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了那个爱笑的女生的,他只知道开学时那个女生总爱笑,自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自己从来都是那种小心,谨慎的男生,即使初中喜欢一个女生喜欢了整整三年,临近毕业他还是没有将那几个字说出口,有时也确实挺恨自己的的,开学三天后,一切慢慢的恢复平静,只是这个陌生的环境还需要什么一段时间慢慢适应,自己从自己镇上考到县城真不容易,想想自己镇上初中的一片黑暗,自己不由的为自己终于逃离了感到庆幸,考到县城真不容易,即使自己补习了一年,自己还是感觉挺值得的,因为感觉可以见到更多更好新奇的东西,还有更大的世界。
同班的那个女生总是爱笑,她有时合群有时孤独,但总是散发着一种奇特的魅力吸引着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她,这种感觉很奇怪,总是不自觉的在班里环视,看她在不在班里,喜欢上了又怎样,自己还不是永远埋藏在心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渐渐的和大家也都熟悉了,最先熟悉的,交的的最深的肯定是舍友,以前从未住过学校,突然感觉一切都新奇,但更多的落寞,依稀记得老妈离开时含泪的双眼。宿舍八个人无不例外都是附近地区的,最远的也比我家离得的近。自己有时有时也感觉有点背井离乡的感觉,但很快就忘了,因为宿舍有个胖胖的男生很聊的来,还记得刚来学校时,由于第一次住校,老妈和我姨都来送我,来到宿舍早就没几个位置,老妈就给我挑了个,开始给我铺床,这时进来一个男生光着膀子,我问了他你也在这个宿舍,没想到,他屌屌的来了句,不是这个宿舍怎么会进来,我当时就有点想揍他的感觉,报道那天晚上就要上晚自习,自己去的挺晚的,教室早就坐的满满的,初来乍到,颤颤巍巍,当我抱着书从教室前往后走,没有引起一个人的的注意,这时后面的一个黑黑的男生,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微笑,后来才知道他叫赵子寒,带寒的名字竟能发出那么温暖的笑容。
那个女生还是会时不时的偷偷看她,她的名字第一次老师点名回答问题时就记住了,程小檬,其实也是记在了当时的化学课本上,一次从厕所回来,我给她让她给我让,我一下脸就红了,一米八的傻大个真受不了我心想。
一次听到住在我隔壁的班长说,咱们班你们有没有兴趣,...没有人说话,他就说没人说话,我就下手了,你们谁也别和抢啊!没想到几天后真的见他和她一块在操场散步,气的自己牙根直痒痒,要怪只能怪自己没出息了,在一起没在一起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有一次一同去上了夜机同去还有另一对情侣,从此自己的心就死了。
本想着自己的高中初恋还没出现就流产了,过了几天就听一个朋友说他们就没在一起过,班长亲口说的,说是他们根本就不合适,当我听到这句话,高兴的差点跳起来,我还有机会,我还有机会。
她坐在第三排,而我由于个子有点高,就一直坐在倒数第一排,每次要拼了命才能看到她的侧脸,要不就只能下了课上厕所故意从前门进,故意放慢脚步,漫不经心的偷偷看她,或者下课去阳台透气远眺,偷偷看看他,就这么任时光一直走,那句喜欢还是一直没有说出口。
渐渐的有个男生慢慢的靠近他,不知为何,我的感觉真的好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将是另一个我,他的爱或许比我的爱更强大,也许我们之间会进行一场婉转的故事,事实也证明了的确,只是我的胆小注定是个失败者,可是他也失败了,她也许是山峦最美的雪莲花,也许终归会被采下,可是多少人在之前会粉身碎骨,会在这座海市蜃楼前迷失自我,我和他只是粉身碎骨的几个而已。
他叫刘军,和我也是一个班的,他是一个比较憨的那种,是老师挺喜欢的那种,认死理,有时会给老师找找错误,他拥有老年人拥有的一切特质,走路特拖沓,有时会把手放在背后,弓个腰,如果给你一个背影,我想你一定会认为他就是田头看庄家的老农,就是这么一个毫不年轻的年轻人,尽然会度过让我羡慕的几年。
