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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有一个古老的岛屿,岛上生长着一种五色花,它不仅很耐寒,而且一年四季都盛开着,从不凋谢。然而这个岛屿并没有人居住,可谓人迹罕至。
登州府有个张生,是个好奇老宝宝,他有一大兴趣就是喜欢到处游玩猎奇。他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东海的那座岛屿,脑袋瓜子转也不转一下就背着美酒和食品,单身寡佬一人划拉着小船出发了。
登上那座小岛后,正好赶上五色花开得繁盛浓郁时,方圆数里飘香。张生看见一棵显眼的大树,树干粗壮,大概十个人手牵手才能将它抱住。张生在这棵树下留连忘返,觉着这个地方实在太棒了,着实使他惬意。于是乎,张生打开酒坛,摆好食物,自斟自饮起来。只是心里边有些许遗憾——没有人跟他一起共享这份悠闲自在。
“罢了,众乐乐不如独乐乐呗!”张生自我安慰道。
正当张生边喝酒边欣赏周边美景时,突然看见花丛中走来一个女郎,女郎身穿红色比 基 尼,身材前凸后翘,脸蛋美到尖叫。女郎来到张生跟前,妩媚一笑,道:“我还以为只有我兴致非凡呢,没想到公子你也跟我一样,跑到这么个浪漫的地方玩。”
张生抹了抹嘴,故作镇静地发出哲理三问:“美人你......你是谁?你来自哪里?你要到哪里去?”
“我呀,我是胶州青楼的头牌小姐,恰好跟海公子出来游玩,来这之后,海公子又到处去搜寻名胜啦,但是小女子我娇弱跟不上他的脚步,就暂时留在这里咯。公子你呢?”
方才还觉得没人作陪很是苦闷的张生,见上天扔了一个比馅饼还香的美女,自然愉悦不已,赶紧叫女郎坐下来跟他喝几杯,“来来来,小姐姐,尝尝我带来的好酒。”
“哎哟那么好,公子,那我就恭命不如从命了哈!”女郎话语温婉,夹子音夹得张生一阵酥爽、神魂颠倒。他环顾四周,除了繁花高树,就只剩他张生一个男人了,此时的他性急得特想解裤腰带;他心想:“小娘们,我得抓紧把你办了,否则待会儿海公子回来了,就错失良机了。”酒壮怂人胆,况且张生还不是个怂人,他一把将女郎搂过来,女郎假意用小粉拳捶他胸口,却真心地跌落在他怀里,两个人一同倒地,缠绵在一起。
怎料两人的活塞运动正当白炽化时,却传来大风呼呼、草木折断的声响。女郎赶紧推开张生,弹起身来,“不好了,海公子来了!”张生则边找衣裤穿边环顾四周,“哪呢?哪呢?”女郎一改方才娇柔无力,biu的一声跑没影。张生正在纳闷,却瞥见一条大蛇从树上溜下来,大蛇足有小桶那么粗。张生几乎吓尿,他小心翼翼地躲在树干的另一边去,双手合十,只盼这条大蛇又聋又瞎。但蛇并不笨,它逐渐凑近他,倏忽将他连树干一起缠绕在一起,张生动弹不得。大蛇调整体位,蛇头直接探到张生的胯裆中间,它昂起头,开叉的蛇信子如箭一般射出,直插张生的两个鼻孔。阿西吧,这种插法,谁受得了啊——张生的鼻孔瞬间破处,鼻血飞流直下三千尺,触地汇聚成一滩血洼,那变态蛇便垂下头去喝那血水。
张生还算清醒,他料定自己大概率要交代在这里了,但是他不甘心,猛然间想到腰带上挂着一个荷包,荷包里藏着有毒狐狸的药。他赶紧将还能动弹的一只手探到腰间的荷包上,用两个手指夹出毒药,并用手指将药捏碎,攥在手掌中,然后调整自己的脖子,好让鼻孔倾泻出来的血液滴在有药的手掌上。蛇抬头看张生的举动,蛇脑袋里塞满了十万个为什么,于是凑近他的手掌,也没什么嘛,不还是血嘛,于是凑到他的手掌边将混了药的血一顿吸溜。没成想这笨蛇还没喝完张生手掌中的血,便逐渐舒展开蛇身,蛇尾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并用力摆动,Duang地撞在大树上,半边树枝都给撞崩了,而笨蛇也像一根屋梁一般砸在地上,死翘翘了。
张生因失血太多,头晕目眩,当即也昏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醒来。醒来后的张生用了洪荒之力,将那条倒霉催的死蛇运了回去。回到家后他大病了一个多月。后来张生每每回想起此事都忍不住骂道:血特、法克、丢雷老母嘿!他怀疑那个女郎也是个蛇精。
编译/若安山
编者语:得澄清一下——聊斋的小 黄 段 子其实向来不少,可不是我编译得黄。而张生的经历可以给今天的人们什么启示呢?就是住店得戴套,郊游得带药,那可是血的教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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