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从整个世界,再到独立的个体,在某个特殊的阶段甚至于整个系统周期内,也许都会像某物种评价迅哥的:始于呐喊,而终于彷徨的状态。但即使如此,也是有规律可循的,若真是到了禅宗所言“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的境界,岂不也是一笑置之:我家门口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了。 ——写在前边
这个冬天,也是一年中最长的寒假了,新冠病毒突然闯进了我的生活,应该说是闯进了我们大家的生活。可能有所不同的,也令自己吃惊的是,除了力所能及的去做些志愿者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外,假期安排似乎无甚影响,因为放假前我只做了一件重要但并不紧要的事:给书柜添新书。
假期实然已经结束,翻看自己书桌的散文系列,书页有些许的脏污,分明是已经翻阅过了的,也确实是翻阅过了。可是得学学迅哥的幽默了:我每天有两件事必要做,一件是读书,另一件也是读书了。正如迅哥儿所言,为了升学、毕业、考试,得看专业的书籍,并加以实践。但是,若要真丰富生活,乐活人间,世事洞明,嗜好的读书方为秒。
还别说,读完了冰心、萧红、朱自清、郁达夫、徐志摩及鲁迅的六本散文集后,有时冲动到想翻看那些年读过的课本,依稀还记得那些熟悉的篇章,也还能想起文中的配图,记忆中的涟漪又开始漾出几个圈,慢慢地、静静地向四方散开,时隐时现,忽近忽远。可能也和文章的体裁有关,散文最大的特点莫过于“形散而神不散”,回味无穷的还是那些熟悉的篇目。
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阿长与<山海经>》《藤野先生》,当然我对于迅哥《二十四孝图》的评阅感到甚是新鲜,带给了我对部分传统文化的些许思考,也对《阿Q正传》的撰写背景有了更多的认识。郁达夫的《南行杂记》《故都的秋》及《饮食男女在福州》确实真实可感,而对于《日本的文化生活》的描述,更多的看出先生的忧国忧民。朱自清的《背影》《荷塘月色》更不多说,而对于徐志摩先生的文章,以前见过的还真少,擅长抒情,但是后期文章在批判当时教育以及青年的无所作为,倒是让我对其刮目相看了,还真有点: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灭亡的感觉。
除了对熟悉篇目的回味外,系统地去看作者的作品,还能略微了解到的是作者在文中所表达出的情感与描述的故事,如冰心老师与萧红老师的文笔,相对柔软,更多倾投于家常琐事,家庭人物塑造,冰心会谈到母亲、父亲、家弟以及自己的伴侣吴文藻;萧红可能也是受个人情感的影响,更多专注于和萧军的故事,也花费了大量的笔墨塑造老师鲁迅和师母许景宋(许广平,但是文中大家都如此称呼)。
朱自清先生、徐志摩先生则在国际视野上更胜一筹,看着他们对于欧洲各国的描述,忍不住想在有生之年去巴黎的塞纳河边的左岸喝一杯咖啡,也想在莱茵河畔感受那些史迹和传说,更想看看康河的柔波,感受康桥的灵性,另外,朱自清对于第一任夫人的留念及歉意也倒是字字令人动容,能够深切体会到一个妇女身患绝症依旧养儿育女的艰辛。
对于郁达夫先生和鲁迅先生,有着极其相似的一点,就是都在日本留学和任教,对日本文化有一定的推崇。印象中郁达夫而给郭沫若的书信中会谈谈家长里短,比如对小儿龙儿严厉的教育,但不幸的是从后文中,得知龙儿在约莫6岁去世了。也会从鲁迅先生的文笔中读出对景宋女士的疼爱,但更多的还是对于青年人的疼爱及呼吁世人觉醒的态度。这个特点,郁达夫在《回忆鲁迅》中也有体现。
每一次和作者进行一次交流,感触就颇深,只可惜,我总还是才疏学浅,好文章似好酒,当初作者酿其不易,如今读者必要细品。只能在书读百遍去寻找散文的真谛。但是隐约能感受到到当时社会的混沌不安,人们仿佛被什么灰蒙蒙的东西笼罩着,可能我能想到描述人的词汇:如神采奕奕,炯炯有神,气宇轩昂等,都应该在当时是稀物,可能在当下也会是吧,那就不可而知了。
但我唯一能够深信不疑的是,我能看到民族骨气,在作者们的内心及艰辛的历程中,都强有力地透漏着极为相通的一点:血液里必然都流淌着家国情仇,爱恨离别,尊师重教(当然仅限于自己的感受)。时过境迁,感触也许会不一样,也许再品时,我会将其看的更明更白。
最后,还是以鲁迅先生《我怎么做起小说来》中的一段话结尾吧:说到为什么做小说,我仍抱着十多年前的启蒙主义,以为必须是为人生,而且要改良这人生。是啊,我开始进入思考,为什么要做研究,我又是什么主义呢,不知道能否和鲁迅先生殊途同归。
—— 于2020年03年02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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