他追她是出了名的鸡蛋碰石头,我也是没一点担心,心想他们两点分明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是怎么也不可能在一起的,然后我依旧是我行我素的意淫战略,只是远远的喜欢,深深地爱。
程小檬每天起的好早啊!这句话是从宿舍一个书呆子口中听到的,就这么一句被任何人都忽略的话,却让我不由得窃喜,然后自己就每天都起的好早去打水,希望在水房与她相遇,擦肩,错过。
虽然只是远远的喜欢,但是她只要一直是一个人,我也是很开心的,刘军依旧进行着他的鸡蛋碰石头,不过有时候到挺佩服他的,最起码敢于将爱说出口,他有时会给程小檬买早点,有时会给她买水果,开始时我可是一点也不担心的,可渐渐的我竟然恐惧了,人心都是肉做的,渐渐的,渐渐的,他喜欢她竟成了公开的秘密,老师也知道了,上课有时她回答不上来的问题,老师会点名让他起来回答,也许我对程小檬爱的更深,可是没人知道,我也不知道结局。
天渐渐冷了,秋叶一片接着一片落下,只到一天早上,宿舍门口的梧桐大道上落满秋叶,让再没有几片落叶落下,那天早上天有些冷,雨滴滴的下,远远的就能认出她的身影,自己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只到和她并排,他终于叫出了我的名字,郑南一,你起的好早啊!自己惊住了,可能看她的侧颜看的入迷,好久才说你也是啊!她扭头一笑,让我不由得心提到了嗓子眼。进了教室呆呆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不由得问自己刚才没有无理吧!不会露出马脚吧!空空的教室才只有几个人,她的身影更是不由得往眼睛爬,人渐渐多了,只到她后面的一个高个子彻底把她挡住,自己的心才慢慢静下来。
每次发作业自己都不由得主动去帮忙,为的是能拿到她的本子,再由我转递给她,自己就不由得跳一下,当她有一次对我说谢谢时,自己心里简直乐死了。
渐渐的我也敢敢和她说话了,没认识也会找她附近的朋友请教请教问题,开开玩笑,可是和她却重来只是相视一笑,没有直接的关系。终于在那天下午放学,整个教室几乎没有人了,我鼓起勇气过去问她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她或许也比较意外吧!一时不知道吃什么,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
他依旧是一个人,只是刘军一直还在追她,我还在爱她,我的爱真的卑微到泥土里,每天就这么小心翼翼,尽量的表现得正常,然后就是真的只是同学而已,仅仅而已,而刘军的爱却渐渐有了收获,也许一切都是理所应当,都是事情的正常发展,直到有一天在操场碰到了他和她跑步,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然后是一阵窒息,久久不能平静。
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怎么这么懦弱,难道这么点勇气都没有吗?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的满脑子是程小檬的身影,甚至是她和刘军牵手的画面。痛苦,心酸,后悔,懊恼彻底塞满自己的心。
终于害怕的终是来了,从她的好闺蜜口中渐渐听到了关于她的风声,她或许渐渐对他有了好感,甚至有一天他们一同去上了网,自己像疯了一样,从那一天后自己再也没有开心过。
就像那句歌词里说的,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弹琴,女人的直觉也许是最准确的,我们最后排的一个女生也许看出了端倪,就来问我是不是爱上了某个女生,我就继续装傻,哪有哪有,她就对我说,你的性格可说不了谎,无论什么都写在脸上,喜欢就去追求啦!那有什么大不了的。终于在那天下午做了我最勇敢的决定。
那天大伙结伴去上网,当然程小檬也在她闺蜜的邀请下去了,路上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在网吧我却对她格外的照顾,帮她拉椅子,帮她买饮料,也许大家早已看出了我对她的爱慕,只是我还一直自我感觉良好,自我感觉演技纯熟。
