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走路,围着几个街区快步走。夜幕降临,天空的云立体而压迫,仿佛某个科幻大片的背景。
看着天空就会想,一百年前也是这样的吧。那时的城市还没有这么大,我的脚下应该是荒野,或者农田。
那时的滇池应该很大,水一直漫到城外,渔船可以径直摇到城里,卖鱼卖虾卖藕给城里人。
那时的冬天应该也是这一片天,这样的云,这样的气温,这样猛的一阵风吹过。
那时的西山上人烟稀少,偶有一盏油灯昏暗地点燃着,照亮古寺禅房的某个窗棂。
那时也有人在赶夜路,走过最后一个山头,往下看到一个几乎全黑的小城已经逐渐进入睡眠。或许他处在较高的位置,还可以看见几个山头的远处,还剩一点点余晖。
那时的世界就这么大,谁都不知道山那边水那边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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