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523
一天几次到外面,摆弄花草。九齿钉耙太大了,施展不开,只在几个地方比划了比划,担心把苗误伤了,看来还需要购置一个小一些的;拿着修枝剪修修旁逸斜出的连翘枝条;蹲在花草跟前找合适的角度拍照。这些活动,可以激发体内的多巴胺,更可以活动一下身体、休息一下眼睛。
和大哥二哥拉了一个群,说明给父亲画像的事,请他们拍照发来。二哥打来视频通话,听到他声音中的哽咽和眼里的泪光。父亲的三个孩子,对他记忆最深刻的,是二哥,但当时二哥也才不到九周岁。二哥长得也最像父亲。对二哥来说,父亲是真真切切的存在,我执意做这件事,是因为,记忆和情感中的虚虚实实,令我对自己究竟有没有父亲这件事总是不能笃定。
然后在书桌前发呆的时候,突然想,如果死后真的有灵魂,那么,死后可以与父亲重逢,这是好的一件事啊。
等了一会儿,二哥发来叔叔和他自己的照片。叔叔一侧的嘴角向下耷拉着,是他前几年脑中风留下的后遗症,仔细端详,感到陌生又熟悉;二哥的眼神和妈妈受伤时的眼神中都有一种割开一个不流血的口子、或者是伤口没有愈合的那种仍然心悸的感觉,他的鼻梁很高,侧脸很好看。
快端午节了,一个粽子还都没吃,但已经开始隐隐地感到胃里酸酸的。
昨天头痛,交瑜伽作业时提了一句,引起老师的担心。突然反思,自己是在把头痛当作一个事件在对待,或许在潜意识中,自己在向亲友求助或者索爱,抑或自己认为这个问题最终解决的办法在别人手里,总之虽然别人无法代替自己受痛,并且最终是自己独自忍受,但每次都在向别人求救,常常会觉得,遇到的“这个人”就是帮我解决问题的良医,但至今自己仍未得救。是良医未到,还是药就在我自己手里,看来我得认认真真地分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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