回来的那天晚上终于鼓足了勇气,对她说了喜欢,也许一切太突然,可是爱,却从来都是认真的,短信是这么写的,我喜欢你,想了很久,终于决定对你说出口,相信我一切不是偶然,也许一切早已注定,爱与不爱全都与你,等了良久,没有回音,就像我说的也许一切早已注定,注定无缘,单恋也许更好,还可以一直爱你,最起码一直有爱你的权利,至此一切成了秘密,爱你再也不是我的专属。
至此我踏上了一天爱的深渊,爱的粉身碎骨,爱的抛弃所有。
有时也会怀疑自己,自己是真的爱她,还是为了践行爱她的誓言,自己说不清楚,反正每天她就成了一切的一切,满眼是她,总是时刻追寻她的足记,当她坐在教室,自己就像吃了一个定心丸一样,当她没在教室,自己就会抓狂,疯了一样的胡思乱想。
自己会每天起的很早去给他买最新鲜的西红柿,会变换的给她买不同的早点,晚上甚至在就寝后翻墙出去给她买喜欢吃的凉皮...一切都是自己的意愿,自己以为慢慢就可以得到她的心,心想的一切竟是那么的简单,以为付出了就会有回报,可是一切远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只到一次外出吃饭遇到了她和刘军,他两在门口坐着,当我正面推门进来,四目相对,仿佛一切都停止了,自己终于移动了脚步,仿佛陌生人一样走过她的身旁,一切的梦想终于破碎,一碗饭从上来到离开,自己没有吃下去一口,嗓子眼仿佛堵了一个石头一样,仿佛天地都开始旋转,接下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到宿舍。
傍晚自己给她发了一条简讯,要她出来操场,平时理智的我也不知怎么了,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竟然有点懦弱,见到她时,我们没有说一句话,她竟有点洋洋得意的感觉,我们就坐在操场边缘的围栏上,我没有抽烟,在女生面前从没有抽过,终于我开口了,你是不是喜欢刘军,我也许会放手的,就当我从未对你说过喜欢,我们就只是同学而已,仅此而已,可自己明白,这怎么可能,有些话,有些事,从一开始也许就注定改变不了,她开始还并没有多认真,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也许她从未感觉到爱一个人的感觉吧!渐渐也变得深沉起来,她说,也许事情是你想复杂了,我没说话,沉默了一会,说我只相信我看到了,也许她认为再说什么也没有什么用,也就没再说说什么,慢慢的像我靠近,天一会就黑的成了深蓝,幸好还有体育馆门口的一盏明灯,我还可以用自己的余光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天渐渐冷了,我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一切是那么理所应当,一切是那么的自然,我是多想让时间停下来,留住这份美好,可是我却忘记了,美好之所以美好,正是因为其短暂,我们就这么做着,只坐到她们宿舍即将关门,我才不舍的把她送回宿舍,谁也没有想到这竟是我和她度过的最美好的一个夜晚。
在老师的安排下她和刘军坐了同座,也许在别人看来,理所应当,他喜欢他,她英语好,他理科好,一切都搭档的刚刚好,在我看来这一切都糟糕透了,可我又无能为力,只能任命运这般安排,也许这不是命,只是自己自作自受罢了。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我只能远视,而刘军更有了和她无穷无尽的话题,无穷无尽的玩笑,终于我只能沦为无人问津的小丑。
而我早已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无论碰不碰上她,都有最美的期待,可期待终于变成了。
那天早上一样起的很早,带上水壶,由于刚开始水不是很热,需要放掉水管中之前的水,打开龙头任水流哗哗流出,一切像烦恼,殊不知流去的是青春,是快乐,当水的温度差不多时,自己就拧开壶塞接水,一切是早又安排,还是老天要让我对程小檬死心,我看到了她才回宿舍,她去干嘛了不得而知,自己的脑子不由得胡思乱想,疯了一样,开始恍惚。
我给他写了一封信,告别信,还是请求书,自己已经弄不明白自己,写了好长好长,从始至终,或许一切都结束了,自己就死心吧!
