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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临睡前一杯热温水,十点半前睡着,睡到早上七八点,这种精神状态让人越来越好,想做点什么事情,还得保持着精力。
昨晚梦到了自己以前认识的人,梦里特别真实,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很久,她还能走到梦里,半睡半醒的状态,让人有些迷糊,迷迷糊糊的晚上。
早上吃了个早餐,走出去看天,周围笼罩着一大片雾气,白茫茫的看不清前面的房子,前面的人走着路也得要睁大眼睛,突然有人拉长了嗓子喊着周围的人,顿时一群人围了上来,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们要闹事了。
他们并不是要闹事,他们在商量重新更换物业,一群人气势汹汹的,确实像准备开打的架势,一会还引来了警察车的响声。
警察车开过来,停下车后,便站在他们的周围,一会儿吩咐着,一会儿劝告他们冷静点。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开始了辱骂声,你来我往,警察也无法调动他们的情绪,便不说话,由着他们,只要不打架,不闹事,嘴上怎么吵,警察只把耳朵塞住,便在旁边观看着现场直播。
最后吵得不欢而散,一下子又恢复安宁。好像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事情一样,无论怎么折腾,看着热闹,人多势众,警察的到来,只可以保证不会出大事。
这不由得我想起来一件事,新闻上再热点的东西,一轮接着一轮,最后都是会恢复原来的样子。
无论怎么折腾,天都不会变,抬头看还是一样的天,世界上少了谁,都改变不了白天与黑夜。
做一只沉默的狼,静静看着这个世界的变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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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底下车来车往,我轻盈而沉重地走上这座有着千年古都的城楼,身旁的人如空气般弥漫散开,经过旁边看到结成冰块的水,孤独地徜徉在地上。
墙上的青砖,缠着的壁画,我此刻的心情无法想象旧时的城楼,当年的繁华,一代代传递到如今经历了多少炮火洗礼,当时的人也想不到现在,这座古都还能流传下来,丰衣足食的现在,不用再经历战争,我该为自己庆幸。
走出大门,不远处热闹的街市,人们都戴上了口罩,疫情的三年,口罩是生活的必须品,等再过了几年都彻底脱下口罩后,会不会发现现在有些奇怪,那时候的人也许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
好像十几年前发生的非典,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消失了,病毒被热烈的温度暴晒,彻底没有了存在的空间。
很多事都会过去,很多事也会消失,到了那时候,我们不会再纠结现在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我们该放空出来,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解答。
前面有两个女生大概十六七岁,对着手机拍摄,活蹦乱跳,洋溢着的青春,散发出迷人的本性,正是青春年少的欢喜。
简单的生活,无非吃喝玩乐,剩下的时间为自己的梦想拼一把,不一定会成功。只是在四五月提前播种的种子,八九月才会有所收获,一根竹子需要扎根好长时间,才长出来坚挺的竹子。
许多老到掉牙的老套故事,许多在网上就能搜索到自己想要看的东西,我写的这些,有耐心看完的人,在快餐速食的时代,爱看书的人,都是一股清流。
把自己慢下来,慢慢经历岁月带来的一朝一夕,生活带来一点一滴的惊喜,慢慢去享受,不愁以后,也不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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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城市的最中央,望着远处的风光,灰蒙蒙的天空,眼前的芭蕉树,还有楼房旁边停靠着几辆旧得有些年代的古董汽车。
映入眼前的一亩亩菜地,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气味,山还是绿茫茫一片,水却不清而变得混浊,鱼跟虾没有了生存的空间,它们比人类更艰难,无处可藏,无处可去。
