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潜伏》里八路军代表邓铭将军说过两次的话,当然收听者是左蓝和余则成。
革命加恋爱,的确有其浪漫的一面,当然也有其艰难危险的反面。革命的信仰成就伟大的爱情,爱情的光芒照亮革命的前程。革命的成功是大势所趋,爱情的地久天长却不得而知。
或心灵相通,或长相厮守,荆棘遍地的革命征途即使遭遇中途流产的厄运,也会心中常驻那份芳华,精神长存。左蓝和余则成就是如此,是爱情凝练了他们的信仰,也是信仰映照了他们的爱情,至死而不渝。
与其寂寞在唱歌,莫不如将革命进行到底,不能化蝶双飞,便孤单独舞吧。或许意外收获悄然到来,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必然会打开另一扇窗的,翠平如期而至。
但这并非旧爱新欢、朝三暮四,能同处一室三年而坐怀不乱,足见余则成有柳下惠过之而无不及。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人类的情感也因此铸就,只是最朴素的情感,并不能削减这种革命爱情的价值。
这一永恒的主题人们还是有些许期待视域的,使得阴霾缭绕的世界有了几分色彩,希望真的就在前方。
首先是革命的信仰。无论是因还是果,它都成了爱情的稳定剂,只要信仰不倒,革命意志坚定,能跨越一切鸿沟,化解一切矛盾。志同道合的革命伴侣,不会因时空甚至生死而分离,信仰胜过一切的山盟海誓。
马克思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人,共产主义是他们爱情的崇高目标,任他天各一方的考验,任他生死相隔的拆散,也不能浇灭他们心中共同的信仰之火。
周恩来和邓颖超就是这一信仰的守护者,他们的革命之旅尽管多舛,暗杀、疾病、分离、无子,任何困难都不能中断他们的相扶相携。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契阔”,这是生死的约定,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只因信仰唯一,胜利的光芒、和平的曙光终会照亮世界每一隅,他们坚信不已。
其次是爱情的忠贞。爱是人类最真诚、最炽烈、最美好的情感,爱的热情可融化冰川,爱的宽大可海纳百川,爱的纯真可涤荡心胸,爱的滋养也会升华人生,被爱意包裹便会体味幸福的滋味,爱的柔情蜜意好比天边的那朵云彩,扫除黑暗。
你就是我的唯一,如此的承诺化为革命的力量,便可有万夫不当之勇,熔铸了爱情的革命事业如沐春风,化作片片细雨滋润辽阔大地,孕育无限生机,同时剔除一切杂草。
萨特和波伏娃便是如此,他们是爱情河流中的身体力行者,于茫茫人海中找寻各自精神的唯一,得之,是他们的幸运,惺惺相惜,心灵的契合排斥肉体的羁绊。
没有一纸婚约,没有子嗣相承,而是各自独立,互不干涉,却终生为伴。内容大于形式,存在先于本质,不必担忧“他者即地狱”,因为二者早已融为一体。
两个灵魂的邂逅、相知、相识,决定了一生的相随,在革命的洪流中一直奋勇直前,同时也为其凭添了几分知性、甜美的色彩。
最后是浪漫的气质。这也是革命的爱情最津津乐道的特质,英雄加美人是任何爱情故事不变的主题,英雄的崇高由革命险途来突显,美人的爱情是共度难关的强心剂,充盈在白色恐怖之中的点点温存尤为可贵。
革命加恋爱,信仰与爱情的合流,是罗曼蒂克的,如诗如梦般的,纵然刀山火海,前赴后继,也丝毫不会减少浪漫的气息。
一曲卡萨布兰卡为革命的爱情唱出了几许无情与遗憾,因信称义,有信、有望、自然就有了爱。
尽管这种爱的代价如此之大,却义无反顾,大爱无疆,大爱无言,从此天各一方,无怨无悔,浪漫主义的悲情时刻不期而至。
靳与秋秋的苦涩却同样成就了这对“红色恋人”,身体的温暖可以拯救绝望的灵魂,伟大的意志可以指引平凡的心灵,激昂的斗志可以唤醒沉睡中的人们,靳的革命获得了秋秋的爱情,最终擦出了浪漫的火花,光芒万丈。
“延安的,还重庆的?”“抗日的”。——革命
“我没什么政治信仰,只信仰你,信仰生活。”——爱情
革命加爱情等于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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