自己死心没有自己不得而知,自己知道爱之火不容易熄灭,也许有一天,她的一个轻微的举动就可点燃这把熄灭的过,事实证明的确如此。那天物理老师老师由于临时有事,所以安排我们上自习,自己木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机械着做着机械的物理题,突然她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让我去中心花园那边,自己想都没想直接冲了出去,来到后花园,她坐在哪哭的很伤心,不知为何自己的心也像针刺一样,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她只是哭,泪水一滴滴落下,就像我的心一滴滴的往下滴血,几经询问她还是没说什么,她只说她心里难受,过了一会他让我叫刘军下来,自己顿时傻了,不知所措,疯了的感觉,自己还是去叫了刘军,然后那一天再也没见她们两点。
这感受也许没几个人懂吧!就像一个人往你心脏上插几把刀,然后再一刀刀往下拉的感觉,不仅要让你流血,还要让你血肉模糊痛不欲生。
有时直恨自己,晚上出了教室,就沿着梧桐大道,一直走一直走,走过操场,走出学校,直走到四下基本没什么灯火,就停下来,买瓶酒,一口气喝完,只呛得眼泪鼻涕横流。坐下来捶打捶打地面,捶打捶打自己。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从此只是陌生人,那天午后,吃饭回来,程小檬正好出去,迎面走过我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只是多看了我几眼,我已完全超脱了那种,犹如一直没有生命的物体,任他寒风暴雨,冬暖夏凉。
就在我和她擦肩而过,应该就过了几秒钟吧!我听到了她在叫我,郑南一,你这几天怎么了,我没惹你吧!我回过头,冷冷的说,没有,是我自作自受。
这或许就开始了冷战吧!也许只是在我看来是冷战,因为程小檬依然在她的时间里欢笑,他和刘军依旧每天欢笑的讨论问题,愉悦的开着玩笑。
自己慢慢喜欢上了文字,就这样每天记录自己的悲伤,记录每天的琐碎,喜欢上了叶子这首歌,每天自由自在的徘徊,仿佛孤魂野鬼一般,孤魂好歹有野鬼作伴,而我只有悲伤。
时光慢慢的进入了3月,马上要进行运动会了,作为班级里比较健壮的几位,为班级争荣誉义不容辞,可是我根本无心比赛,缺什么就报什么吧!无所谓了,运动会对于大家来说应该都是最快乐的一件事了吧!因为不用上课,可以尽情的玩几天,这几天也可以做任何想做不能做的事,甚至可以玩恶作剧恶搞老师,打牌,下棋,玩那些以前特过分现在特理所应当的事。
第一天大家都来的特早,穿着运动会统一的短袖裤子,冻得瑟瑟发抖,可青春的火苗却永远不会熄灭。我报名4×400接力,和实心球,看了看比赛安排,早上没啥事,本想着回宿舍休息,可是舍友们硬是要一起在休息园地打牌,一个班挨着一个班连成了一片,真是热闹非凡,打着打着副班长,旭亮习惯性的点了一支烟,真是逗死了,谁也没注意班主任其实一直就在旁边,班主任伸手就把烟夺了,一个哥们笑的前仰后合的,我也笑死了,要放在平时那还了得,不得几千子检讨,我们都说啊!你完了班主任给你记着哪。
对于小檬的牵挂也许还在,也许只是暂时死亡了,我自己也说不出来,热闹的时候一切都可能抛到脑后,可是最怕那种一闪而过的感觉,更怕她对你的需要,也许只是无心之举,小的不能再小的一个细节,也被你一次又一次的放大。
青春也许就是这样,迷迷茫茫浑浑噩噩,匆匆忙忙过完了这最美好的岁月,就算是受伤,也伤的痛彻心扉,心旷神怡。
那时候大家都喜欢打乒乓球,只需要两点球赛,一个乒乓球就可以召唤一群人,给一群人带来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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