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4时许,新嫂嫂就起床做早饭,过了十几分钟,大力气也起床了,他一口气喝了两碗粥,阿兰说不想喝粥,所以她没有吃早饭。匆匆吃过早饭,一家人就上路了。大力气和新嫂嫂步行,阿兰推着自行车跟在他们后头。
到江组长家约3公里路,所以差不多6时半他们便来到了江组长家附近。
在江组长家不远处,阿兰指着江组长家说:“那就是。”
大力气说:“这样吧,你就一块跟我们过去。”
新嫂嫂说:“你有啥想法可以与他们当面讲清。”
阿兰说:“我真的不想见到他们。”
大力气说:“有父母在,他们能对你怎样?”
新嫂嫂说:“我们是社员群众,江组长是公社干部,只有他要让着我,因为他做坏事,我相信组织上会处理他。”
阿兰说:“妈,你不要提他干部什么的,这只是我与他儿子的私事,我只想两人平静地分手。”
大力气手一挥,说:“走,我第一次上这家人家,也是最后一次去。”
新嫂嫂说:“以后,八大轿子抬我也不上他家。”
阿兰像一只小兔子乖乖地跟在他俩的后头。一家人刚走到江组长的家门口,江组长刚好提了一只黑色公文包走了出来,他的头发抹了油很亮。
他伸手一撸头发说:“你们来干什么?”
大力气说:“你儿子把我女儿肚皮睡大了,这事你要搞大,还是想搞小?”
江组长说:“这,这个肚皮里的小孩不是已经打掉了吗,你们还想怎样?”
新嫂嫂说:“我女儿是黄花闺女,你儿子把她肚皮搞大,还一脚踹开她,你让她以后还有脸做人吗?还有哪个好小伙子愿意娶我女儿吗?”
江组长说:“你们听我说,这是小孩子们之间的事,我们作为大人具体发生了什么,谁对谁借,你不清楚,我也不清楚。但我晓得你们女儿自己去医院把小孩打掉了,这是她自己的个人行为,她也是成年人,又不是未成年人,所以她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不应该责怪到我儿子的头上,你们说是不是这样一个道理?”
大力气火了,说:“你像鸭子放屁,是你儿子把我女儿肚皮睡大的,你儿子没有责任,难道是别人的责任,不怪你儿子那你说应该怪哪一个?”
江组长说:“问题是出了这个事情,我儿子没说不要你女儿,是你女儿自己提出分手的,这个能怪我儿子吗?”
大力气说:“你儿子与有妇之夫鬼混,我女儿还能和他好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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