有许多诸如此类的励志鸡汤,可我明知道,但在我这儿就是不管用,克服不了。尽管我也在努力适应。
那时我想着,只要我坚持习惯下去,一切都会好的。
小时候因父亲做生意只去过一次河北,在那边念书也念了一年,不过,在哪一年当中,并没有为自己在学业上的表现感到满足过。
我却全然不晓得,那时候的自己居然也是现在的“大人”思想?
这不是巨婴么?
河北是姥姥家。
我时常因为“他们”说的地方话,而完不成作业。
我恼怒至极。好像一出生就要接受不平凡的“训练”一样。
因此,我不只弄得老师时常误会,在她心中渐渐有了一些不好的印象。又让一些亲里亲外怀疑,我,其实并没有我的外表之下所透着的灵气,我,是个笨小孩。
我本来就是个“笨小孩”,就像刘德华唱的那首歌一样。
我还记得这位老师她姓孟,与二姨家表姐相熟,二姨家表姐那时在某初中任教。而她任教的地方却是在胜利庄的小学。
我不知这位孟老师对表姐有没有嫉妒心理。也不知她知不知晓,我跟表姐这层“亲属”关系。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挨削就是这位孟老师出的手,她狠狠的打了我的后背。当然,具体因为什么原因我就忘了。
一个老师,凭什么打学生?
我只是当时觉得有些无辜,并且莫名其妙,若小时候就有那种刚愎自用的性格,那我自然有不肯服输的性格。
我当时看着她,我没说话。
我开始怀念在东北学前班里的班主任,以及想念一年级时候的吴老师。
我觉得这帮”河北人”简直是不可理喻。。他们与我们的习俗并不相同,那时我几乎都要把这帮人理解为”蛮族”了。
这帮河北人他们说话简直就像念经一样。过快,儿化音很重,这样让我想起新疆人在叫卖做生意时“买羊肉串”的情景。
班级里的同学说我分不清”四”和”十”吐字不清。他们会在背后传播这些谣言传到孟老师耳朵里去吗?就算没有传,就以那种欢实的性格,我想我是永远也跟他们融入不到一起去的。
真太搞笑了,你们说话才分不清四和十呢。我们那边说话都这样。
这群瓜娃子倒是很友善,那时我记得我与一两个小同学在巷子里说这事。毕后,我就要回到姥姥家,临走之前还问的其中一个小女孩今天留的作业。
结果我觉得我没记错,但第二天早上到了班级,一交作业。我依旧被提名为没完成作业的“小可怜”。
于是,过不久,我便被找了家长,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丢人。卧槽“你们咋这么厉害”难道换了地方,我的成绩就一落千丈了?简直就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由于听不懂“当地话”的原因,我自然理解能力就迅速下降。。。。我怎么觉得被这帮学校老师教成了,跟个脑残似得。
不过想当然,没人能证明我在东北时的学习成绩,以及在学校里的学校表现。
那时就算,有一个跟我同样境况的陈洋,也被分在当时的学前班里。而我,还是一年级呢。而在老家那边,我俩根本是各在各的校区。
我暗自在心里有了一份安心,笑道。这下,可有人陪我一同领略这“河北”风光了。。
在老家时,我就听说她在原学校学习很好,每次去大姑家大姑总是赞不绝口。她那俩孙女。一个陈雪,一个陈洋。而大姑最喜欢她俩谁,我也不知道。
而陈洋,正是与我一同跟着家里大人远赴河北的小可怜,大人们是为做生意,而我俩则是为了求学的“学子”。
她父亲管我父亲叫老舅。我父亲管他叫外甥,大姑跟我父亲是亲姐弟关系。也就是说,陈洋得管我叫姑。
那时我还记得舅舅家二表哥找到了母亲,跟她提到了教育“我”这个孩子的事情。
有没有搞错。
母亲自然心里有数。
腿的。
结果,班级里一大批没完成作业的同学,被罚在教室外。蹲着。
那个老孟太太在给别的优秀子弟上课,其中一个,就包含了李峰那小子。
我在想,这个姓孟的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孟子的后代,觉得高人一等啊。那时,我还以为她那个姓是做梦的“梦”呢。
以为自己也是姓孟的教育家了。
尤其是这群人因什么事家里人相互商讨。整个客厅,好像一大堆人在念经。最严重的一次,就是前几年那时我在老姨家,有一次休息,居然梦里也是这种“念经”的声音,实在是吵闹极了。在儿时我觉得他们那时经常凑在一起打麻将,那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
就好像一堆苍蝇飞来飞去。可气的是这群“苍蝇”都会说话。
对此,我并不想写一部《西游记》,邀请孙悟空来参演,虽然我知道他会七十二变,变过苍蝇。
孙悟空跟我的交情并不多,我只是在电视里见过“他”,他充其量就是一只得到成仙的仙猴。
到了重庆后,父亲从不与我说地方话,竟说普通话,虽然听起来他的普通话也怪怪的,尽管他的普通话已经说的蛮好。
父亲见我因工作犯难,他总是安慰我,我们有时一起出去溜达不行到湿地公园,因为夏天的缘故,重庆是很热的。在不傍晚的时候我们有时顺着石杨路溜达到九龙坡立交桥。
一次在立交桥下方,父亲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靠右侧路边上不时有一两个摆摊算卦的。
父亲对我说,算一卦吧。算算运势。
我说别算了,我也不信这个。
父亲说,没事,我也不信,但算算也没什么,听他怎么说。
我拗不过父亲,就被父亲示意让我不要说话,静坐在那个老者的身边。
父亲其实也没跟那老者说什么,就问一挂多少钱,老者说一挂五十,父亲讲到二十,结果成交,最后父亲将我的生辰八字在老者递过来的纸片上写上,就用地方话说算算后半生的运势。就没了。
我就坐于那老者身边的石头上,父亲于那老者说完几句话就开始拿一只铅笔,在那纸上画说起来。
它说的那些我也没听懂,我后来跟父亲说其实早在来之前在河北的时候,舅舅家大表姐就拉我算过,我不太信这个,父亲在那说,哎呀,我也不太信这个,但是算一算有什么?
在当时,我还想起大表姐将我拉进那个屋子的情景,那个我还记得被那个神婆问了两句话。紧接着一个大火罐扣在我脖子上,卧槽。。
我有没有声明我不信这个?
他们的态度这种对待我的方式令我感觉得非常不好。
厌恶。这帮人迷信的态度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无知的傻瓜。
前阵子,半夜里我总是睡不着觉,有时给父亲留言,有时给大姨家表哥,表姐留言。
一留言,我总要撇下大把的时间长篇大论。使我尤为恼火。
道破“天机”的老者这是我买的顶厚的一本书,全书达7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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