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着笔记本,记起一件趣事,不过在春节的前夕而已:
笔记:
春日事纪生活
春日粼粼。
今天风不再的冷清,日光也是皎洁清净的。
我伴着父母行在路上,几分过去,父母的脚步也停稳着,我催他们要走得快,我少去花市,花市也自然成为了希奇的事物。不过父亲告诉我花市已经到了,希奇着,于是四面一看,均是琳琅的事物,花市人很是繁多,脸上多是哄笑着,小商们一边把弄着花种,又迎着来往的行客,吆喝着吉利的话,各式的人混杂着,红红火火,倒成为了花市的主色调。
我随着父母行着,花种很是繁多,大抵最为常见的,不过是星花凤梨的品种,便是常说的“鸿运当头”罢了,我与此类的花种最为稔熟,也最为亲密,常年的春节,也常在家中遇见它。
父母也瞧见了一家小店,便带着我上前去了。
然上前去小店的,不止我们,更不止一对母子与一个小女孩,我上下打量着,那位母亲身着红裳,很是平淡,小女孩大抵八九岁,带那羊毡帽着。
小店的商人懂得许多规矩,这些规矩,也大概是春节的喜好而已,见到了我们进来,便笑着说道:
“过年好,恭喜发财。”
那位小女孩听闻,也笑将着,好像十分欢喜似的,便走近在一株红花身旁,分外的轻细。
我瞧着那株红花,清清楚楚地看见,也清清楚楚地记着,那株红花,在周遭的花品中,也最为显眼,花株的红也分明像清河延升不绝着,源远流长,很是动人。
不过显然那对母子也看重了这株花来,于是先询问着;
“这花是多少钱呢?”
那小商人穿着红衣恤,听闻那位母亲的询问,便笑着走了过来,搓着双手。
小商人正要说着价钱,此时小女孩也却走了过来:
“老板,我问一下,这花要多少钱。”小女孩指着那株花来,问。
小商明显为难起来,不断皱着眉,于是声调有降了下来:
“这花要二百呢......”随即沉默着。
那位母亲看着奇怪,她也瞧见了小女孩。
“哪里的话?!”那位母亲附声道,“两百也忒贵了些,往年是一百多的。”
那母亲正说着,我看那小女孩很是遗憾,撮着手中仅有的一百元钞,只好说着:
“不好意思,我,钱没带够。”
小商人的神情却分明无奈起来,我一向以为那小商是难以妥协,不过小商只好将那株红花打理着,“行,一百八卖给你,过年便也讲个吉利话。”
然我从未想到的,我看着那位母亲,叫住了小女孩,那位母亲便将那株花抵在了女孩手中,自顾的说到:
“我看你很喜欢这株花嘛,你拿回家便是了。”
小女孩很是惊喜。
那商人也是希奇的,便也自顾似的说到:
“我也本想卖给小女孩的,只是怕你买了,所以抬了价格而已......”
......
花市上,日光下的人群,依旧熙熙攘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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