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非原创,摘抄自美国杜兰特所著《历史的教训》第3章“生物学与历史”。我觉得这段话写得特别好,解决了长期以来困扰我的一些问题。
自然对我们梦想中的自由与平等的结合付之一笑,因为自由和平等是永恒的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方取胜,另一方即会死亡,当人们获得自由时,他们之间天然的不平等差不多就会呈几何式的增长,正如十九世纪自由主义统治下的英国和美国一样。若要防止不平等的增长,就必然要牺牲掉自由,正如1917年以后的俄国那样。即使受到压制,不平等仍然会得到发展,只有经济才能处于平均水平以下的人才会渴求平等,只有那些才智高超的人才会渴望自由。
最终的结果总是智力更超群的人得偿所愿,乌托邦式的平等已被生物学判了死刑,立场温和的哲学家所能指望的最佳状态,是法律和教育机会的大致平等,只有在所有潜在的能力都能得到发展和发挥的社会,才会在群体间的竞争中获得生存优势,当远距离打击强化了国家间的对抗时,这种竞争变得更加激烈。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