城市的周边听到了一阵阵鞭炮声,如果是小的时候,一群孩子会跑过去观看,等烧得差不多了,会捡起来地上没有被烧完的鞭炮,那种乐趣是现在再也找不到的。
虽危险,但这也是童年的一部分,也是那时候大部分孩子的乐趣。没有接触过危险的信号,等真正发生危险了,是无论如何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的。
被蜜蜂蛰了,才知道是什么感觉,以后才不敢轻易触碰它们,生活的体验,让人知道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去做。
有苦说不出。我想到自己以前调皮的一面,小时候私下带别的小伙伴去摘亲戚山上的三华李,而被罚写一纸保证书,写的那张保证书,一词一句在人面前读出来,回想起来发现那时候好像在演一场戏,吃了几颗不太甜的果子,没有换来一顿毒打,好像是仁慈了。不谙世事的童年,终究还是不懂。
曾以为在人面前而表现出来的乖乖听话,等回过头仔细想一遍,才知道这些都只是压抑着的情绪,它总会爆发。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懂事,如被埋在水底下的石头,等潮水退后,会露出一半的真面目。还好,我没有被同化,也没有被那些不光明的事所洗涤。
只是有些时候,摊上事了,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得忍一下,才会逐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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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我记得每逢新历一月份的的尾巴即将结束,二月份就要过年了。
父亲提前帮我们买好了新衣服,放在家里最高的衣柜上,提前买好过年才专属的酱油跟耗油,还有自己家种的花生而榨出来的花生油,打开盖子可以飘香到屋顶,绕梁三日。它们那时候的任务都只有一个,静静等着新年前一天的大年三十。
家中里里外外也要打扫一遍,翻箱倒柜,撕开墙上去年贴的纸张,清扫躲在角落的蜘蛛网,把窗户上尘封一年的灰尘洗刷干净,清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直至变成了一桶混浊的水。
把盖过一年的被子拿出来晒,厨房里的厨具摆得满地,太阳底下,经过阳光的暴晒,细菌无所遁形。迎着新年的风,吹干了屋前屋后。
过年前,还得去外婆家探亲,舅父会帮我剪一个新的头发。读书时代,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来到了外婆家,那时候我的头发都是舅父剪的。短头发的童年,就这么走过来了。
村里成群结队的小伙伴,围在村落东躲西藏,在田野里肆意跑着,燃烧的稻草,把脸蛋烧得通红,拿起手上的一支支鞭炮,扔到远处,随着一声声爆炸的声音,迎来了不远处女孩子的恐慌,把鞭炮扔到水里,水落的声音此起彼伏。
从2010年开始,新年好像就没有以前的那种体验,随着年龄的增长,是不是真的会越离越远,年,它一直都会来,可从来没有过失落感,再普通的生活,它也会有喜怒哀乐,再平淡的一天,它也会有欢声笑语。
到了现在每逢跨年的时候,朋友圈里总要热闹一番。如果在这一年都没有大改变,新的一年只是重复一遍,新的一年也只是象征性过了一年。
这种狂欢的意义好像每一年都能看到,也看到了一年比一年好的文案狂欢。最后终归恢复平静。
每次要过年了,在这个时间节点,我回想了以前快要过年时的年味,而不是要在手机上,我才嗅到了一点点的年味。
那时村上每家每户从电视上播放的新年歌曲,欢乐声是真的在迎接过年,如今在城市的每个商场听到这些音乐,新年歌曲唱出来的滋味,是真的努力在迎接着顾客。
耳朵里听到声音,只觉得不复当时。此时,手机上响起了新年的歌曲,一曲接着一曲。
每年新的一年,都会出现在日历表,来年以后,也会同样,年年如此。
现在回想那些简简单单的心事,好像藏了好久。我不知道怎么把那些无法用语言表达而要写下来,以前的温暖时刻,都化成了时光。
一段段的寒冬腊月,顷刻间闪现在脑海中,我想尽量不去触碰,让它留存在回忆里。这样,它们起码还能温存着。
又或许让它们出现在用手指敲打的键盘上,变成一篇篇文章,也许会更好一些,也许会保存得更久一点。
一段段的寒冬腊月,顷刻间闪现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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