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是“方拱乾”的母亲,方拱乾在明朝(1618年)以优异的成绩中举,后在(1628年)中进士,授官庶常。
方拱乾是安徽桐城人,方氏家属是桐城的名门望族。他在20岁时,已崭露头角,诗文为世人称许。早期作品均散落在安徽民间一带,他授官庶常:皇帝的意旨,朝廷的招书和律例条款均出自他的起草、撰写。他出字严谨、字意刻板、句型松略有度、读来字正腔圆。深得崇祯帝的喜欢和爱护,他还兼任一件崇祯家人最喜欢的事--充东宫(太子)讲官。
方拱乾的诗、词和文章方面在他的后期大量的作品中诗歌题材多样、内容丰富,技法娴熟被后人美称为与唐代大诗人杜甫的现实主义诗派相似。崇祯十七年三月十八日,闯王李自成率大顺农民军陷北京,明朝灭亡,方拱乾被大顺军俘虏,初受酷刑,以行贿得免。清军入山海关,李自成弃北京退山西,方拱乾乘乱南归(家乡)。
清顺治十一年(1654年)由于江南,江西总督马国柱等人的推荐,方拱乾被清廷起用为内翰林秘书院侍讲学士,参与了顺治年间朝政方面很多书籍的撰写编攢等等。
陈之遴明朝末期中举,任职翰林院编修后,徐灿因方拱乾的诗文出名,经陈之遴的引领,拜师认母,结识了慈祥的方母,就在这个时候就有着不解之缘。
马车在不平坦的路上行进,车撤随马车的速度,卷起阵阵尘埃。车上的人随着车的颠簸,左右晃动或前后点头。这样的路还有很多……
路程已经走过整正一天,驿站休息,第二天乘着阳光还没有全部推开晨雾的时候,陈之遴一行已经踏上了路途,今天天色不好,风有点偏大,毕竟是深秋,季节交换感觉很冷。天凉了,树叶、野草和杂丛的叶子相序变色,颜色变得快,干得快,掉得也快,它们随风的方向翻卷在裸露的黄土地面,可以看到沿途劳作的农民也是趁着起早的光线,在田间作业。
远处可以看到深浅不一的呈现着黄色土地上褐黄的房屋和房前用竹子围着的小园,黑黄的土地向视线深处延伸。此时天色放亮,田埂的水车,堆积的荒草和留有的茬梗,能够看到了一点秋收的迹象,四处除了徒步的马蹄声,还是静悄悄的。但是也能遇上迎面的马车和同向而行的单马,在邮驿的扬鞭下飞奔而去。
秋风又起,在旷野上无遮拦的刮着,卷起的黄烟在地陇上回旋,枯枝败叶天上地下的碰撞。偶尔能够看得见,地皮上匍匐着最后的星点绿意,它们在拐角的池边,因为接近水,绿意才有希望,但是也显出焦黄的班点。又一阵风,吹嘣了堆积了的角质草芥,把绒绒的籽絮瞬时吹散,扬起了一溜白雾般的迷糊。
也能看到山丘,在陌路的尽头,土墩被雨水冲去的斜坡,留下的是截面根蔓和白色的尸骨露裸在泥土的外面,陈之遴看到这些,伤感由此而来。惨淡暗白的碎骨,已有了年份的迹象。有多少人在淡漠的人情中能够留得住自己给人的纪念。厚养薄葬的遗憾,谁能绝对保住自己在人生的长河里既风平浪静,又一帆风顺,即使是这样一个始终没有答案的人生轨迹,在你匆匆地,不由自主地,逍然离开这个人世时,一个结论一个恰如其分的结论在悲郁的挽歌尾音上,奏出你的人生轨迹,然而给这尊魂灵叩首!这是无可争议的结论,呜呼!一切而在这朝生暮死之间,有多少尸骨未寒的魂灵遁入空寂,却在人世中再也捞不起一丝回忆。人生旅途之苦,苦就苦在当迷失了没有办法回来,当回来了又不知道是的还是不是的。
马车在引领下前行,走过村庄,能够看到炊烟从农屋的烟囱里升腾而起,走过小镇,河边的杨柳在秋风的催促下树叶凋零垂丝满满,几只农家鸭子在河中游弋,涟漪出无数个水花。路边的行人看得出是京城过往的马车,而为之避让,邮驿说:我们就要到达了。
(待续)202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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